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傅斯寒温软的声音在头完一头扎进水中，宵东也没有落后，跟着去了。
蓝枫却是浮在水边没有动，顾清歌看了他一眼，本来还以为他会跟着一起去的，蓝枫却递给了她一个眼神：“我善后。”
算是解释了。
顾清歌没再说什么，事实上她也说不出话来，刚才肺部被呛得太过难受，嗓子好像被人给用力掐过一样。
她也没有多少力气，身体软软地倒在傅斯寒的怀里。
她敢保证，如果不是傅斯寒的手一直托着她，她这会儿肯定直接潜到水中去了。
想到这里，顾清歌费力地抬起头抱住傅斯寒的脖子，“谢谢你。”
傅斯寒刚才经历了一场恶战，气息不稳地喘着，听言，低头看了怀中的她一眼：“谢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