嘬嘬嘬……
基本上就是这个频率之间。
不管认不认识，都有可能给唤过来。
林灿被逗笑了：“屁的嗨c，不就是频率么，连这你都能装一手，我佩服你，不用你教了，赶紧回去吧我自己来。”
老王头儿脸红了：“别啊，我这一身的本事还没教给你呢，你要是能学全了，我也有个传人，剩下的我都给你搞定，去后院，把黑豹他们一起训。”
“那先说好，训狗可以，别扯那些有的没的。”
林灿又转向王三叔：“三叔啊，麻烦你帮我打个电话，引荐一下，帮我问问司野人的哨令是怎么样的，我尽量用他那一套，以后带上山，咱们组团方便一些，免得号令不齐。”
“没用。”
老王头儿插嘴打断：“个人是个人，模仿不来的，他每个哨令都是不同的音调，还有自己的口哨习惯，能告诉你的都是些三长两短，两短一长的，这东西只能自己来，交给我给你搞定。”
林灿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
看来，还是得抽个时间，当面讨教一下。
“行吧，那我们就自己来，这样，你打电话让人跑一趟，把多吉和小白一起带下来，我们去后院儿，让它们先熟悉一下，把狗子们拉出来一起训。”
小妍的镜头早就转了过来。
他们的对话，早就被水友们听到了。
老王头儿这一手装逼带解说，也给他带来了不小的人气。
对天葬的描述，也成功勾起了水友的兴趣。
热度持续高涨。
弹幕也是密密麻麻，一部份，是关于生死习俗的思考和讨论，另一部份，全是关于土豪的吹捧，打赏惊人，满屏的义父，满屏的666，大哥霸气，大哥阔气，甚至不乏一些跪舔之词。
可林灿已经没心思去看。
还是训犬有意思，王三叔亲自跑回去牵狗，他就和老王头儿找来纸笔，制定哨令。
忽然……
小妍的嘴唇张成了o型。
把手机放在架子上，远远的走到一边，冲着林灿招手。
脸上看起来很急。
“怎么，出什么事了？”林灿走过去问。
“卧槽，老哥，直播间打起来了……”
小妍垫着脚尖，凑到林灿耳边说：“刚刚我看了一下，吓死我了，阿耀和一个土豪大哥，在咱们直播间拼礼物呢，阿耀啊，他都刷到380万音浪了……”
“多少？”林灿也是心惊。
小妍拧着眉头，也不知道兴奋还是紧张：“380万音浪啊，榜二的土豪大哥也刷得好猛啊，360万音浪，还有榜三也是300多万，我们该怎么办啊？”
直播间，人气实在太高了。
根本就不敢开礼物特效，只能从音浪看出他们刷了多少。
也没办法感谢。
打赏的人太多了，说得满嘴起泡，都念不完。
从开播到现在，两兄妹一句感谢的话都没说。
可这也太猛了叭？
林灿都感觉头皮发麻。
380万音浪，就是38万块钱。
关键这是阿耀，待会儿见面怎么说呢？
来，榜一大哥，我先给你磕一个？
劝都劝不住，说又说不听。
林灿第一次为钱多而苦恼。
还有榜二榜三，也是300多万的音浪，加起来就是1000多万了。
想想都觉得可怕。
那这一场直播的打赏收入，该有多少？
看了一下时间，才8点50分，开播也就一个小时左右。
这也太吓人了。
“不行，这事儿咱们得管。”
“这一场你别说话，有事找我。”
林灿走过去，点开榜单看了一下，这钱就跟数字一样，不停的变化。
过来就说了两句话，数字又变了。
榜一：十里春风不如你，53级，已经刷到了420万音浪。
榜二：迪士尼在逃公主，60级，紧随其后410万音浪，眨眼就变成416万音浪，大有拼个你死我活的意思。
榜三：楼倒屋塌，60级，刷到了360万音浪，暂时没感觉到什么变化，有可能是刷不动了，也有可能充钱去了。
就连榜四，也刷到了280万音浪。
榜五也是260万音浪。
其他的，因为时间有限，林灿就没去关注了。
另一边。
魔都，ling-mcn直播机构。
刘定鑫率领的工作小组，面如死灰。
地毯式轰炸，炸了个寂寞。
3分钟，连刷200万音浪，直播间特效都没漂一个，排到榜六去了……
林灿只感觉喉咙发干，激动的心，颤抖的手，切到个人后台只瞄了一眼，被这一连串的数字吓到腿软。
在线21万人，总共刷出了3700多万音浪！！
一场直播三百多万的打赏收入。
这些人，钱都是大风吹来的吗？
“大哥们，别刷了。”
“再这么刷下去，相关部门得请我去喝茶了。”
林灿可不能再让他们继续下去，还是第一次启用这个功能，找了一会儿，把直播打赏的通道给关了。
直播间，顿时哑火。
“咦，怎么回事儿？”
希尔顿酒店，雅致套房。
阿耀穿着一身镶着金边的睡衣，斜躺在沙发上，抱着一块ipad，一边手速极快的点着嘉年华的赠送按钮，一边盯着财富值的经验条，刷得很痛快，很过瘾。
昨天，他才刚刚冲到了53级。
总消费金额突破了310万。
对这个数字，他并不是很满意。
今天的目标不多，小小的再升一级，54级也就消费410万，也就区区的1000万音浪而已。
早上赶上开播，100万音浪只是垫个底，昨天充了没刷完的，他就打电话给专属客服转账充钱，转过去100万现金，账户里到账了1000万抖币。
回来就发现，大胆！
名叫ling-mcn的一个公会号，竟然也敢跟自己叫嚣，砸了200万音浪胆敢骑在自己的头上，简直是活腻了。
还有赶着趟来送死的，阿耀可不会惯着他。
开启了单身20多年的手速，疯狂连点。
正刷得过瘾呢，看到进度条走过三分之一，人就跟打了鸡血一样，打算一口气全部刷出去。
跟刷的榜二榜三，他根本就没放在眼里。
大不了就直冲60级，也搞一个自己的专属礼物，他早就有这个想法了。
却气愤的发现，按不动了。
“卡了吗？”
“什么破软件？”
“用户体验也太差了吧，连个消费都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