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过神来,尴尬一笑地摆摆手,“这事算不要说多谢,也算不要说抱歉。品書網(.. )”
然后我给舞琴一个理解的眼神,我她都是女人,自然知道眼里的尴尬是何其窒息,像是心里的小秘密被发现一样的尴尬,但愿陌阳在这个方面是迟钝了些,最好别让他知道我吃醋,往往都是没有理由。
我们一行人向空城告辞,带着舞琴离开阴曹地府,舞琴这双依依不舍的眼神一步三回头,看着我心里稍微不忍心,回头打量着凌眼里的空洞已是落寞,看来这一对情到浓时的情人,最大的悲伤莫过于生死离别。
我不自然地唉声叹气,垂头丧气的无奈竟是被旁侧的陌阳发现,他用诺大而温暖的手掌把我的左手紧紧握着,他手掌心的温暖包围着我的手,“珍惜当下。”
他简单的四个字已是激起我心里的猗涟,顿间暖暖的让我不知不觉地浮起浅笑,心里大好得我自己差点忘记有正经的事情要处理,这样,我的左手任由他紧握着,我倒是看着玉清逍遥扇,对小逍遥默念着带我们四人回到之前出发时的木屋。
一切回到人界隐蔽的木屋,舞琴左右打量着四周的失落,都是满满的哀情,我们已是回到人界便是要实行她的处罚。
舞琴沉默了许久便是转身看着我,言语没有过多的情绪,“姑姑,你动手罢。”
我没有作声,从衣袖里取出玉瓶子,把它悬浮在舞琴的面前,舞琴缓缓地闭眼睛,瓶子的盖子一打开一下子吸收了舞琴一身的修为,然后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白狐的原身。
我把修为瓶子藏在衣袖里,后是把冥界出来的护身石弄成项石,再注入我少许的仙气,用仙法绑在白狐的脖子,声音小小的与她说道,“好好在这里修炼,有着这石头护你周全,必定保你免受魔族的人欺负。”
白狐冲着我点头,再转过身去,已慢慢地离开我们的视线,在那么一瞬间,我竟是热泪盈眶,我没有挥挥手道别离,我相信不足百年,我一定会再次遇到白狐舞琴,但愿再次见面时,便能看到凌的转世继续与她未了缘。
也许是我的悲伤被陌阳发现,他很体贴,只是淡淡走到我的面前,把我的头慢慢地往他的胸怀里靠近,让我痛痛快快地哭出来,哪怕她曾让我受过伤,但我最不喜欢的是道别离。
“每次与不相关的人道别离,你哭成这般难过,你叫我如何是好,若是你最在乎的人离你而去,你将如何,我是否能放心罢。”
我听得出来,他好像吃醋,有点怨我只会为与舞琴道别离而心酸,我最不喜欢他所说最后一句话:若是你最在乎的人离你而去,你将如何。
我微怒地抓着他的衣服,用哽咽的声音呛着他,“陌阳,你要记住,没我的允许,你不许离我而去,你要知道,你谁都重要。”
他先是一怔,后是释怀地微微一笑,“我答应你。”
结果这话一出来,诺旋已是不干了,他环抱着自己故意打着冷颤,“天啊,好冷,受不了。”
陌阳不介意在诺旋的面前演恩爱的戏码,倒是把我抱得紧紧的,我很乐意继续在诺旋的面前酸,最终诺旋看不过眼地往前走几步,故意把我们两个给丢下,“得得得,我懒得看你们恩爱,要是被外人发现了去,还真以为你们是断袖。”
陌阳心情不错地呛着诺旋一回,“我是不是断袖,凉凉谁都清楚。”
噗,要是我说他是断袖,不用想自然是知道我的下场是有多悲惨,嗯,还是不要作声的好。
……
我们走出隐蔽的竹林,在没人看到的情况下赶紧出来,再次若无其事地装着一行三人都是公子哥。
三个兄弟的组合难免会有点不太寻常,我隐隐约约地听见四周的声音,说我们三人的外貌如何,更是有人说我他们长得是一等一的好样貌,说得我有点自恋,要是有镜子在我面前,我真要好好打量自己的样貌是否他们看得更像个妖孽的男人。
“那个身型看起来小小的公子哥,他们长得可俊俏多了,要是生个孩子,肯定是随他的好样貌。”
“各有各千秋,看看旁侧穿深蓝衣服的公子哥,这才深得我喜欢,要是我夫君是他该多好啊。”
“你别想了,人家怎会瞧你,要瞧得,怕是富家千金罢,要不然是官府的千金。”
“那个黑里带红的男人,看起来真像王爷的作派,你们有没有觉得,天啊,这三人长得多好看啊。”
咳咳咳,我怎么没觉得现在的姑娘们这么爱看样貌不错的男人,四海八荒的女仙也没这么张狂,更何况是我在异世活了二十多年也不曾见过这么花痴的姑娘,嗯,算我再花痴也只能对陌阳一人花痴。
因着肖芙的寿宴很快要开席,我们三人便是四处看看首饰店那里瞧瞧有没有盒子,打算买一个精美的盒子放着陌阳从昆仑虚那里带来的金佛,当做礼物送给肖芙这个信佛的夫人,无论盒子贵不贵也不打紧,我的银两一时之间是花不完的。
我们三人终是找到卖首饰的地方,向卖家打听才知道有很多不同大小的盒子,他们赶紧把大点的盒子摆来,果然是精致得很,我和陌阳一直打量着哪些盒子较顺眼,一时之间做不出决定来。
诺旋一看便是指着红色的礼盒,如此解说,“你说的那个夫人过的是生日,用这个当作是礼盒是不错的,听我说的没错。当家的,有没有这个大一点的红色礼盒,这个小了点,怕是装不下的。”
诺旋说的后面那句话直接和卖家说,我瞧着这盒子的大小便是惊诧金佛到底是有多大。
最后的我们已是买了精美的盒子,从首饰店铺走出来时,却是迹地碰到洛湛和墨泽弄影四处游荡。
“瑾……瑾凉姑娘,陌阳君,诺旋君?”
洛湛不敢相信自己所见到的模样,他激动地走前抓着我的肩膀,我有点微疼地吱一声,他才惊觉不小心把我给弄痛,我的表情已摆得这么明显,能不疼吗?
陌阳的声音很是不客气地低嚷着,“洛湛君,请自重。”
洛湛脸的忧愁一下子被洗空,脸只剩下笑容也没有其他表情,墨泽和弄影相视一看的打趣,这让我有点莫名其妙的,敢情洛湛的不快乐都是因我而起,不大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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