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古虹吓的身体一颤抖，连忙说道：“我记住了，绝不敢背叛你的。”
“擎天，放了他。”周牧坐了回去，平静说道。
“是，宗主。”擎天给王古虹解开手铐脚镣。
王古虹活动了一下手脚，看着周牧小心翼翼说道：“宗主，我现在有一个担心，要是那些人知道我被你抓住，他们肯定会认为我已经暴露，绝不会再相信我。到时候，我怕会坏了宗主的计划。”
周牧淡淡说道：“知道这件事的人，我会处理好。还有，我们会给你想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让他们不会怀疑到你身上。你放心，你对他们还有价值，他们绝不会放弃你的。只要你通过他们进一步的考验，你就有机会打入他们的内部。”
王古虹道：“那我应该怎么通过他们的考验？”
周牧道：“这是你要解决的事，如果你连这件事都解决不了，那么你对我就没有价值。对一个没有价值的人，我不会心慈手软的。”
杀气一露。
“是是，我知道该怎么做，知道该怎么做。”王古虹吓的身体瑟瑟发抖。
“你可以走了！”周牧冷冷的说道。
“是！”王古虹小心翼翼离开审讯室。
等王古虹离开后，擎天皱眉问道：“宗主，你相信这个人的忠心？”
“不相信！”周牧又拿起那份讯问笔录，冷笑一声，淡淡说道，“这个人很滑头，心思也很多。”
擎天仿佛想到什么，恍然大悟道：“宗主这是要打草惊蛇，用王古虹为诱饵，把隐藏在暗处的奸细都给引出来？”
周牧不置可否，对擎天说道：“派个人监视他。”
“是，宗主。”擎天恭敬应道。
叮铃铃！
周牧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拿出来一看，是杨若曦打来的，接通电话，柔声问道：“有什么事吗？”
没有事情，杨若曦不会主动打电话给他的。
“周牧，你在哪？快来幼儿园一趟，女儿和人打架了。”杨若曦着急说道。
她那边传来呼呼的劲风声，应该是她正骑着电动车。
“好，我马上去幼儿园，你别着急，慢点骑。”周牧挂断电话后，对擎天说道，“派辆车送我去趟江州国际幼儿园，这里的事就交给你了。”
“我主，发生什么事了？”擎天见状，问道。
周牧道：“我女儿在幼儿园和人打架了，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擎天道：“我马上给宗主派辆车子，等我处理手头上的事，也马上去幼儿园。哼，看看谁又不开眼，欺负到我小主头上。”
杀气一露。
等周牧赶到江州国际幼儿园，刚好杨若曦也到了，两个人汇合后，火急火燎的往幼儿园赶。
“女儿怎么会和人打架呢？”周牧奇怪问道。
“我也不知道，刚才老师打电话过来，说念念突然跟人打架，怎么也拉不开。”杨若曦叹道，“她以前不这样的啊！怎么还学会打架呢？”
周牧道：“你先别着急，我们去看看发生什么事。”
两个人赶到幼儿园园长办公室，远远就听到一个女人嚣张跋扈骂道：“我儿子不是被人随便打的，今天要不给我一个满意答复，我饶不了你们。”
竟然是郑欣琪的声音。
周牧、杨若曦走进办公室，看到女儿一个人惊恐的站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脸上还有一个清晰的五指印，是被人狠狠地抽了一个耳光子。
周牧瞬间脸色冷下来，眼中爆发出浓浓的杀气。
郑欣琪喋喋不休跟园长和班主任说着嚣张的话，而园长和班主任对她是点头哈腰，极尽巴结和讨好。
只有生活老师，显得挺无奈的，她会轻声安抚一下周顾念。
园长叫程露露，是一个四十多岁、喜欢浓妆艳抹的女人，整日幻想自己是一个富婆，享受着奢侈豪华的生活。
班主任叫贾佳，二十五六岁，长的是很标致，但性格比较刻薄和尖酸，为人也很势利。
生活老师叫黄婷婷，二十二岁，大学刚毕业，性格文静，对学生充满爱心、耐心和热情。
“念念，你有没有伤到哪里？”杨若曦跑过来抱住女儿，看到女儿脸上清晰的五指印，心疼的眼泪扑哧扑哧往下掉。
周牧冷冷看了郑欣琪一眼，他不打女人，但这一次要为了女儿破个例。
看到周牧、杨若曦进来，园长知道是周顾念的爸爸妈妈，冷笑地走了过来。
“顾念妈妈，你好，我是幼儿园的园长程露露，冒昧把你叫过来，是因为顾念打了莫梓潼同学。”这个园长说话看起来很客气，但话里话外都向着郑欣琪和莫梓潼，“这个事情，你们家长也有责任，要引起重视。这么小就学会打架，要是长大了，那还不翻了天。现在不教育好，放到社会被社会人教育，那是要付出很大代价的。”
她故意把“代价”两个字说的特别重，言外之意是告诉杨若曦，这件事她不付出一点代价，对方是不可能善了的。
生活老师黄婷婷嘴巴动了动，似乎有话想说，可看到园长程露露和班主任贾佳严厉的眼神，只好把要说的话硬生生给吞回去，长叹一口气。
“念念，到爸爸这里来。”周牧轻轻抱起女儿，心疼的摸了摸她微微肿起的脸颊，问道，“疼吗？”
周顾念摇头，眼眶里的眼泪在打转，但就是不哭出来。
这个倔强的女孩，坚强的让人心疼。
“告诉爸爸，为什么和人打架？”周牧没有当场发火，而是耐心的了解事情经过。
周顾念一指莫梓潼，委屈的说道：“是他先骂我的。”
“他骂你什么？”周牧还是非常冷静的问道。
周顾念道：“他骂我是没有爸爸的野种，还说我妈妈被很多男人玩，这才生下我的。我气不过，告诉他我有爸爸，让他不要骂我。但他就是要骂我，还说他们家里有钱，根本就不怕我这个野种。”
说到最后，这个倔强的小女孩终于哭了出来，紧紧抱住周牧，边哭边说道：“我就是有爸爸，他干嘛要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