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我身体好的很，就不劳你惦记了，倒是你，刚才屁大点功夫，你好像跑了好几次厕所啊？”
看见何雨柱饶有兴趣的眼神，陈科长的表情一下子就变得尴尬了。
“最近有点上火，多喝了点水，我想起来了，保卫科还有事儿，我就先回去了。”陈科长说完，都没给何雨柱反应的时间，人就没影了。
“看不出来啊，陈科长这人高马大的，竟然有问题啊。”何雨柱琢磨着要不要淘换个偏方啥的，给陈科长治治，要是传出去，让别人误会自己也有问题的话，那可就冤枉大了……
话分两头，机床厂程主任求情失败以后就返回了机床厂。
“弟……怎么样？”话说出口，陈母想到了程主任的警告，立马改了口。
“没办法。”程主任摇了摇头，“不只是何雨柱，我也去求过厂长，可是一点用都没有。”
“开什么玩笑？”等待已久的陈父早就不耐烦了，这会儿又听见程主任无功而返，脾气一下子就压不住了，“人是主任，你也是主任，你怎么就不能硬气一点？被人一直压着你很过瘾啊？”
“你说什么？”程主任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
“说什么你听不懂啊，人就是一个科级干部，就让你怕成这个德行，要是再大一点的领导，你还不得吓尿了裤子啊？”
“你别生气，老陈这是担心国梁的安危，所以才会口不择言的。”看见程主任的脸色越来越差，陈母赶忙解释道，“他这个人你也清楚，从来都是心直口快，狗肚子里撑不下二两香油。”
“答应你的我已经努力过了，以后就不要再来找我了。”程主任强忍着心里的怒火，对着面前的老两口说道。
“像你这样的亲戚，以后让我找我也不找，呸……”
“行了，老陈，你别多话了，赶紧走吧。”陈母对着程主任道了声歉以后，赶紧的拉着陈父离开了……
“程主任，刚才那样你怎么不发脾气啊，明明您已经尽力了，凭什么要受那么大气啊。”
“算了。”程主任叹了口气，对着自己的助理说了一句，“虽然我不认他，但他毕竟是我姐夫，就当是为了我姐姐，忍他这一次吧，反正事情已经过去了，我跟他们之间再也不会有交集了。”
“可我就是替您不值。”
助理义愤填膺的样子让程主任稍微有了点心理安慰。
“没什么，谁还没受过委屈，跟以前比，这些也算不上什么了……”
“老陈，不是我说你，你发这么大脾气干啥？”回去的路上陈母一通埋怨。
“这能怨我吗，你看你那个弟弟，求他帮个忙推三阻四的，连比自己级别低的都收拾不了，你们家怎么都这个德行。”
“姓陈的，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你们家都这个德行？我当年为了嫁给你跟家里都闹翻了，我妈走我都没赶上见她最后一面，就连我弟弟和我都跟仇人一样，结果怎么样？就换来一句你们家都这个德行？”陈母本来也是一肚子火，听见自家老伴这么说，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当街就对着陈父质问起来。
“难道不是吗？平时你颐指气使也就算了，今天就求他一次，你看看他那个样子，现在想起来我还恶心。”
“平时没有来往，我弟弟能同意帮咱一把已经是烧高香了，能不能成不也得看天意吗？”
“看什么天意？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就只向着你弟弟，我就是个标准的外人，这也没关系，我希望你能记住，国梁是你的亲儿子，你不在乎我没事儿，别把儿子忘了就行。”
“姓陈的，你忘恩负义，你狼心狗肺，我对你怎么样你难道不清楚吗？我万万没想到，你竟然能说出这话来，当年我真是瞎了眼……”陈母指着陈父，怒不可遏的咆哮道。
“现在知道后悔也来的及，想走就赶紧走，你放心，我不会留你的。”
“姓陈的，我跟你没完……”陈母气急败坏的冲着陈父就动起手来。
“你个疯婆娘，有病啊……”陈父一边喊着，一边手忙脚乱的阻挡着陈母的攻击。
只是陈母此时已经失去了理智，不光是手脚并用，就连牙咬头撞也一起上了，陈父顾得了这头顾不了那头，很快就败下阵来。
“你咬哪啊，你赶紧给我松开……救命啊……”
周围很快就围了一群人，刚有人想上前劝架，就被人拦下了。
“别去，人是两口子，咱们外人别插手，免得两口子和好了以后，咱们里外不是人。”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打消了围观者上前帮忙的心思。
“啊……”随着陈父的一声惨叫，场面顿时变得有些血腥，陈父的耳朵垂被陈母直接撕了下来，剧痛之下的陈父身体内涌出了一股力气，把陈母给推了出去，自己则是赶紧后退几步，用手小心翼翼的护着自己的耳朵。
大伙转头看了陈母一眼，全都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只见陈母的嘴里都是鲜血，牙齿还狠狠的咬着陈父的耳垂，再配上脸上扭曲的表情，实在是让人不寒而栗。
“你个疯子……”满手的鲜血，和耳朵不时传来的剧痛让陈父也失去了理智，刚想动手，可老伴此时的样子，让陈父又生出了退却之心，看见老伴一步步的朝自己走进来，陈父终于忍不住，转过身撒腿就跑。
陈母则是不紧不慢的追赶着，两人没多久就消失在了众人的眼前……
再说回轧钢厂，开完会以后李主任回到办公室第一时间就把水杯摔了个粉碎，坐在椅子上久久的没有说话。
“老李……”来人推开门走进了办公室，看见了地上的杯子碎渣，以及李主任的脸色一下子就明白了什么情况。
“老纪，你怎么来了？”
“这不是刚才会上看你的脸色不太好吗，我特意过来看看什么情况，你至于这么生气吗？这种事儿又不是没经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