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灵看着白狐身满是剑伤的模样甚是可怜,她着急地冲前把白狐抱在怀里,她眼里满是惶恐地走到我们面前,我清晰可感受到舞琴的虚弱气息,我微微皱眉地伸手放在舞琴的头,给她输送一点儿仙气,慢慢化解她体内的剑伤,渐渐恢复她的体力。
幻雪他们看着我默默无闻替舞琴治疗剑伤,不出一杯茶的时间已是把她体内的伤化为虚无,我们屏住呼吸便是等着舞琴睁开眼睛,只见眼前的我近似陌生却是不太确定我是不是瑾凉,“瑾凉神?”
没等到我开口说话,洪灵我先开口解释着我们的身份,口吻甚是感伤,“白狐,救你的那位是狐皇,那位是雪皇,戴着面具的那位是神皇,你刚喊的陌阳神和瑾凉神两百年前已是应劫羽化,早已不在四海八荒了。”
“不,不会的,陌阳神和瑾凉神怎会应劫羽化,不会的,你骗我,是不是,若是这样,我们白狐族岂不是要灭族了?”
灭族?
我双眉紧蹙地看着洪灵怀里的白狐,别过头来看着玉衍已与我一样的皱眉,幻雪更是不太明白白狐族怎会突然发生这么大的变化,我想起慕阮和桥雨曾看过白狐族,事情应该没演变得这么糟糕才对。
“到底发生什么事,本皇可以帮你。”
舞琴打着一身哆嗦便是清醒了她的思绪,“对,你是狐皇,狐皇,求求你,马救救我的家人罢,我的父君正在极力对抗黑熊族的人,他们……他们要屠族,我逃了出来去一趟青丘找不到狐帝,这才跑到昆仑虚求救。”
我深知事不宜迟,回头看着玉衍和幻雪便是丢下这句话,“我先去一趟,幻雪你马用纸鹤让大哥赶紧带人去白狐领域。”
话丢在这里,我已是跃身跳在仙鹤的身,仙鹤已用最大的速度把我送往白狐的领域,该死,我竟是忽略梦魇无法逮捕慕阮的情况下,白狐的君王都能替代慕阮的仙身去复活莫伦。
仙鹤送我来到白狐族的领域方,只见火光四起,看得我眼里一阵错愕,我赶紧从仙鹤身跳了下来,那些黑熊士兵竟是一窝提着刀剑冲前是对着我乱砍,我赶紧用纸扇把他们的刀剑给挡开,摊开扇面往着他们的胸口一挥,仙气通过扇面已是把他们全部震飞,给我空出地方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四周全都是女人和孩童的哀叫连连,血腥的场面已是让我气愤在心口,我能感应到额头出现微烫,我的圣帝印在这个时候出现,身的魔气已是外泄,黑熊士兵一走前已是被我的魔泽给震飞,倒在地已是化为一缕死烟。
我从不远处看到带头领兵的人竟是见过几次面的洪娟,她一身黑衣衬托着她脸的媚气,果然是两百年不见,竟是出落得如此可人,无奈却是成了我的眼钉,我本是不喜与小辈出手,如今却是挑战我的底战。
我化为一缕黑烟便是来到洪娟的身边,没等到她反应过来已是被我掐住了脖子,洪娟呼吸困难地用双手使力地想要掰开我的手,无奈她的力气在我眼里不过是鸡蛋碰石头,我冷冷地看着她,开始散发着我的怒气魔泽四处迸发,在旁侧的黑熊士兵已是受不住我的魔泽便是一阵尖叫而灰飞烟灭。
“你……咳咳咳,你是谁?”
我没有理会她的所问,看到她嘴里溢出的血已是知晓被我魔泽给震摄的内伤,我眼里一抹肃杀的气息,已是惊得她深知想要活命的渴求,她不断地挣扎着,“你敢动白狐族的人,你可有想过你能不能在我手里活着?说,狐君在哪?”
“你是瑾凉?是你,伤了我的存良哥哥?你身的香,不是瑾凉,咳咳咳,放开我……”
我瞧着她已是憋红了脸,我狠狠地把她往地重重一摔,只见她脸色苍白地捂着脖颈,不断地咳嗽着,眼泪已是冒出来的难受劲儿,知晓我分分钟钟想要她的性命,那些保护洪娟的人不断地往我站的位置冲过去,结果他们没近身已是灰飞烟灭,看得洪娟的眼里尽是惊恐,瘫痪着整个身体无法站起来,不断地往后爬去,想要躲得我远远的。
“你是什么人?”
我阴险地微笑着,半蹲在她的旁边便是一问,“本皇问你,狐君在哪里。”
这话一出来已是察觉到幻雪他们已是赶到,我没有回头便是听到幻雪的调侃,“哟,丘锦神,你竟是一人杀了黑熊的人,不活一个活口怎么行。”
“父君,你在哪里,父君。”
舞琴的哭腔已是引起我的恻隐之心,我站起身来,不再怒视着眼前被吓倒的洪娟,自身的魔泽已是慢慢收拢起来,额头微微一烫已是恢复正常,欲言又止地别过头来看着舞琴的白狐原身四处跑窜着,想要看看倒下的那些尸体有没有她的父君。
洪娟在这个时候恐慌地开口,眼神满满的惶恐已是盯着我冷峻的眉眼,“丘锦神,我,我说了,你是否会饶我一命。”
看来我不需要洪娟说出口,我已是察觉这个结局,我不想说出舞琴害怕的真相,早已知晓她的父君已是陨落,他的仙身早已被带回梦魇所摆的阵心。
我冷笑地看着洪娟,我真没打算饶她一命,既是洪官敢对我近族的白狐屠杀,我自然没有留下他女儿性命的理由,我右手已是浮出幻轼神弓,“你最好给我跑得远远的,别死在我面前。”
洪娟惊恐地从地爬了起来,发狂地往外面跑去,她看到我手里的轼神弓,自然知晓我想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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