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你先说,到底怎么回事?”
阎埠贵率先开口询问易忠海。
看先问易忠海,贾张氏不干了,这种事谁先开口,谁占优势。
“等一下,阎老西儿,凭什么他先说话。”
听到贾张氏有意见,阎埠贵只好对她说:“那行,你先说。”
贾张氏:“凭什么我先说。”
阎埠贵……。
刘海中……。
全院街坊……。
刘海中这时说道:“行吧,你俩剪刀石头布,谁赢了谁先说。”
易忠海和贾张氏都白了刘海中一眼。
尼玛,小孩子玩过家家吗,还剪刀石头布。
“还是老娘先说吧,这个易忠海,今天把我叫到他家,说要我给他弄个孩子,我说我哪里去弄个孩子,然后他说,他让我给他生个孩子,我虽然是个寡妇,但是我可是贞洁烈女啊,想当年,老贾死那会儿,多少小伙子提着东西来……。”
“行了行了,别吹牛了,那是来看你的吗,那是来看上我们四合院相亲的秦淮茹的,你还真会给脸上贴金的,自己什么货色,自己没有点自知之明吗?”
刘海中毫不留情的打断贾张氏。
当年这院子里住着一个姓吴的媒婆,从乡下把秦淮茹带到城里,要给她在城里找个婆家。
因为秦淮茹长得漂亮,所以附近大小伙子们都提着东西跑四合院来,希望娶到秦淮茹。
“额,不管是不是吧,这个易忠海垂涎我的美色已经很多年了,为了得到我,甚至和易大妈离婚了,现在原形毕露了,要我给他生孩子,这种事,让我怎么活啊,没脸见人了我。”
贾张氏又开始边说边嚎了。
“老易,你有什么要说的。”
刘海中对着易忠海说道。
“事情是这样的,晚上这个老虔婆跑我家里来借菜,本来不想搭理她,她说他可以把小当或槐花过继给我一个,还拿了我的菜和肉。”
“但是随后又跑来跟我说,不能过继孩子了,我当然生气了,一气之下就冒出让贾张氏生一个孩子赔我的话。”
众街坊这算是听明白了,原来是贾张氏在无理取闹。
这个时候,叶枫和陈雪茹回来了。
陈雪茹今天去医院做检查了,说再有个一两个月就要生了,需要随时注意着。
“嚯,又开会,真是不消停。”
陈雪茹来了这么一句。
她来大院大半年了,大院里的人什么尿性,她也明白了个大概。
所以平时也不和他们接触。
“算了,回家吧,跟我们没关系,我们回去煮广东白斩鸡吃。”
叶枫手里提着一只鸡,准备回去弄个广东白斩鸡吃吃。
叶枫现在已经是红星轧钢厂的正主任了,从他考中工程师就提拔上去了。
升了官,妻子也怀孕了,人生还有何求?
院子里在鸡飞狗跳,屋里却和谐异常。
收音机里正在播放,团结教育和鼓舞全国人民艰苦奋斗、奋发图强投身社会主义建设的,慷慨激昂的演说。
叶枫对这些东西是免疫的,后世魂穿过来的他,对未来几十年的形式是非常清楚的。
现在已经65年了,还有一年半,那暴风雨可就开始了。
香岛那边已经联系好了,娄家随时接应。
这一年里,叶枫又去兑换了几次黄金。
贾家,何家的房本都成了死压,这两家没钱还了。
许大茂家的房本但是赎回去了。
不过现在房本什么的已经不那么重要了,怎么熬过那十年,才是首先该考虑的问题。
系统签了一大堆的图纸,配方什么的,叶枫却看不怎么懂,全是专业的术语和方程式,完全是懵逼状态。
其中还有一张掌上俄罗斯方块游戏机的电路图纸和原理设计图。
签到这个图纸时,张梵粗略看了下,就明白了其中道理,但是也好奇为什么会签到这个东西。
他记得,以前确实签到过一个俄罗斯方块游戏机,后来被于海棠借过去玩了,就一直没有还过来,叶枫也把这事给忘了。
电子元件不难找,电路板也不难做,不过要在国内找齐,叶枫自认是做不到的,起码他做不到。
不过自己这个系统虽然坑,但是不会无的放矢,签到这东西肯定有原因的。
叶枫两夫妻吃完饭,院子里的会议还没有结束,现在卡在赔偿的问题上了。
贾张氏觉得易忠海调戏了她,要求易忠海赔偿什么精神损失费,当然这个是从叶枫那里学到的。
易忠海那里愿意,一分钱不愿赔,还要贾张氏把腌肉钱给他。
最后各让一步,贾张氏不要易忠海赔偿精神损失费。
易忠海也不要贾张氏赔偿腌肉钱。
于是这场闹剧也就无疾而终了。
这件事之后,贾家在四合院更被孤立了,连着傻柱也一起被嫌弃。
对此,秦淮茹和傻柱都显得无奈。
棒梗没那么皮了,因为快要念初中了。
但也只是相对的没以前皮了,偷鸡摸狗什么还是时长会有。
转眼就到了春节了,陈雪茹肚子里孩子的预产期也就这几天了。
陈家人可忙坏了,又是准备尿布,又是准备小衣服。
还用棉布口罩拼着缝了件小婴儿的小棉衣,也是小巧玲珑的。
除夕前一天,陈雪莹的羊水破了,一家人赶快把她送医院,又找人打电话到叶枫办公室,告诉他陈雪茹要生了。
陈夏清看到自己姐姐在家突然下体流出大量羊水,也吓坏了,这时正等在医院产房外,嘴里叽叽咕咕念着什么。
等叶枫赶到医院时,陈雪茹还在产房没出来,进去已经快一个小时了,怕不是出什么事了吧。
“爸妈,雪茹怎么样了,进去多久了?”
叶枫急步走到陈父陈母面前,焦急的询问着。
“进去一个小时了,照理说,早该有结果了。”
陈母也一脸担忧的说着。
“妈,没事的,雪茹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没事的,可能医生手生吧,没事的。”
陈雪茹的嫂子也安慰着陈母。
又是半个小时,产房里终于传来一声婴儿的啼哭声,这才让产房外的陈家人安心下来。
护士抱着一个用小被子裹着的婴儿走出产房,笑着对叶枫他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