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凌寒起身走到正前方，笑道：“首先，非常荣幸今天有机会见到贵司内部的比赛，实在是震撼和大开眼界。”
“jf是目前国内发展最迅速的珠宝设计公司之一，今天到了现场感受，才知道果然名不虚传。”
“韩小姐和楚小姐的设计都很不错，各有千秋。但从我个人的角度出发，我更喜欢楚小姐的设计。”
说这话时，章凌寒又看向了楚悠然，司牧昀瞧见了，真想立刻站出去，让章凌寒闭嘴。
“作为市场总监，我非常赞同楚小姐刚才的那番话，没有一个行业的发展和延续，只是因为小部分人的需求。不是产品选择消费者，而是消费者选择产品。”
“所以，我会给楚小姐的设计投一票，希望以后我们有合作的机会。”
这话说出来，已经是很大的支持了。
在场的都知道，章凌寒的未婚妻就是矜悠的设计总监，他现在说出希望和楚悠然合作，那就是莫大的肯定和赞赏。
场内又响起掌声，楚悠然只能跟着鼓掌，勉强地朝章凌寒微笑，以示感谢。
“牧昀，章凌寒还挺会说的。”裴凌轩凑近司牧昀小声道，“果然是做市场的，嘴皮子功夫有一套。”
司牧昀却浑身散发出不爽的气息，脸色有点冷。
裴凌轩看了一眼他的脸色，心想难道是司牧昀不喜欢其他男的表扬楚悠然？
没想到司牧昀还是个醋坛子。
这还没有在一起就吃起醋来了，要是以后在一起了自己当着司牧昀的面还是少夸点楚悠然吧，不然会被对方记在小本本里。
章凌寒说完回到了座位，裴凌轩于是走到前方，想要宣布开始投票时，韩璐却先开口。
“裴总监，等等，我有话说。”
“好，你讲。”裴凌轩不知道她到这会了还想讲什么。
结局已经注定，现在做什么都改变不了了。
“也许我今天的设计确实要差一点，但如果我只是临时知道题目，而楚悠然却早知道题目做了准备，那比赛已经没了公平性，这要怎么算？”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裴凌轩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番话，“韩璐，你这是什么意思？题目是我临时出的，你和楚悠然都是同一时间知道了题目。”
“裴总监，我不是怀疑你，而是怀疑章总和楚悠然的关系。”韩璐这句话让原本来议论的会场又安静了下来。
“韩小姐，你说清楚。”楚悠然正色道，“我和章总是什么关系？”
难道她知道了自己以前的事情？
不可能。
司牧昀因为这句话脸色彻底沉了下去。
他知道章凌寒对楚悠然的背叛和伤害，如果韩璐胆敢胡说八道，他一定不会放过她。
“韩璐，你是成年人，说话做事要知道什么叫做责任？”司牧昀站起身，“如果你恶意中伤同事，就要付出代价。”
司牧昀本来长得就高，加上现在的气场压人，韩璐开始觉得紧张。
但她绝不能输给楚悠然这种人。
“我没胡说，司总。”她假装镇定，“我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