“主子,那小妮子跑了。”
“什么?”
地宫王座之上一男子身材修长,头戴银色面具,语气阴柔但带足了压迫感,“是吗?既然人都丢了你们怎么还有脸回来了呢?”
银甲卫众人急忙下跪,“还请主子饶恕,原本我们都已经抓到那小妮子,是中途有人捣乱才使得那小妮子得以逃脱。”
“哦,居然会有人和我们洞庭魔族为敌,我倒是要看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
“把人给我抓来——”
“是。”
漠国,城内使馆驿。
沈恒丰托着自己脱臼的手臂叩开了驿馆的大门,负责守卫的正是自己父亲旗下亲卫队,所以也没加以阻拦将他放了进去。
“你回来了,师兄。”
沈映秋一身紫色的罗缎,衬的身段犹如水蛇,纤细勾人,发髻高高挽起,中间出别了一只牡丹织金花簪看起来很是华贵。
他进屋看到屋中摆设全都焕然一新就连屋中的下人都多了几个,虽心中不痛快可也不敢说些什么,只得有些气愤的踢了一下凳子。
“快帮我找医士来。”
“好,”沈映秋才踏出门外就遇到了孙赐,“大哥,您怎么来了?”
孙赐神色有些不悦,伸手轻摸了一下沈映秋发髻中的牡丹簪子,语气呢喃,“怎么你是不喜欢我来吗?”
沈映秋虽被他勾得七荤八素,可眼下沈恒丰还在屋中总不能做得太过了些,只得低头道:“大哥说笑了,只是师兄受伤我正要出门去请医士呢!”
孙赐早已看到沈恒丰可就是要下他的面子,一把抓着沈映秋的手,“这漠城人多我想还是我陪弟妹去吧!”
说完看都没有看沈恒丰一眼就拽着沈映秋走了,气得屋中的沈恒丰当场就要去找孙塚说理。
房屋拐角处,沈映秋被孙赐压在墙角动弹不得,呼吸交融间沈映秋的手已经攀上了孙赐的脖颈处,“你还真是大胆,就不怕他去找父亲告你吗?”
孙赐很享受这种剥夺沈恒丰东西的刺激感,他单手拨弄着沈映秋的耳珠,刺激的沈映秋声声低语难以自控,“怎么又想要一度春宵了吗?”
沈映秋听到这话立马做娇柔之色,伸手假装推开孙赐,“你这人还真是坏。”
“我这么坏你不是喜欢得不得了,”说着就俯身在她耳垂边低语,“替我盯紧沈恒丰,我不会亏待了你。”
“知道了,那今夜——”
沈映秋的是手攀附上孙赐的腰带处,眼中波光闪动,好不勾人可孙赐向来是个稳得住的,一把推开了她,“今夜我有事,你还是好好陪陪那个废物吧!”
沈映秋心中虽有遗憾可昨夜修到的精气让她功力大增,今夜只要稍微在下点功夫就能突破蓝阶,一想到今夜就能突破功法她就心中难以抑制的兴奋。
“你来找我就为了这事吗?”
沈恒丰点了点头,直直的跪在孙赐脚下,“还请父亲做主?“
“请我做主?”
孙赐差点就笑出声来,“怎么替你做主?你是让我杀掉我孙家世子为你泄愤?还是打他几十板子以儆效尤?”
沈恒丰一听这话以为孙塚要替自己做主立马就来了劲。
“杀了倒是不至于,父亲就打大哥几板子以儆效尤吧!”
孙赐一听这话立马笑得泪珠从眼角滑落,将沈恒丰叫到了身边,“来,你过来,到我身边来。”
沈恒丰兴致冲冲的跑到孙赐身旁蹲下,“啪——”一巴掌孙赐将他抽翻在地,大怒“你算是什么东西居然敢来告赐儿的状,你这个无能的废物,来人把他带下去打二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