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瑁说走就走,
来到前院,
看到院里有人坐着纳凉,
徐瑁直接招呼一声,
说后院出了贼,被当场抓住,劳大家帮忙制服,顺便找人报警。
众人听徐瑁这一说,当即就自发动作起来,去屋里喊人的喊人,又吩咐自家的半大小子跑去派出所上报贼情。
几分钟后,
凡是在院里的人,老老少少都从屋里出来,跟着徐瑁回到后院。
不得不说,这年头的人,就是淳朴,热心,乐于助人,放后世,嘿,也许看热闹还行,让他们上手?别闹。
喊来了人,
老老少少们围着地上的贼,一时间是群情纷涌,义愤填膺。
大家都认出了这贼就是院里人,
院里出了贼,这还了得?这不是给整个大院十几户人脸上抹黑么?
以后传出去,这院里的人手脚不干净,出过贼,一句话就能黑死院里所有人,孩子上学相亲都要受到很大影响。
严惩,必须严惩,
有个别脾气暴躁的,
趁大家不注意,
偷偷摸摸就给舒禽兽来了几脚,
有人带头,后面的更是争先出脚。
徐瑁全程低调围观,看到这出,不仅没拦着,还有点想推波助澜,
这样更好,舒禽兽的伤有解释了。
眼看现场已经不需要自己,
徐瑁就悄声回了屋里。
“大茂,院里怎么回事?”
徐瑁刚进门,
染秋叶就八卦的询问道。
“有人进来偷东西,不知怎么绊倒晕过去了,被我跟北屋那老爷子抓个正着,现在就等派出所和居委会来人。”
随口朝染秋叶解释着,
算是提前给事情定性,在屋里几人心中形成个‘事实’认定,保证她们在接下来有可能遇到的盘问中不至于发懵。
“秋红老师,北屋那位大夫还没下班,你再稍等一会,6点左右她就会回来。”
“好的徐医生,麻烦你了。”
此时已经是5点多钟,
尽管心忧家里另外两个外甥,
秋红却也不想半途而废,有个‘熟人’带路,总好过自己两眼一抹黑。
‘就医’的事达成共识,
趁这会功夫,
徐瑁干脆拿过秋红带来的中药,全部打开铺茶几上,再从柜子里拿出小金戥子,捣药杵,药罐子,开始配药。
“这是治疗烫伤最好的药,新伤只要外敷换药3次就行。旧伤麻烦点,想要恢复如初,还得配合另外的药。”
边配药,徐瑁边跟秋红解释道。
药方是当天晚上徐瑁现买的,合计1600块。如果秋红不来,就算亏了。
现在虽然也是血亏,但至少有了用武之地,有了实际意义,就算值了。
配药的活徐瑁已经愈发熟稔,
看着就有股专业劲儿,
不禁引的染秋叶啧啧称奇,
“徐瑁,真没看出来,你还有这手?”
徐瑁撇嘴回道:
“这才哪到哪?你不知道的多着呢。我可是除了不会生孩子,什么都会一点的全才。你当我这些年是虚度的啊?没这两把刷子,文莉能看上我?”
这么臭美,染秋叶当即回怼:
“嘿,还全才?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你俩别一天到晚的斗嘴。”
却是文莉这时插话了,
看着徐瑁跟闺蜜斗嘴,她老觉着不对劲,可具体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
“小叶子,别说是你,我也不知道大茂会这个呢。”
徐瑁继续臭贫:
“这是因为我低调,我总不能逢人就说自己是个隐世不出的神医吧?”
说说笑笑,
就在这样的氛围中,
随着时间的推移,下班点到了,院里的住户陆陆续续回来,
与此同时,派出所和居委会的人同志也都来了。
接下来,就是应景对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