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总部了，你应该还没来过这里吧。”少年走在前面介绍着这里的分部。
“看见前面那个灰色的大楼了吗？那是信息部，只有罗家成这种工作的人才可以进去，红色的就是宿舍了，里面是单人寝室，配备了个人淋浴设备，营养套餐等。”
“还有专门的操场和锻炼馆，其他的你以后就会知道了，看到前面那个白色的高楼，那就是负责医疗的地方，你要体检的话就去那了。”少年说。
我伸出手礼貌性地说：“谢谢你，我叫刘玄忧，你呢。”
“马王月。”少年握了一下手就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罗家成说：“这个孩子也挺忙的，长老已经把他当做接班人培养了。”
我想了想也是，顶着那么大压力，的确得要有个娱乐项目供自己发泄，不过用极限运动发泄情绪，这真挺奇葩的，稍不小心就没命的。
我问罗家成：“这孩子多大了？”
“就比你小一个月。”罗家成告诉我。
我不敢想象：“那也得有十八了，怎么看起来像个初中生啊。”
罗家成摊开双手：“我也不知道，医生说了，他是后劲猛，过了年龄就长得很快，但这个年龄是什么时候就说不准了。”
我俩有说有笑地走到医院里，罗家成对这里很熟悉，轻车熟路地带着我来到体检的地方。
“老孔啊，没事了？”罗家成敲了敲门，就进了一个房间喊道。
办公桌后，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抬起头，看样子跟罗家成的年纪都差不了多少：“老罗啊，怎么有功夫来这了？”
罗家成把我拉进来说：“来给他做个体检，忙不忙啊？”
孔医生摘掉眼镜，捏了捏鼻根疲惫地说：“咱们大部分人都分散各国，执行任务，或者在国内镇压凶兽，能回来的也真没几个了。”
孔医生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名单说：“这是这个月最新出的名单，仅仅是在国内出任务死亡的人都有那么多，现在组织真是大出血了。”
我看着厚厚一沓的名册，第一页的表格往下看，当看到第三个格子出现的人名，我心情非常地低落。
我不敢相信：“冯禾东？他怎么会？”
名单上清楚地写着，冯禾东，男，38岁，四级武者，山东泰安人。
罗家成接过名册对我说：“这就是最好的结局了，现在形势多严重，你不知道吗？现在那些怪物们造成的创伤多严重你不知道吗？我一直以来，都尽量给你争取个不是，怪物的任务，因为什么？你说说。”
我当然知道什么意思，我收拾一下情绪说：“当然是我还没有成长起来。”
“你还年轻，你还需要历练，今时不同往日，张道长相信你，我自然也会相信你，去体检吧。”
我没有他想的那么脆弱，我只是有些难以接受，冯禾东对我来说就像是亦师亦友的存在。
我听从孔医生的安排，按照流程体检了一遍，孔医生看着手里的报告说：“嗯，的确是二级武者了，你抽烟吗？”
我以为他要给我，伸出手说：“那浅抽一下吧。”
孔医生有些生气了：“你是不是拿我涮着玩啊，我问你有烟瘾吗？”
我听懂他的意思了，连忙点头，他拿着报告说：“哎呀，看见没，给你拍的片，虽然没有癌变，但还是对武者的影响挺大的。”
我没有接着他的话继续说下去，跟着罗家成去做了个近视手术，虽然是激光的，但感觉还是挺不好受的。
特别是术后要多注意注意保护，我拿了一个墨镜戴到脸上。
“现在能回家吗？”我问，我挺长时间没回家了，我想回家准备一下。
罗家成拿掉我腰间挂着的面具说：“你急什么，还得去登记一下，”
我问他：“去哪登记？要花很长时间吗？”
罗家成停下了脚步，他面前有一个类似于无人售货机一样的东西，他在屏幕上点了几下，把我的面具放到机器上面的口子里，不一会一个鸟形面具就从下面的取纳口出来了。
我拿过后就挎在腰上，之前又不是没有见过。
“我现在就是精卫了吗？”我问。
“对，现在连你手表的档案都变了，现在是信息的时代，什么都讲究无人科技，这边一登记，蹭的一下就好了，倒挺方便的。”罗家成接着向前走着。
我还是对这类科技不太了解的，罗家成接着说：“现在我们处于研究人工智能，虽然比较缓慢，但因为形势所迫，研究进度也有了七七八八的。”
我拿出手机说：“是这个人工智能吗？小k小k。”
手机屏幕亮起：“是的，我在。”
罗家成鄙夷地看着我说：“你是在逗我吗？这个东西，要怎么打仗？要真到战场上，你说小k小k，给我分析一下对面的武器结果，他直接来个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是的，我在。”手机的小k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自动回应。
我尴尬地恨不得把手机摔了，但我并不富裕，只能赶紧关机塞进兜里。
罗家成清了清嗓子：“现在我们主要还是要发展非物质武器。”
“非物质武器？”我对这个词感到新奇，没有物质的武器这真的让人摸不着头脑。
罗家成说：“物质性武器，就像子弹，口径不变的情况下，威力是有限的，或许对人来说杀伤巨大，但对于怪物们来说就跟土坷垃一样。”
“又或者一把刀，你想让它锋利，就得磨得非常薄，刃口的角也要开得非常小，虽然锋利了，但它的耐用性也大大降低了。”
我低头思索着，这的确是物质武器美中不足的缺点：“那，非物质武器具体都是什么样呢？”
罗家成问我：“科幻电影看过吗？”
“看过些。”
“你知道电影里的激光枪吗？”
我诧异地问：“你们想造那玩意？”
罗家成从衣服里拿出一个平板，拿出一个概念图让我看看：“就是这幅样子，虽然影视里有很多不符合科学，但我们也在尽量克服，一年前跟桌子一样大的激光设备，现在已经向轻量化发展了。”
我觉得这事，的确不能急，而且，这个东西要是成了话，我们这些低阶武者就得退休了，不过也是好事，再怎么样也能当个保镖。
我问：“现在进展到什么地步了？”
罗家成无奈地说：“体型已经减到一把步枪大小，但总体还是要比步枪大，因为里面还有许多精密的机器，重量过重，两百斤不便于携带。”
“威力呢？”
“可以射出热量三千摄氏度的高温，有效距离一百米，现在还在提高这个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