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照片上的人，根本不是阮甜。
而是阮嘉雪。
秦丽华吓得腿软，瘫跪在地上，“对不起对不起，我拿错照片了，这个不是，这个不是...”
王通山怒不可遏，突地站起身，“你他妈耍我是吧，老子让你看看什么叫做代价！”
“给我打！”
旁边的保镖领命，顿时上来一顿拳打脚踢。
“啊！啊！王老板...饶命...”
“饶命...好痛！”
包厢里秦丽华和秦才宏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秦才宏原本只是想着过来凑个热闹，他想要打探到秦丽华和王通山谈拢的价格，以免自己之后分钱时吃到暗亏。
却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在保镖的围攻下，毫无还手之力，嗷嗷嗷叫得比秦丽华还大声。
“王老板...”
他从保镖的包围圈中勉强爬出来，捡起一张阮嘉雪的照片，连滚带爬抱住王通山的裤腿。
“王老板...这个妞儿也不错的，她不上相而已。”
“她现在就在外边，你如果想要，马上就能睡到！”
“饶我一命，饶我一命。”
一旁的秦丽华还在惨叫着，压根没听到秦才宏说了什么。
王通山斜睨秦才宏一眼，拽过他手里的照片，再次仔细端详。
这么看着，好像确实还行。
“你确定她就在外边？”
秦才宏拼命点头。
他爬回身，拉过秦丽华的提包，从里边找出车钥匙。
为了保命，不惜出卖阮嘉雪，“车钥匙在这儿，车就停在餐厅外边的停车场，车牌号是北SPZ666，她就在车里。”
（车牌瞎编，勿考究，但这个车牌号码内涵了一波王通山，大家猜猜看）
王通山面上还是一副怀疑的模样，嫌恶地将秦才宏踹到一旁，将车钥匙丢给保镖。
两个保镖会意，立即出门。
他抬手一摆，剩下的保镖停手。
秦丽华狼狈地躺在地上，鼻青脸肿，伤得比秦才宏严重得多。
不过王通山没让保镖下死手，秦丽华人还是清醒的。
她爬起来跪在地上，“王老板，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
王通山阴笑着打断她的话，把阮嘉雪的照片甩到她脸上，“如果这个小妞能伺候老子满意，这件事就一笔勾销也不是不可以。”
秦丽华看着掉落在自己面前的照片，呼吸一窒，浑身脱力般跌坐在地上，手脚冰凉。
她嘴唇合动，终究是说不出半个字。
没过多久，门外由远及近传来阮嘉雪的喊叫声。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嘭！”
包厢的门被大力甩开，阮嘉雪踉跄着扑倒在地板上。
帽子和围巾在刚才的挣扎中掉下来，衣领歪到一旁，还没好的右手下意识撑在地上，疼得她惊呼一声。
她还没搞明白包厢里发生了什么事，王通山已经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盯着她。
阮嘉雪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下意识往后挪。
王通山粗暴地揪住她的头发，忽然大笑起来，转过头看着秦才宏和秦丽华。
“可以！如果她让老子舒坦了，刚才的事可以一笔勾销。”
阮嘉雪听到这儿已经彻底明白过来，惊愕惶恐地瞪大了眼睛，视线在面前这个肥胖油腻的中年男人和秦丽华之间来回。
抖着声开口，“妈...这是什么意思？”
王通山听到这个称呼，拧着眉，随即嗤笑一声，“你们这一家子真是有趣。”
“什么意思？意思就是你妈和你哥把你卖给我了，懂吗？”
阮嘉雪浑身颤抖，脸色苍白地摇头，“不...不可能...”
她想爬到秦丽华身边，但头发被王通山揪住，疼得她直抽气。
王通山没有再多废话，拖着人往里间的卧室去。
阮嘉雪惊惶恐慌地蹬着腿，费力地拍打他拖住自己的手，但没有半点作用。
她凄厉地大喊，“妈！救我！妈！”
秦丽华被她喊得心跳直颤，她无数次想要开口，但最终只是闭着眼转过头，不再看向阮嘉雪的方向。
而秦才宏在一旁笑得奸诈猥琐，那眼神似乎在说。
别挣扎了，这是你的报应。
阮嘉雪对这两人彻底绝望，疯了一般在王通山手里挣扎。
她抱住旁边的桌脚，哭得涕泪直流。
“我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王通山任她在自己脚边匍匐，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阮嘉雪领口处的沟壑。
他眼底闪动着火苗，唇角的笑越发猥獕。
“放心，待会儿你会舒服得找不到北的。”
阮嘉雪疯狂摇头，电光火石间像是想起什么，惊声大喊，“我不是处////nv！”
她仰头看他，脸上满是泪，“你...你不是想要处////nv吗？”
“我不是！我不是...”
她一边说一边哭，到最后泣不成声，只知道反复重复这一句话。
王通山手上动作一顿，随即又攥住她的头发，狠狠甩了她一耳光。
他抬眼凶恶地盯着不远处的秦丽华和秦才宏，往旁边地板上啐了口痰。
“是不是，老子亲自验过才知道。”
说完不再废话，拽下阮嘉雪抱着桌腿的手，将人拖进卧室里。
卧室的门被关上，但隔绝不了阮嘉雪阴凄尖利的哭喊声。
王通山粗野蛮横，多的是一些见不得人的折磨手段。
阮嘉雪的声音始终未停，即使晕过去，也会被他用别的方法弄醒，再进行下一轮的折磨。
秦丽华听得失魂丧魄，颓废地瘫倒在地板上，即使她捂住耳朵，也依旧听得到阮嘉雪的声音。
而秦才宏则听得津津有味，像是想从声音里窥探出几分房间里的人在如何行事，笑得龌龊猥劣。
保镖们面无表情地守在包厢外间，对里间卧室的声音充耳不闻，像是早已习惯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
里间的门终于被拉开，王通山光着膀子走出来。
门大喇喇敞着。
正对着门口的床上，阮嘉雪浑身赤////luo地躺在上边。
了无生气。
从敞开的门里，秦丽华和秦才宏看到了里间满屋的道具。
秦丽华浑身发抖，面前的王通山犹如地狱来的恶鬼一般。
他走到一旁的保险柜旁，输入密码后拎出一大袋现金，丢到秦丽华面前。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不过她不是处女，这卖女儿的钱得少一半，但人以后就是老子的了。”
旁边秦才宏看到现金，几乎两眼发直。
王通山鄙弃地扫了眼，“你俩拿着钱，赶紧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