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我们有纪律的。”
“我知道，纪律也不能不让吃饭吧？再说，我只是来协助调查的，又不是罪犯。”
“不是，我不饿！”
“我不信。”
“信不信由你。”
“不要太拘谨嘛！我慢点吃，不信你一直不饿。”
“你是想耍我吧？自己慢慢吃吧！我还有事先走了。”柳若雪说着，迅速起身离去。
“唉唉别跑啊！”杨凡要去追，可柳若雪已经离开。
“这就没意思了。”杨凡无奈，没有美女看，要怎么下饭？
艰难吃完饭，杨凡便疯狂给柳若雪发消息，可她根本不理会，原因无他，对方是几个男的，看着杨凡的甜言蜜语就觉得尴尬。
没事只好看看唐月涵照片，嚯，辣眼睛。
唐月涵长的也不错，毕竟唐家千金嘛！瓜子脸，五官端正，倒三角脸，长发飘飘，嘴有点大，更衬托别具一格之美。
照片有不少，穿着各色裙子、睡衣什么的，加之各种动作和背景，偶尔露露肚子，不禁让人看得心潮澎湃。
“哎呀呀，那么好姑娘，可惜了。”杨凡啧啧道。
“也不算可惜。”杨凡很快否决，人各有志，她们家是上层社会，不用有后顾之忧。
就是随便玩，也有无数舔狗遥不可及，毕竟看一眼都是奢侈，如果能伴其终身，那直接实现了阶层跃升，管什么第几个？就算结婚了她在外面随便玩都行，队伍照样能排到法国。
要知道现在上层社会几乎不可撼动。
未来中下层估计也会各自固定。
“唉，阶层真是个残酷的存在，条条大路通罗马，人家直接生在罗马，甚至要封死去罗马的路。”杨凡感慨道，更下定决心打破阶层壁垒，努力消灭资本。
不过说来，杨凡对唐月涵也不是很了解，上流社会的人都很隐秘，指不定唐月涵还是处，想要杨凡的真心呢？
想来，大概不可能，上层社会多相互联姻，只为更富，偶和下面人交往的，多只为了玩，谁会真心对待蝼蚁呢？
可那男性居多，唐月涵是女的啊！
无论真假，日后再说。
剩下时间无聊，就看看医书练练武打发了！
顺便找了下玩黑客的同学，封了自己微讯的ip地址。
让杨凡纳闷的是，直到到第二天出来，再没见过柳若雪。
那美眸，算了，警车看看就好，别乱开。
……
“我又自由了！”刚出警局，背着背包的杨凡吮吸一口空气，激动地呐喊道。
“出去后好好做人。”警员拍了拍杨凡肩膀说道。
“啥？我一直都是好好做人啊？”
“额，你好像协助调查的，反应那么强烈，我以为你犯事了呢！”
“哇哦！”杨凡尴尬回应，便朝千年健医院走去。
那里是烟城数一数二的医院，在烟城中心的烟城区，杨凡通过计算机高手同学查到安哲在那里住院。
刚送走杨凡，江浮生就走了出来，警员看到，肃然起敬：“江队好！”
“嗯。”江浮生看着杨凡背影，略带惋惜，“找人看着下，路上别出事了，送出烟城为止。”
……
去医院路上，手机店不少，随便走进去一个。
“新上市的苹梨97pro，快抢没了，三万也不贵，要来个吗？”老板是个中年男性，见到杨凡热情招待。
“不要苹梨的，有其他耐用点的牌子吗？”杨凡看着清一色苹梨询问。
“有，四星，不过功能没苹梨好，还比苹梨便宜，才两万，有失颜面。”
“颜面？呵呵，我又不傻？”杨凡鄙视道，“还有更耐用的吗？能打电话发信息就行，山寨的有吗？国产牌子优先，像诺基冠什么的。”
“诺基冠好老了，vv也不耐用，耐用的也不是没有，跟我来。”老板朝杨凡挥了挥手，很小心的样子。
“那么神秘吗？”杨凡窃喜，悄悄紧随其后，跟到了一间小黑屋。
灯一打开，这里面堆放很多手机，像是仓库。
“随便看看，有几个国产耐用的，华强，大米……”
杨凡随手拿起一个手机，一看牌子，华强。
