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外近卫闻听张文之命,随即跑进四名大汉,上来就要将羌渠拉出帐外。
呼厨泉急忙大喊“慢,”随即来至张文面前再次跪拜,“请我主饶恕单于羌渠一命。”
匈奴单于羌渠,见呼厨泉为救自己性命,跪拜相求张文,
心中更是难过,细想前些时日,“呼厨泉为阻止两军交战,
一人进入大帐之中,力劝自己不可与张文为敌,自己还要斩杀呼厨泉。”
张文看向呼厨泉,又看向羌渠,随即扶起呼厨泉。
问向羌渠“汝愿真心归降否。”
呼厨泉连忙言喊道“单于,降了吧!匈奴不是车骑大将军敌手。”
匈奴单于羌渠,也知呼厨泉已效力张文,匈奴兵马也不是大汉官军敌手。
瞬间苍老了许多,无奈的点点头,随即跪拜于地,
言道“羌渠愿誓死追随我主,请我主纳之。”
张文上前扶起羌渠,笑曰“单于请起,大汉与匈奴本可成为一家人,何需动刀枪。”
羌渠满脸忏愧“主公之言,我儿呼厨泉早已说过,
只是悔不该听信右贤王去卑之言,故有今日之事,还请主公宽恕。”
“此事已经过去,今后大汉与匈奴已经是一家人,无需再言。”张文说完看向羌渠。
“还有一事,不知单于可否应允?”
“主公何事,尽管吩咐。”
“匈奴全境亦归大汉,本将欲将匈奴全境,改名为大汉新州,
今命呼厨泉为新州单于,望老单于相助本将,收复匈奴全境,不知羌渠可否应允。”
羌渠闻听此言,心中一震,随即看向呼厨泉。
呼厨泉连忙言道“父亲,匈奴皆是草原之地,地处偏远,
鲜卑族又时时侵扰,被灭乃早晚之事,今日我主将匈奴全境收复,
命人治理,族人也可安居乐业,无需生活所迫,再起战事,抢掠大汉财物。”
羌渠思考片刻,随即言道“羌渠愿助主公收复匈奴全境。”
张文随即言道“待匈奴全境收复,羌渠任新州从事史。”
羌渠连忙跪拜于地“谢我主之恩。”
时光流逝,一晃七日,荀攸,陈群,吴匡,
工程队,买卖营,治审营等人马,已到并州,张文安排诸事之后,
率领典韦,许褚,郭嘉,颜良,吴班,及近卫营三千出发回转冀州中山郡,
并命张武一同回冀州中山郡,张忠暂代并州一军主将。
冀州中山郡,车骑大将军府。
自张文加封车骑大将军后,镇国大将军府就改为车骑大将军府,
冀州牧府便与驸马府合并一府,统称为驸马府。
“戏先生,不知车骑大将军,并州张州牧何时回中山郡?”
“韩州牧大人,现并州雁门,云中,朔方三郡正在遭受匈奴兵马侵扰,
我家主公现并州抵御匈奴兵马,目前战事紧张,
恐一时半会难以回中山郡,还请韩州牧大人体谅。”
“自董卓加封韩馥为冀州牧,袁绍为渤海郡太守之后,
韩馥为尽早接收冀州牧之事,袁绍为接收渤海郡之事,
已经往返中山郡多次,渤海郡兵马以及整个冀州兵马,皆掌握在张文手下大将手中,
韩馥虽是冀州牧,袁绍虽为渤海郡太守,二人均无法调动一兵一卒。
自韩馥被朝廷加封冀州牧,袁绍加封渤海郡太守之后后,
戏忠按张文之意,将平原一郡政事交于韩馥,渤海一郡政事交于袁绍,
但二人无权调动平原路兵马,多次来中山郡,就为兵马之事而来。
韩馥接受冀州牧之位后,冀州大将潘凤,赵浮,程奂,谋士耿武,闵纯尽皆投效。
袁家四世三公,闻听袁绍拜为渤海郡太守后,冀州之人,颍川文士尽皆投效袁绍,
此时手下大将已有淳于琼,高干,吕翔,吕旷,周昂,蒋奇,
韩莒子,吕威璜,眭元进,崔巨业,赵睿,马延,张顗,郭援,何茂,王摩等人。
谋士有逢纪,郭图,许攸等人。”
袁绍满脸不悦,随即言道“若并州牧不回冀州,渤海郡,乃至整个冀州岂不是无法交割。”
戏忠看向袁绍“车骑大将军主政冀州多年,各郡县官员,
各郡县兵马皆听我主之命,忠恐怕是无能为力,
诚如袁太守所言,正需我主回来,方可定夺。”
袁绍闻听戏忠此言,气愤填膺“如此,绍必将上奏朝廷,奏明此事。”
韩馥连忙出言“本初稍安勿躁,待并州牧张大人回中山郡之时,看其如何言语,在坐计较如何?”
“好吧,就依文节之言,我等先回去。”
袁绍说完眼角撇了一眼戏忠,随即言道“若并州牧回来,转告于并州牧,
冀州兵马之事,渤海郡兵马之事请尽快交割,否则休怪我等无情,
上奏朝廷,参奏并州牧居心叵测,拥兵自重,意图谋反之罪。”
戏忠面无表情,回复袁绍“忠定会转告我主,二位慢走,不送。”
袁绍,韩馥二人,出了车骑大将军府。二人便走边聊。
韩馥想起刚刚之事,心中郁闷“本初何必如此性急,现匈奴人正在攻打并州,张州牧也是分身乏术,
待张州牧回来之时,我等好言相劝,张州牧也是通情达理之人,必然同意。”
袁绍满脸怒气“文节,汝太过于厚道,若张文有心交割冀州兵马,
何需回来处理,只需一道将令即可。”
“若并州战事紧张,张州牧也需从冀州调兵,此时不交割,想必也有其中缘由。”
“张文受封并州牧,交割冀州兵马职责所在,
匈奴人侵扰并州与冀州兵马何干,调动并州兵马便是。”
韩馥愕然,心中不悦“并州也是大汉疆土,再者冀州临近并州,
若并州有失,冀州无安亦,那时大汉江山动荡,朝廷惶恐,若朝廷怪罪,你我难辞其咎。”
“此乃张文之事,与你我何干,朝廷定然降罪于张文,
再者,今朝堂不稳,董卓祸乱朝纲,大汉天下恐不久将乱,
此时正是你我拥兵自重之时,岂可因并州之事,耽误大事。”
韩馥怒道“袁家四世三公,皆受大汉恩德,想不到汝袁本初,
竟然如此心胸狭隘,为一己私利,全然不顾并州百姓死活,
并州百姓也是大汉百姓,若并州百姓遭受苦难,于心何忍,
若如此,馥情愿张州牧不交割兵权,尽由其调动冀州兵马,抗击匈奴异族。”
袁绍疑惑看向韩馥,心中一震,随即大怒“汝等之人,难成大事。”说完便甩手而去。
韩馥看着远去的袁绍,心中感叹“张文此人心向百姓,袁家四世三公,皆受皇恩,
想不到袁家,竟然出了袁绍如此心胸狭隘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