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这个大哥……”
“该不会帮咱们投dou+了吧？”
抖音有付费买流量功能，花钱买推送，粉丝有喜欢的视频也可以帮投。
300万什么概念？
“你可别乱来呀！”
林灿有被吓到：“快，快看看他说些什么。”
小妍点进去，发现这大哥一连发了十几条信息。
“咋了，不说话了？”
“不要斗犬，那我买一条幼犬送给你咋样？”
“哑巴了？”
看时间，是昨天晚上发的。
林灿根本就没回复。
上午8点多，又连续发了几条。
“小林，今天早上我去了犬舍，给你挑了一条10个月大的纯种虎斑中亚，才小狗都有120斤，名字叫小虎，你看看喜欢吗？”
接下来，是几张图片。
林灿点开来看，很没出息，竟一眼就喜欢上了。
相片中，是一头虎头版的中亚猎狼犬，头版很宽，灰黄条纹的皮毛，体型瘦长，小家伙看起来有一米多长，像是头瘦虎一样，虎头吧脑的。
还挺乖~
“这大哥，是真不差钱啊，纯种的虎斑中亚，没有串过的，品相也是一等一的，这一头不得好几万？”
“这么贵呀？”
小妍也看得拔不开眼。
尽管它才10个月大，可体型已经远超黑豹，大了整整一圈儿。
成年德牧，大狼狗，在它面前都是个弟弟。
“恐怕还不止，纯种的虎斑很稀少的，搞不好要六位数以上，看这毛色，精神状态，搞不好还有血统证。”
继续看。
下一张是大哥跟小虎的合影，脸上打了码，但可以看出他很年轻，估计只有20来岁，体型高高瘦瘦的，打扮很酷炫。
高帮皮靴，穿着牛仔裤和黑色皮衣，身后停着一辆奔驰大g。
小虎站起来跟他合影，比他人还高出一个脑袋。
站立起码有两米多高。
“怎么样，漂亮吧？”
“它一点都不咬人，谁都可以摸它，你在豫西哪里，我亲自开车给你送过来。”
“？？回话呀。”
“大哥，我给你上了30万票，都不正眼瞧我一眼么？”
“你到底回不回，不回我继续刷。”
“今天我给你上了30万票，明天我上300万，后天我3000万票砸给你，敢不敢接招？”
“别惹我，惹我把你当经验宝宝刷了。”
“兄弟，感觉你挺倔强，挺不礼貌啊，我拿300万陪你玩，连回复我一句都办不到吗？”
林灿被震麻了。
这就是有钱人的思维么？
都这么任性的么？
从他的语气里，林灿能看出他是个经常打赏的有钱人。
只有长期混迹主播圈的，才会把打赏叫做“上票”。
砸起钱来，那叫一个壕无人性！
抖音账号有60个财富等级。
刷到32级，就要消费1万块钱人民币。
刷到52级就吓人了。
需要消费230万人民币。
60级神豪，至少需要消费2000万人民币！
万一他说的是真的呢？
这兄弟光零钱就300多万，他要是一怒之下全刷进来……
岂不亏死?
不过还好，他现在只是暴走边缘，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
“我来回他，手机给我。”
林灿可不能让他这样造，从小妍手上接过手机，打字回复。
“大哥，你别冲动，上票不如转账，我连税都交不起，不如加个微信聊？”
对方秒回。
“好啊，手机号码发过来。”
林灿发了号码过去。
转眼就加上了。
对方的id，只有三个英文字母。
llg。
llg：“你名字叫什么？林什么？”
“灿。”
刷！
一个转账发了过来。
林灿一看这数字，头皮发麻。
[199999.99元]
“哇塞，20万？”
小妍人都吓傻。
林灿眼皮直跳，他现在相信了，这个兄弟是真地豪！
感觉手有点贱，总想去点一下。
忍住了。
可怎么回，才显得自己不那么舔呢？
“不要，我跟你开玩笑的，钱我不收，感谢您的支持，之前多有得罪，是我草率了，有眼不识泰山，我庙小可供不出你这座大佛，您可别刷了……”
llg：“不收，是不是看不起我啊？”
“不敢，我对你的敬仰有如涛涛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而一发不可收拾，是你过奖了。”林灿一本正经的回。
llg：“格局呢？拜托你把格局打开，你不收我就一直发。”
刷！
一个199999，再次发了过来。
“我尼玛！！”
林灿实在是绷不住了：“到底什么人啊？”
小妍深吸口气，紧张得呼吸都急促了。
llg：“给你一分钟，马上点，不点我继续发，我砸你100万能把你微信账号冻结了，别逼我，赶紧收。”
“怎么办？”
林灿看向妹砸，大眼瞪小眼。
小妍无处安放的手指，蠢蠢欲动。
“真的假的？该不会是骗人的吧，我试试看呢。”
伸出手指，轻轻点了一下，触电似的收了回来。
[是否确认收款？]
“不是吧，竟然是真的……怎么办？”
“那我也试试。”
林灿只是想试一下，20万转眼就到账了。
盯着6位数的零钱，两兄妹怀疑人生。
惊吓总是来得猝不及防。
小妍cpu都快干烧了，手指都快咬破了，竟然憋出一句：“亏了亏了，提现手续费都要好几百吧，早知道让他转银行卡了……”
“无所谓，这点钱哥还亏得起。”
咳咳！
林灿打字回复：“大哥，你竟然玩真的？”
llg：“哈哈，我玩儿的就是真实，还有一个，一起点了，给你一分钟，快点，不点我继续发。”
“好吧，我算是看出来了，我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点就点了，谁怕谁。
确认收款，脑子里还是不可避免的一阵晕眩。
“点了，请问大哥贵姓？”林灿问。
llg：“别叫大哥，我年纪比你还小，叫我阿耀，发个定位给我。”
林灿哪敢拒绝，定位秒发了过去。
llg：“不远，才400多公里，我明天一早出发，中午12点就到了，附近有好一点的酒店帮我订一间，或者好一点的房子，买一套也行。”
“你亲自过来？”林灿小心的问。
llg：“对啊，我这两年都没什么事，就到处找地方玩儿，我也养狗的，我养了条小泰迪，带过来你帮我训一下，让黑豹盘它。”
这么任性？
“我这地方乡下，很偏僻的，我在市里帮你订吧，你几个人？”林灿又问。
llg：“就我一个人，习惯性的单身，你呢？有女朋友吗？”
？？？
什么意思？？
林灿脑子里轰的一声。
感觉天灵盖儿都被掀翻了……
“大哥……”
“有件事情我必须要跟你说清楚。”
“我卖艺不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