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谦摇头道：“这个五殿下，只要提到婚事，准是这句话！”
穆千辰不以为忤，淡笑一声：“也不知道他看上了哪家姑娘，问也不肯说。”
张谦笑道：“皇上何必替他操心，看这样子，一定是心里有人。”
穆千辰但笑不语，回头问刘院正：“刘院正，既然知道了毒性，可有办法缓解？”
刘院正点头：“回禀皇上，有种草可以暂时缓解，只是想要康复，除了化食草以外，没有其他办法！”
穆千辰点头：“两位皇子就交给你了！你给朕千万保到化食草进宫。”
刘院正跪在地上：“臣一定尽力！只是寒石草实在是太毒了！臣不敢保证！”
穆千辰急了，猛地站起来：“朕要你何用？保不住，朕要你的脑袋！”
刘院正俯身在地一动都不敢动。
直到穆千辰大踏步离开后，刘院正才敢抬起头：“婉妃娘娘……”
宋婉月抬抬手：“刘院正请起，两位皇儿的性命还得有劳刘院正费心了。”
东厢房内，秦夫人还没送走。
宋婉月孤身前往，对着秦夫人一拜到底，道：“秦夫人，本宫还有一事请教，还请夫人不要隐瞒。”
秦夫人赶紧扶起宋婉月：“娘娘，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只是当年的事我也只是怀疑，并无实据。”
“再说了，今朝不同往日，就算我说了也未必对你有什么作用，还可能会把娘娘陷于不利之地。”
听她这样一说，宋婉月更加好奇了：“请夫人明言，出你之口，入我之耳，绝不会让第二个人知道。包括皇上。”
秦夫人叹了口气，伏在宋婉月耳边说了一番话，宋婉月吃惊地瞪大了眼睛：“这不可能！”
秦夫人叹息道：“老身已经把所有知道的都告诉娘娘了，请娘娘派人将老身送出宫吧。”
宋婉月点点头：“你确实不宜在宫里多待，我这就派小卓子送你出宫。”
……
正乾殿
穆千辰坐在龙案之后：“张谦，两天了，内务府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张谦摇头道：“回禀皇上，各宫嫔妃除了婉妃的外祖父在北疆时间较长以外，并无其他人熟识北疆。”
“跟北疆有间接关系的有没有？”
“有！安嫔、丽嫔、莫美人、淑妃娘娘，都跟北疆有着若有若无的联系。”
“只是老奴打听过，这个毒即便是在北疆，也仅有极少数人知道。若不是非常熟悉北疆……”
穆千辰揉揉太阳穴：“这个毒太可怕了！如果不查出真凶，朕真是寝食难安啊！”
张谦点头，既然这种毒如此防不胜防，如果不是拿来残害皇嗣，如果被不法之徒用来对付皇上……
张谦不敢想，万一皇上有个闪失，他就是第一个陪葬的人！
穆千辰又问：“那个小太监还是不肯招？”
张谦继续摇头：“他现在又拉又吐，还没受刑就已经去了半条命，什么都问不出来。”
穆千辰道：“你去婉妃那边问问秦夫人的去处，跟先帝时期的投毒联系起来查，说不定会有一丝线索。”
“这件事非同小可，你亲自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