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子零陷入了一场极限二选一的境地。
要么舍弃意力和人族的身份成为一名神族，要么保留意力做一个随时都有可能被发现的人族卧底。
[主人，根据如意掌握的情报，目前神族已经有了一位神王境的强者。]
如意继续为神族这边加大筹码，[如果人类方面没有神王境，那么这场战争将会毫无悬念的败北。]
[神王，当真如此可怕吗？]
[如意打个比分吧，十徽神将的全力一击都不可能弄伤神王，哪怕毁坏一根毫毛都做不到。]
如意继续说：[而神王的一口呼吸都能喷死数十位十徽神将。]
听到这里，雪子零心里一惊。
[主人别担心，神王现在被封印了，要破除封印怎么也得十年八年的。]
如意来了神界的第一时间就查询神王的信息。
作为神器中顶尖的那一批，如意可搜寻的信息远比雪子零要多，权限那也是极高。
不过这个权限仅在神器圈子里，除了神王以外，其余神族听到的全是神器的嗡鸣，压根不懂其意。
也幸亏如此，否则雪子零早就被抓起来处死了。
[如意。]
[嗯？]
[如果，我是说如果。人类的意师体系可以成长到神王境界，那意力是否有抗衡神力的条件？]
[可以的，因为当意力的层次突破了神王的时候，意力的品级层次就跟神力一样了。]
[诶？]
雪子零得到答案，心中一阵激动。
[主人，您考虑的怎么样了？]
如意的声音有了一些急切，[您是想要从平衡一道晋升，还是从森林一道晋升？]
[嗯？]
雪子零疑惑，[两条路？]
[对啊，主人您是两个心门嘛，自然是两条路了。]
闻言，雪子零沉默了。
一直以来，如意所说的成神之路在他认为是利用某件天武的力量来铺路。
就像是用九极珠的元素力来锤炼自身，让自身成为九种元素的共存体，这样也算是走了平衡一道的路。
仔细想想，极限的力量貌似和平衡关系很大。
一开始觉醒异能的时候就是这样，将物的某一特性提升，物的其余属性均会降低。
这不就是平衡一道的手段吗？
亚瑟夫和如意一直都在说自己和平衡一道有关系，原以为是九极珠的力量，现在看来居然是跟心门有关系。
[不对啊。]
雪子零皱起了眉头，[为什么神力徽章的道路可以被意力心门走通？]
[这个如意就不知道了。]
此乃谎言。
如意此时有些慌。
她暴露的信息已经足够了，如果再经由她口暴露出去，那它必死无疑。
就如同九极珠它们一样，失去所有本我，化作一件没有意识，只能被主人掌握命运的武器而已。
雪子零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
得到的信息已经差不多了。
没有意力的影响，雪子零开始思考了起来。
双手不自觉地颤抖，双目紧闭。
整个人进入了超高速计算的空间内。
将所有已知的信息串联起来，只言片语也能承载历史的真相。
当所有真实的信息编织成一个故事，那么这个故事便是历史。
而这个历史，将会是雪子零来此最重要的收获。
同时，弄明白神徽体系与心门体系的联系，那么雪子零有把握让意力走到神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