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咱们一定还要做当初的工作吗？”
“咱们这些姐妹，哪一个不是被那鸟老板威逼胁迫，才来做这种出卖自己的活的啊！”
“虽然咱们是鬼怪，但鬼怪也是有骨气的！正经人家的女鬼，谁想要靠这个赚钱！”
“就是穷一点，也好过被他们玩弄！”
“我宁可去工地打桩，也不愿在这里被打桩！”
半人马模样的妈妈零，看着大厅之中的一百多名女技师，脸上写满了担忧。
她知道大家都是被逼的，正经人家的女鬼，没几个愿意出卖自身来换取钱财。
但妈妈零更知道，现在健康会所也不是自己说了算，更是那两位新来的老板和老板娘说了算。
“大家稍安勿躁。等会儿新老板和老板娘来了，自然就清楚了。”
妈妈零以为，自己说完这句话，大家会安静一会儿。
却没想到，引发了更大的讨论。
“老板娘挺好的！看她的样子特别单纯，恐怕都不知道咱们到底是做什么的！”
“就是！那清纯的样子，和当初的我一模一样！”
“拉倒吧！你看场篮球赛都能把板凳泡湿一大片！”
“问题最大的，应该是那个新老板，叫罗神医吧？”
“我也担心！你想想，他和白老大还有黑爷是好朋友，就这样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白老大的幸福小区，下面就是地下拳场，每天都有鬼被打死！可惨了！”
“黑爷的平安小区下面是地下赌场，专门赚穷鬼的钱！”
“所以啊！那罗神医和他们是朋友，你就想想他鬼品吧！但凡有点儿良知，能和那样的鬼怪交朋友？”
“咱们老板娘这么好看，他为什么能看上，八成就是见色起意，估计第一次见面就没安好心的那种！”
“我也觉得，那罗神医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在会所里人气颇高的白百沐更是喊出来所有姐妹的心声。
这时，健康会所的大门被推开。
罗平和子悦刚好走了进来。
因为罗平帮忙推门，往前多走了半步，所以自己正好听到了最后一句。
大厅里瞬间鸦雀无声，白百沐更是被吓得瑟瑟发抖。
原本自己讨好白大少爷，白大少爷答应帮自己求情。
说不定自己马上就能离开健康会所这个鬼地方了！
结果……鸟哥死了！
现在的白百沐，对于罗平满是怨气！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说他一句坏话，结果还被对方听到了。
虽然罗平听到了白百沐的声音，但并没有马上来找她麻烦，而是带着子悦过来和大家打招呼。
大家一片热烈的掌声之后，妈妈零马上递过来一本厚厚的账本。
“两位新老板，这是咱们会所这些年的账目。账上的结余现在还有五百多诡币。”
罗平眉头一皱，这怎么比治安官还穷！
“钱呢？”
整个西南区域三十六块地，自己的诊所占一块，另一头的幼儿园占两块，剩下的三十三块都是会所。
这么大的会所，账上就500多诡币？
妈妈零一脸尴尬地说：“账上的钱都是鸟哥随便花的，所以一直都剩不下什么。甚至大家的工资都拖欠了快半年了。”
罗平拿出账本随便看了几页，也懒得看了。
毕竟……
自己也看不懂。
“那咱们的收入主要是靠哪些业务？”
妈妈零低着头，有些尴尬地回答：“百分之十的收入是健康方面的；剩下的百分之九十收入，都是会所方面的。”
子悦在一旁问道：“会所方面，就是昨天说的快乐吧？那咱们继续搞快乐不就好了吗？”
众女鬼想要说话。
众女鬼悄悄看向罗平，然后又都不敢说话。
罗平虽然不知道这些女鬼心里在想什么，但看她们一个个欲言又止的样子，加上妈妈桑脸上的为难，基本上已经猜出来她们心里怎么想的。
毕竟正常女的，没几个愿意靠那种事儿赚钱！
“快乐这种事儿吧，我觉得没有健康重要。”罗平忽然开口说道。
“子悦，你想想，一个鬼怪如果连健康都无法保证，哪里还有心思去想如何快乐？”
“所以我觉得，原来鸟子生意做不起来，就是发展方向太多了，咱们要不就专注一个方向——健康！”
“按个摩、泡个脚、洗个头，也挺好！”
子悦点了点头，觉得罗平说得很有道理。
而且，这种想法，才是一个医生的追求。
子悦忽然觉得，罗平的形象，又高大了几分。
在场的一百多名女鬼也十分开心。
终于可以不用做那方面的工作了。
但按个摩、泡个脚、洗个头，怎么感觉工作性质的变化也不是很大呢？
之前，大家只是担心这个罗神医可能不是什么好鬼。
现在，感觉他百分之百不是什么好鬼！
罗平见这边的大方向定下来了，就让子悦继续处理这里的事情，毕竟诊所每天还有数以百计的鬼怪等待自己去拯救。
罗平离开之后，子悦让妈妈零去门口看一眼，罗平是不是真的离开了。
等到妈妈零确定之后，子悦长出一口气。
“其实我也想要专心做健康方面的，只是他刚刚在，我没好意思说。”
果然是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子悦这么一说，大家就放心多了。
“不过，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我们开个医院吧！”
妈妈零虽然不知道这位新老板娘的脑回路是怎么想到健康会所要改行做医院的。
但至少感觉上医院比会所干净多了！
“老板娘，开医院的话，我们还真有经验！”
妈妈零说着，朝着众女鬼们看了一眼。
瞬间，大厅的灯光暗了下来。
黑暗之中，妈妈零抬起双手，啪啪啪三拍掌。
灯光再次亮起。
子悦瞪大眼睛，看着之前的一百多名服装各异的女鬼，此刻都换上了护士的服装。
也有不少换上的是女医师的衣服。
听诊器、针管、记录病情的文件夹……
甚至还有小小的可以拿走手里上的开关，也许是病患呼叫护士时按一下护士就能感应到的神奇遥控器。
这时，女鬼们左右分开。
一身特定的护士长装束，前面两条腿是白丝，后面两条腿是黑色的半人马妈妈零挺着胸，手里拿着查房的记录本走了出来。
“老板娘，你觉得我们行吗？”
子悦没想到，大家竟然这么专业！
“不要叫我老板娘，叫我院长大人！”
作者的话：
为了写好这一章，我还特意去搜了一些图片，就担心对于护士的描写不专业。
结果老婆回来的时候网页忘记关了。
你们不打赏点儿礼物，对得起我脸上覆的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