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之前海军士兵们跑得十分果决,所以大都被埋在不超过两米的深度,最后一名士兵也很快就被挖了出来
在将伤员交给军医检查无碍后,海军士兵们一同朝巨坑跑去。
当他们接近天坑时,陈双喜举着一头被烧光了毛的歪嘴秃鹰,逐渐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中。
看着模样凄惨的白头鹰,就连海军都不禁心中生出几分同情。
“中尉大人也太残暴了吧,这个白头鹰真是太惨啊!”海军中年轻的士兵感慨道。
旁边的老兵拍了年轻士兵的头一下,训斥道:“胡说什么,对那些海上的垃圾,怎么样都不算过分。”
教训完新兵,老兵看了一眼皮开肉绽的白头鹰,心中暗暗道:“确实是有点惨。”
来到士兵们面前,陈双喜看着他们全身裹满了沙子,十分狼狈。
他实在没忍住,噗嗤一笑道:“你们怎么全身都是沙子!”
“还不是因为中尉你?”海军们看着嗤笑的陈双喜,心中无语道。
看着海军们幽怨的目光,陈双喜有些头皮发麻,很快就想到海军们是被自己和白头鹰的战斗波及,才会落得如此模样。
“原来是自己的原因。”陈双喜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随后急忙转移了话题。
“阿隆少尉,白头鹰就交给你了,务必从他口中得到财宝的位置。”
说完,陈双喜就将白头鹰扔在了地上,自己则朝着岛中数百米外的城镇走去。
“保证完成任务。”之前指挥海军撤退的军官站了出来,对着陈双喜的背影做了个军礼。
待陈双喜离开后,阿隆便命令士兵将白头鹰抬向军舰并嘱咐道:“把这个家伙抬到军舰,让军医治疗一下,顺便把他弄醒,对了,别忘记用海楼石手铐拷着。”
……
来到卡卡岛中的城镇,陈双喜决定好好放松一下。
“先去换个衣服吧,这套海军制服也太显眼了。”
周围的路人频频侧目看向自己,让陈双喜感觉有些不舒服,他当即决定去服装店换一套便服。
不一会儿,一个身穿黑色外套,黑白格子体恤儿以及青色牛仔裤的帅气(自认为)男人走了出来。
“是先去饱餐一顿呢?还是玩一会儿再吃呢?”陈双喜站在路旁思考着幸福的抉择。
而此时,左边的一个暗巷之中,一名身穿着一套黑色西装的男人正盯着服装店门口旁的陈双喜。
突然,就在那眨眼的一瞬间,他所盯梢的人就不见了踪影,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人呢?人去哪了。”他不断扫视着街道,却连陈双喜的影子都没发现。
实在没有找到陈双喜,黑色西装男从怀中掏出了一只穿着皮夹克,带着墨镜的电话虫。
“老大,刚刚那个海军突然在服装店门口消失不见了。”
“……”
“你是在耍我吗?人怎么会突然消失不见,是你玩忽职守了吧!”电话虫沉默了一会儿后,阴沉道。
“不是啊,老大,你要相信我,那个人真的是……。”
“好了,我不想听你狡辩,既然跟丢了就快滚回来。”
“现在最重要的是下午的奴隶拍卖会,这次可不同以往,有很多达官贵人慕名而来,一定不能让海军发现。”
见老大挂了电话,黑色西装男收好了手中的电话虫。
他朝着街上望了望,可还是没有发现陈双喜的影子,便就此准备离开。
可就在这时,一把闪烁着寒光的利刃搭在了黑色西装男的脖子旁。
“完了,踢到钢板了。”
黑色西装男心中郁闷至极,他万万没想到一个海军中尉竟有如此的身手,神不知鬼不觉地摸到了自己身后
“你说的奴隶拍卖会是什么情况。”
“我们老大斯洛会一个月暗中举行一次奴隶拍卖会,有许多贵族会到此来购买奴隶。”
感觉到脖子边冷冰冰的刀锋,黑色西装男被吓得冷汗直流,为了活命,从心道。
“奴隶被关在哪里?”
“我不知道。”
“嗯?”
锋利的刀刃一贴,黑色西装男的脖子就被划破了皮。
“我没骗你,我确实不知道奴隶在哪,这只有我们老大知道,他就在贝伦城镇北边的庄园中。”
感受到脖子流血的黑色西装男,惊恐万分,立刻以极快的语速说道,深怕因为说慢了一秒,就此归西。
说完后,黑色西装男还怕不保险,决定毛遂自荐要带背后的海军进入庄园。
“但是庄园之中守备森严,海军大人,你一个人进去可能力有未逮,不如就让小的我带你进去。”
老大啊,对不起了,死道友不死贫道,你可不要怪我。
利刃离开西装黑衣男的脖颈,他顿时松了一口气,可背后传来的一句话,让他如坠深渊。
“不需要你带路,我一人足以。”
“不需要,这是嫌弃我没用了,要杀我灭口啊!”
黑色西装男被自己心中的猜测吓得汗毛直立,急忙求饶道:“别…别杀我,我上有八……。”
可他话还没说完,就听见“砰”的一声,后脑一痛,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在西装黑衣男倒下,他身后之人走在了阳光之下,正是从服装店出来后消失不见的陈双喜。
原来在刚进入贝伦城镇时,陈双喜便察觉到有人看着他。
起初陈双喜还以为是海军制服的缘故,便换了套衣服,可在走出服装店后,仍感知到一股视线落在他身上。
“这是有人盯上了自己啊。”
陈双喜当即展开见闻色,发现了暗巷之中的西装黑衣男。
并以顺雷不及掩耳之势,来到了西装黑衣男身后。
原本准备解决对方,结果却探听到了奴隶拍卖会的情报。
这才发生了刚刚的一切。
“这种老掉牙的求饶,我可不想听。”陈双喜吐槽道。
随后陈双喜买了一卷粗麻绳,准备将黑色西装男绑了起来。
原本他是打算直接干掉灭口的,可对方如此配合,倒是让他不好下手。
索性将对方绑起来,等把他老大处理后,再将他交给附近的海军基地。
不一会儿,捆绑完成,陈双喜看着自己捆绑的作品,有些脸红耳赤。
“随便捆了一下,怎么就成这样了,难道我还有这方面的天赋?”
只见暗巷之中,黑色西装男以一种及其羞耻的方式被绑了起来,嘴里还被塞上了一个软木塞。
“没时间重新绑了,还是先去救人吧!”
陈双喜摇了摇头,将脑海中的杂念甩出,然后用“剃”蹬上半空,又是数次“剃”踏空朝着北方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