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田婧柔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开神马玩笑？”
姜以亮认真脸：“你看我这像是一张开玩笑的脸么？”
田婧柔愣了愣，旋即惊讶地睁大眼睛，还偷偷瞟了眼姜以明的臭脸，掩饰不住满脸的八卦：“真的啊？跟谁啊？”
姜以亮冲她身后无声地扬了扬下巴。
“呃？”田婧柔莫名其妙地回头瞅了一眼，除了躺在病床上的李木，她谁都没看到。于是又疑惑不解地看回姜以亮，却发现他仍然看着她身后，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
田婧柔再次懵懵地回头看向李木。
“嘶！”她猛地反应过来，惊得直接往远离李木的方向退去，一个趔趄，差点儿跌倒，手中的文件夹“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姜以亮赶紧上前扶住她，好笑地安抚：“淡定！淡定！”
元小龙也帮她捡起了地上的东西，眨巴着眼睛等瓜吃。
“不是，我……他……”田婧柔不受控地结巴了几句，终于定了定神，一边偷眼看着李木他们，一边把姜以亮推到远离他们的墙角，压低了声音问：“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姜以亮苦笑：“我们也是刚知道，谁知道怎么回事儿啊？”说着指了指正盘腿坐地上装死的涂亮：“这不正审着的嘛？”
田婧柔立马一改刚进来时帮涂亮说话的态度，毫不客气地质问他：“兔子你知道啊？快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涂亮装了半天死也没能成功偷溜出去，这会儿又被顶到了杠头上，垂头丧气地一闭眼：“老衲不知施主所言，阿弥陀佛！”
“你还不知？”姜以明压下想要揍人的冲动，指着田婧柔对涂亮说：“看到没？这才是不知情该有的真实反应，刚才你那都神马鬼？”
涂亮眨了眨眼，猛地一拍大腿：“对啊！梓林肿么可能结婚呢？打死我都不信啊！”
顿了顿，见众人都像看智障一样看着他，涂亮尴尬地咽了口唾沫，悻悻地说：“那啥，我现在再这样……是不是……已经晚了？”
姜以明冷笑：“你说呢？”
“唉！”涂亮长叹一声，只好继续双手合十：“有事烧纸，无事退散，阿弥陀佛……”
姜以明见他又恢复了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德性，磨着牙问其他人：“我说……是不是可以上刑了？”
“同意！”梦雪立马表态。
侯淑珺摸了摸鼻子：“咳咳，给我点儿面子，别打残了。”
田婧柔这会儿也缓了过来，拍着她的肩膀安慰：“放心！有我在，打残了也保证给你治好！”
涂亮不干了，指着她叫：“田婧柔！田大夫！你的底线呢？你的原则呢？”
田婧柔一脸无辜地看向他：“我做人一向没底线，你不造嘛？”
涂亮：“……”
姜以亮一边撸袖子一边狞笑着逼近：“那还等神马？来来来，磨刀霍霍向猪羊……”
一见这阵势，涂亮立马从地上跳起来，一边做着防守的姿势，一边冲他们叫：“喂喂喂！你们干嘛？我跟你们说啊，这样就没意思了不是？我一向吃软不吃硬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