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头看着他们你一言我语的温馨打闹现场,我不由自主地叹气,轻松一笑便是心情大好。!
“莫蚀的事情总算是雨过天晴,想起再度昆仑虚学艺的那些时日,我常常感觉到莫蚀的动静而弄得浑身不自在,千算万算却算不到莫蚀竟会以元神的情况出现,我被剥离的元神总算是寻了回来,再也不用担心因着他牵动我的元神时不时心疼难受罢。”
说到这里,陌阳的声音缓缓响起来,“你刚去一趟琅邪台?”
我全身颤抖着,完全是被吓着没来得及醒过神来,直到慕莹更是紧张不已地走前抓住我手臂,从头到尾地打量着我是否已有受伤,被她这般大的动作倒是惊醒几分却感觉到慕莹的恐惧感。
“姑姑,你有没有受伤,我听爹说过莫蚀曾害你以元神封印诛仙阵的启动,你刚说经常受他的牵动而害得心疼难受吗,你现在还有没有事?”
我哭笑不得却是欲言又止,只好闭嘴地抚摸着她的头,一句话说不来,更是无从说起。
桥雨更是走在我面前,把慕莹给拉下来便是轻声苛责,“你这孩子打扰姑父和姑姑聊天了,慕阮,不如我们先回青丘准备,姬后不妨来青丘让我们好生招待罢。”
四周的声音像是避忌着躲开,故意给我和陌阳制造机会在一处,我抬起头来便是见到玉衍眼里的趣味,没等到我开口说话时却是四处哄然而散,这散开的速度还真的不是一般人可以媲美。
昆仑虚的弟子们更是走前,被玉衍给拦截下来便是挥挥手,他们看着我和陌阳所在的方向便是知晓几分,脸尽露的便是形容不清的笑意。
他们果然把我和陌阳留在轩辕台。
“你不生气了吗?”
不知为何我深感四周的低气压,竟是陌阳自身散发着震怒的问题,后是因心虚的缘故而微缩着肩膀却不敢与他的眼神直视,我更是冲口而出,打听着他是否不再生气的想法。
相处这么多年,我竟是一点儿不理解他的情绪,他的用心,他的习惯,一旦牵连到他生气的情绪时,我竟有种想要逃避得不想与他独处,害怕我分分钟钟与他沉默得让我难受。
我实在不明白,为何与他在一处反而像是与严父在一处的错觉?我是有多恐惧面对生气的他呢?
陌阳依然不作声,双眉紧蹙的样子有点像生气却是像苦恼,我实在受不了地走前,可怜兮兮却是小心翼翼地轻扯着他的衣袖,不敢抬起头来看着他却是说话越来越小声,“陌阳,你能不能别生气了,刚才师傅两次给我把脉都没事,要是我身体出现什么事,师傅肯定会处罚我的。”
“你还在乎我生气吗?十万年前没见你这般胡闹,这次重生回来都这样不顾自己的身体,到底是什么意思?我说过好多次,强调过好多次,我不想失去你的心情,你何曾顾虑过我有否生气?”
我的心咯噔一下,我仿佛听到往后的结果像是提醒我即将失去他的先兆,背部已是发凉的状态,我还能感应到我脸已是苍白,我抬起头来便是看到陌阳极为痛苦而闭眼的那张脸。
他,是否想要取消成亲的日子?他,是否开始厌恶我无处不在的胡闹?他,是否承受不了我时刻的任性?
不知为何我竟然有承受不住,他可能往下说的那些话,他痛苦的脸让我极度恐慌,眼前一片漆黑得天花乱坠,我记得最后极力有的理智提醒我,我已是失去意识了。
我似乎再度陷入元神暗藏的意识空间,在那里我总能看到隐居而挂在墙丹青里出现的那些神仙,应该说他们法力高深不可测到能进入我的神意识。
这次见到的竟是严肃的妖皇,不像之前调皮的性子却让我认识到眼前的是一个不近人情的玄裳,我竟是冲口而出的称呼却是没及时更改过来,却又是着急得像掩人耳目地往下说,“美人哥哥?啊,不是不是,玄裳圣帝。”
玄裳先是一怔,后是摆着不敢相信的神情把我从头到尾打量着,“你确定是瑾凉?”
呃,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怀疑我不是真正的瑾凉,还是他之前习惯我胡闹的性子,一喊便是美人哥哥这个称呼,严肃版本的玄裳不是嫌弃我喊他美人哥哥吗?
“我自然是瑾凉,不是瑾凉的话,你怎会进入瑾凉的神意识,玄裳圣帝应该不会犯这低等错误罢。”
我不知不觉地说起这般听得不大舒服的挖苦话,低等错误,明摆着是让玄裳听得有些恼火,明明是我最恼火好吗,这个玄裳无时无刻地进入我的神意识,好在眼前的那个玄裳看起来稍微正常些,要是碰到调皮型的玄裳,我还真是搞不定他。
“虽然你已是取回你的一缕元神,为何不及时与它融合,还怕一融合便要历一道天劫么?”
“不要,师傅之前与我说下凡历劫时才融合元神,再说这段时间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一旦融合,我还要花百年的时间沉睡闭关调理,到时我更不能好好处理紧急事件。玄裳圣帝,可否告知圣帝劫是怎么样的劫?”
“诛心还痛的劫,看你是否受得住罢。”
玄裳轻描淡写着那句话,已是震憾了心灵的悸动,诛心还痛的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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