“卧槽，你走私华强手机？”
“唉唉，什么叫走私啊？虽然上面不让卖，但国家又没禁，拿着用又没事！”
“你不怕被人举报吗？小心店不保。”杨凡谨慎分析道。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之前允许啊！这是一年前的堆仓，清完就没了。”说着，老板感慨一声，“唉，有些人确实买不起高端手机，都是资本韭菜，便宜卖耐用的手机快没喽。”
“老板你真勇，这手机我买了，多少钱？”
“两千，不过不开发票，不保修，拿走以后别带来了，你可以检测下质量再走，绝对一手的。”
“不用，这牌子现在都没人收，更别说翻新了，再说，哪有翻新烂苹梨挣钱？”
杨凡说着，打开了手机，能打开，又砸了砸墙，把墙砸出个坑，赔了两百，手机却没事。
“不赖，至少两年不用换手机了。”
……
千年健医院有十几层楼，四个楼区并排，分别为一二三四号楼区，杨凡换了一身难辨身份的行头，来到一号楼区，径直走了进去。
杨凡依稀记得，安哲在万康包间，摸索到十三楼，很快找到万康包间，外面有一堆黑衣人。
杨凡在医院干过，自然知道更衣室在哪。
摸去更衣室后，换上一套白大褂，再带上口罩和手套，完美。
把摄像头全粘住后，找来一个小推车，杨凡便朝万康包间走去。
“站住！干什么的？”杨凡刚要推门进入，黑衣人赶紧叫住。
杨凡紧张万分，有点沉浸式谍战剧本杀的感觉，不过这可都是真的啊！
杨凡沉住气说：“我是新调来的医生，学中医的，去检查一下安老先生的病情。”
“搜！”
黑衣人赶紧控住杨凡，一人搜身，其他人检查小车。
“发现了这。”一个黑衣人翻出杨凡的一包针，递给另一个人。
“处理了！”黑衣人把针灸揣兜里，挥手冷言道。
“唉唉，卧槽，剧情不对！不该问问针是干嘛的吗？”
“懒得问！”
“等一下！”杨凡赶紧挣扎开来，扭了扭身子，然后稍几招，直接把这些人全部撂倒。
“呵呵，就这几招还当保镖呢？”杨凡嘲讽道，打晕最后一个，用银针扰乱他们记忆，才把众人全拉到了隔壁没人房间。
伸手要去开门，竟然是指纹的，挨个人都试了试，竟然也打不开。
“卧槽，究竟谁的指纹啊？”杨凡郁闷不已，踹了几脚也踹不开，看来得另辟捷径了。
只见杨凡摸索进隔壁，打开窗户后，直接把防护栏踹开，看到外面场景，着实吓得不轻。
十三楼呢！不是开玩笑的。
杨凡咽了口吐沫，正准备翻时，外面忽然传来一声女声怒吼。
“人都去哪了？”
“不好！”杨凡暗道一声，赶紧出去查看，只见一红衣女子，正在安哲门口抓狂地打电话。
杨凡掏出银针，瞄准她背后就是一针，女子当场昏厥。
杨凡赶紧抱住，看这面相，和雨梦有几分相似，浑身散发出一股盛气凌人的气息，大概率她姐姐了。
女子花了点淡妆，淡黄色卷发，看着比雨梦成熟点，胸也大点。
杨凡捏了捏，挺软。
“喂！”手机里传来一个男声，“雨晴，怎么了。”
难得机会，不干点什么过分了。
杨凡捡起手机，费力别把安雨晴抱到隔壁，并仍床上，还不忘去关好门。
然后吧啦吧啦安雨晴衣服裤子，造成脱她衣服假象。
“喂，雨晴？你说话啊！你把谁仍床上了，关门干……不对，你是谁？你在搬谁？雨晴呢？你把她怎么了？”
“你谁啊？别扫我兴！”杨凡拍了拍大腿，换个嗓音怒气斥责道，然后直接把手机摔了。
时间不等人，得尽快去看看安老爷子情况了。
杨凡继续摸索到窗前，要试图摸到隔壁，忽觉不对，也许可以试试女子的指纹呢？
果然打开了，杨凡便直接把雨晴扔在门外，径直冲进包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