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挽宁究竟用了什么手段，才让她看到女鬼，还如此真实地感受自己被湖水给淹没。
真正的姜挽宁早已经死了，现在这一个，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野鬼。
她折磨人的手段太可怕的……
姜挽宁好整以暇，“还想再体会一次被女鬼追杀吗？若不想，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莺歌忌惮地咽了咽唾沫，后背的冷汗被风一吹，整个人都像是在冰窟窿里似的，冷得直打哆嗦。
她张了张嘴，“我说……”
她斗得过人，却斗不过鬼。
何况即便她守口如瓶，这女鬼肯定也有办法知道一切实情。
既然如此，还不如坦白一切。说不定如此还能谋得一条生路！
姜挽宁悄无声息地挥了挥手，将弥漫在柴房里的香味挥散。
催眠前加入熏香，果然有用！
她回到椅子上坐下，朝着莺歌点了点头，示意她可以开口了。
莺歌缓了缓气，“你想知道什么？我知道的事情也不多。”
姜挽宁道：“便从你为何要混入将军府开始吧！”
莺歌看了她一眼，“因为我要盯着秦啸。秦啸是我们北朝所有人的敌人，主子对秦啸恨之入骨，却一直无法杀了秦啸，所以才命我潜入将军府监视秦啸。
除了监视秦啸之外，我还有一个任务，便是尽我所能辅助谢茵语，博得秦啸的喜爱。你应当已经知道，谢家是主子安插在燕国的内应。谢茵语最重要的作用，便是迷惑秦啸，让秦啸深陷温柔乡，成为一个酒囊饭袋！”
姜挽宁面上划过几丝轻嘲，“可惜，秦啸的反应让你们很失望。他虽然答应了谢玉树，会照顾好谢茵语，但却始终没有对谢茵语动心。不仅如此，还将我和两个孩子给接到京城来。
如此一来，你们的计划便受到了极大的阻碍。所以，你们就将拿下秦啸的任务，就此变成了对付我。只要将我除掉，谢茵语便能趁机上位。按照秦啸的性子，即便当真对谢茵语无情，也会给她妻子的尊重。
最起码，谢茵语可以生下秦啸的孩子。对于你们来说，掌控不住秦啸，能控制住秦啸的孩子，也算一种成功了。”
废不了秦啸，便养废秦啸的子嗣。
莺歌冷笑，并未否认，“可惜在秦啸和谢茵语的大婚之日，你死而复生。在此之后，我们再也找不到对你下手的机会。再加上，小主子不许我们再滥杀无辜，你便就此躲过一劫。”
“若是当时，我们顺利将你除掉，或许也不会有今日。只可惜，一步错步步错。小主子一时不忍心，倒是养出了你这么一个祸害！”
说到此处，莺歌恨恨地盯着姜挽宁。
若非是全身都动弹不得，都恨不得扑过来，啃食姜挽宁的血肉了！
姜挽宁淡淡笑了下，“即便没有我，你们的计划也不会成功。”
秦啸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对他们的计划毫无察觉？
即便秦啸当真不知，建丰帝迟早也会发现他们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