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昭言对此都要无语了。
尤其是他妹当时的眼神，古怪中又透露出一种诡异的兴奋。
叫人想起来心里还有点发毛。
他不得不解释，是自己恰好听到了霜月建模设计师跟别人的谈话，所以记住了而已。
王雪纯当然不信。
陆昭言无奈之下，不得不抛出了裴承。
“程杏跟裴承的关系，不一般。
“朋友妻，不可欺。”
这两句话，打消了王雪纯的疑虑。
他也保证，陆氏和王氏的婚约始终有效，会如期举行，才哄好了她。
但等他把王雪纯送走后，陆昭言才从妹妹那得知。
程杏就是插足她和齐锐的第三者。
也是前段时间，网上闹得沸沸扬扬的，女大学生打胎一事的女主角。
且她的金主不是裴承，而是谢老爷子的心腹，孙家卫。
看完妹妹手里的图文真相，陆昭言沉默了。
一方面，他实在不愿相信，拥有那般清澈纯净眼神的人，品德竟如此低下。
另一方面，他也不想好不容易找到的‘霜月’，就这样被推翻，一切重来。
可陆昭言作为恒星的总裁，也要为自己的行为和决定负责。
他必须要将霜月上线之后，程杏若被曝出黑料，对恒星和《封神》的影响也考虑在内。
几番踟蹰之下，原定上周上线发布的霜月角色及其皮肤，因此延后。
此事搁置了两周，陆昭言终于下定了决心。
他不想因为程杏一人，毁了《封神》。
所以，他想跟程杏解约。
但签字前，不知道为何，陆昭言的脑海里，蓦然闪过那双明若清泉的杏眸。
熟悉的，叫人心生亲切的眼睛，让他忍不住心软。
这才找来片场的人，一一询问。
毕竟，一个人若是私德败坏，相处久了，自然会露出马脚。
要是程杏人品真不行，那此番合作，就即刻终止。
可无论是打扫的阿姨，还是姜东，都对程杏夸赞有加。
这叫陆昭言更拿不定主意了。
陆昭言翻看着后期送来的样片。
越看，越惊叹。
程杏她，真的就是霜月本月！
他不想就此放弃。
“啪！”
陆昭言放下手机，吩咐助理，“叫程杏过来一趟。”
办公室。
陆昭言在程杏坐下后，没给她准备的机会，直言问道，“程小姐，能否请你诚实地回答我几个问题。这涉及我们的合约，是否能存续下去。”
程杏心里一紧，抿唇点了点头，“陆总，您请问。”
她正襟危坐，面上淡然，可攥紧的手指，还是泄露了几分紧张。
陆昭言不动声色收回视线，挑了挑眉，上来就甩出了王炸。
“第一个问题，你是否被人包养？”
程杏指尖一颤，再次点头。
见状。
陆昭言的心，沉了下去。
“你有没有插足过他人感情，当过第三者？”
“没有。”
程杏回答完，直截了当补充道，“齐锐追求我的时候，我并不知道他和陆昭宁的关系。后来我知道后，立刻就跟他分手了。”
她说的，跟妹妹说得有些出入。
陆昭言没表示信还是不信。
继续问道，“你的金主，是否跟谢氏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