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灵站定,满眼写了只是探头看看。
苍非道:不信。
黑瞎子在旁边走过来,道:“这应该是天然的,很多陨石都是蜂窝状的,只不过这些洞的蜂窝难看了一点。”
苍非道没什么反应,不做解释。
另一边试图装点东西,结果到背包里稀碎的胖子,忍不住招呼苍非道过去。
“来吧苍法师,看看这个是不是你信奉的西王母。”胖子指了指女尸。
苍非道:“……”
“我还有事,你们注意安全,记得看紧起灵,别让他顾涌顾涌又进去了。”
苍非道说完,这次真的离开了。
但她也忘了考虑武力值的问题了,在她离开后的一段时间里,吴邪就差跪下来求了:
你他妈要是真顾涌进去我没法向非道交代啊。
拖把:顾涌是啥意思?
…
这场拉锯战持续很久。
苍非道做了十足的准备,有修为的全部被擒,送往该去的地方。
与蛇蟒族数名卧底,去偷袭闭关那些高层,自然不能拿下,但为的就是正面冲突。
“好,你倒有些本事。”青衫女人闪过几下竖瞳,独立空中。
苍非道蹲在树枝没开口,但显然并不在意。
“敢问道友,你我之间无冤无仇,何必闹得刀剑相向,纵然我族做了些不好的事,也没有直捣人家里的吧?”她身后的老者怒而开口。
“做了坏事,还认为旁人不该上门来讨?”苍非道的一双灰瞳紧盯。
“跟你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苍非道哑然一笑:“你敌对的,是老子的金兰妹妹。”
卧底:“还是我的老大。”
青衫女人:“?”
如何战斗暂且不提,在与柳族长差点秃噜扣的配合下,支援人马匆匆到齐。
与此同时,陨石内守护某种阵法的邪修老祖睁眼。
巨蟒昂头吐信,一头撞开刺来的长枪,下一秒被一箭穿喉。
柳族长长鞭混着灵力打的啪啪响,与那老者周旋。
天空中混着各色法术的光辉,一条紫光起,一道雷电落。
僵持不下的战场每个人都伤痕累累,僵局由邪修老祖打破。
天空重叠的黑影瘦长,晃晃悠悠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苍非道退到柳族长身侧,骇然道:“这老登闭关多年,果然没憋好招。”
柳族长凝重道:“我料到他大有长进,但不知他修的什么邪法。”
“那你就敢联合我来?”苍非道脸色也难看起来。
如果要赢,她得付出极大代价,指不定元神再次受损。
满天的黑影忽然弯腰,摸索着什么东西,一抓到柳族长的人直接塞进嘴里咀嚼。
苍非道瞳孔一震,抬手一道混着先天雷电的冷火劈了过去。
那邪修老祖见自己的巨大黑影牺牲一个,顿时惊奇了一下,寻着方向看了过去。
苍非道顿感压力巨大,以她的本事不能完全斩杀这奇怪的东西,其他人又没有这先天阴阳的役灵冷火。
满天的不知名黑影弯腰低头,齐齐转身换了方向,正对苍非道。
柳族长也几乎冒汗:“他到底在研究什么东西。”
其实也不是柳族长鲁莽,而是拖得越久,对方研究的越危险越成熟。
黑手袭来,脚下爆炸声起,苍非道飞身半空,以树为遮挡物堪堪周旋。
荡到半空,一双灰白眸子忽然神色一厉,调动了所有炁来催动役灵冷火。
太极图隐隐现于天地间,冷热两火,瞬息逼压着那些邪物烧。
“好本事!”邪修老祖怒极反笑,捋着胡须飞身而来。
“师父!!”
苍非道眼眸睁大,在危机一刻大喊请师,狂风中吹乱发丝。
在即将触碰到苍非道时,天空中撕开一张金色巨手,看似缓慢实则瞬息。
所有人都在巨大威压下动不了,眼睁睁看着这一掌,把那自称老祖的邪修拍到地面。
天上紧跟一面威严怒相:
“就是你,欺负贫道爱徒?”
是挺帅的,但在此之前能不能管一下我们死活?
这是被震晕的苍非道和柳族长,意识消失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一声相机咖嚓,暗处的人拍下后转身离开。
…
直升机轰隆隆降落,安荼利落的顺着绳梯下落。
翻身落地后,一路跑酷式寻找苍非道。
“往东走!”胡可清跟在后面,急得开口说人话。
安荼半蹲预备,准确的跳跃各个石头,荡到树枝上喘着粗气:“不是,人呢?”
胡可清捂着嘴吧:“你好像那峨眉山大母猴。”
安荼:“你就不该学人话,你别修了,回山里吧,嘴贱的跟苍非道似的。”
胡可清用鼻子嗅着味道:“你急了你急了…在树下。”
最终安荼把自己闺蜜绑在身上,带上直升机而走。
…
灵界的战斗凡人看不见,但是能看见一片狼藉的雨林。
黑瞎子把人从蛇沼带出来后,见这很明显不知名东西大范围打过架的画面,下意识摸着令牌愣了一下。
刚要离开,脚下踩到硬物,蹲下一看便皱起眉头:
“断掉的动极……”
…
黑影已除,阵法自毁。
陨石洞的运行中枢一断,整个结构开始震动裂开。
与座位上的王母雕像一模一样的脸,惊叫出往外爬,在看见吴邪等人后似乎在怕什么,下意识缩了回去。
吴邪和胖子一阵冷汗。
最后精神恍惚的吴邪和还算稳定的胖子,带着神志不清的张起灵离开了。
身后轰然倒塌,吴邪甚至做不出太多反应。
忍着饥饿走了许多天,张起灵终于意识回笼了些,皱着眉感觉少了一个人。
“非道呢?”
吴邪和胖子顿了下,不知作何解释。
摸爬滚打的回了定主卓玛这边,张起灵的要么发呆要么看天,所有人都浑浑噩噩的。
吴邪和胖子也终于睡了一次好觉。
似乎一切都结束了,所有幸存的人都重获新生。
“非道为什么还没回来。”吴邪盯着跳动篝火,一动不动的发呆。
…
…
终于更新了,久等了,作者拜了个师,忙修行和手续,又忙于工作,又做了个手术,同时开始过老天给安排的情关,又被身后催修行。
肉体痛苦,生活又压力大,老天给安排的情关何其痛苦,还各种催,我几乎睁眼就哭,整个人抑郁。
今天跟师父聊了好一会才心情好点来更新,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