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行者聚集的地方，他们看着眼前的投影，露出了古怪的表情。
没想到，事情竟然会演变成这个样子，姜望轻而易举地就获得了优势。
一阵计谋运转，没想到，那树神佐里奇，就已经临近败北了。
不得不说，姜望的这一手算计，强度还是非常高的。
这家伙用自己的惊世智慧，在战斗过程中不断地布局和设套。
而最终，姜望的计划成功进行下去了，最可怕的一点在于，他真的差点就成功了。
是的，姜望释放出终焉毁灭的力量，几乎就是要把树神弄死的节奏。
“所以，树神能躲开那一次的攻击，是因为无上意识在帮助他？”
“无上意识做出了选择？但是这次，似乎选错了，树神这家伙，还是不太行啊。”
“选择帮助树神，结果，树神却根本没有把控住这一次机会。”
“这家伙是个不折不扣的草包啊，大好机会，他却根本把控不住，真是可怜。”
姜望在战斗的过程中，就已经提到了这一点，而一众代行者，也隐约猜到了一些真相。
要知道，姜望可是完美布局，树神根本就没有察觉到幻术蒙蔽的事情。
然而，树神却还是在最危急的关头，做出了闪避的动作。
完美的布局，被所谓的“机缘巧合”打破了，这事情不管怎么看都很古怪。
然而，这就是现实，这就是无上意识的力量显现。
这一阵帮助，可能姜望也曾经享受过，但是这一次，无上意识站在了姜望的对立面。
“不管哪一边赢，对于无上意识而言，其实都是挺赚的。”
“只不过，无上意识恐怕并不想任由姜望肆意妄为下去。”
“这家伙整体上还是守秩序的，不会对九千万世界做出太多的破坏。”
“事实上，就让姜望获胜，这也没什么不好的。”
“只不过，无上意识觉得，姜望这人，不好控制，而且也没有有效封锁的手段。”
名为景阳的超级强者，他的口中说出了这样的话语。
他觉得，无上意识的做法，其实是有些古怪的。
正如他刚才说的那样，姜望整体上来说，还是守秩序的人。
他不会主动去做坏事，并不会去破坏世界。
甚至好几次，他都便显出了强烈的“好人”倾向，守护了好几次世界危机。
按理说，如果无上意识真的为九千万世界着想。
祂应该站在姜望这一边才是最合适的。
但是，无上意识却选择了树神，并且动用力量，帮助了树神。
若是让树神活下去，那么，对于九千万世界而言，绝对是一次巨大危机。
会有好几个世界，会因为树神的行动的行动而被毁灭。
一场巨大的战争会显现，七层强者会被尽数杀死。
然后，深渊扩散，过于强势的圣殿，也会在抗击深渊的过程中，损失掉大量的力量。
无上意识帮助树神，就是想实现这样的目的。
姜望不好控制，但是，树神是很好控制的。
姜望意味着不可预料的未来，而树神活下来，则可以实现无上意识的目的。
这一系列的因素结合起来，于是就呈现出了如今的情况，
而景阳，也已经透过无上意识的这一次行动，看出了一些别样的东西。
“私心”，无上意识会选择帮助树神，就是因为祂有了“私心”。
姜望不可控，而且代表着某种诡谲的未来。
树神可控，代表着一种轮回。
也许树神之前确确实实在考察，觉得姜望带来的新未来，也许会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但是，到了最后时刻，无上意识还是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祂不想要姜望的守秩序未来，甚至还要主动挑起战争。
于是祂选择帮助树神，这就是满满的私心。
树神活下来，之后的一切发展，都是无上意识渴望见到的。
那意味着可控，一堆的强者死去，然后环境再一次变更。
之前的诸神黄昏，彻底锁死了八层强者前进的途径。
现在，无上意识想要的，是将七层强者的未来也彻底封锁。
若是九千万世界，不论好人和坏人，全都实力孱弱无比。
整体环境，境界最高的那一撮人，全部被消灭掉的话。
那么，无上意识要想控制着一整个环境，也就变得轻松起来了。
最终，无上意识还是选择了这种稳妥可控的道路。
而且最重要的是，姜望的身上，拥有着终焉毁灭的力量。
甚至还有一股不知名的奇特力量在庇护着姜望，让他能够在极限之中，走出奇迹之路。
于是，无上意识针对姜望，就变得更加忌惮起来。
如果可以的话，无上意识希望可以把姜望直接弄死。
如此一来，那就一了百了。
姜望身上的可能性，说不定可以撼动无上意识的地位。
祂不喜欢变化，也不喜欢这种被威胁的感觉。
所以，哪怕姜望是最佳选择，但是，为了祂自己，还是选择了树神。
景阳一阵头脑风暴，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无上意识并非是无私的存在，祂会为了自己的绝对统治地位，而采取行动。
哪怕出现一些好人，但是一旦好人招惹到祂，威胁到祂的地位。
祂就会果断采取行动，将这些威胁全部清除掉。
所以，说什么为了秩序而战，其实都是为了祂自己。
说不定，他们一众代行者，帮着无上意识杀死了一大堆的人。
这些人之中，大多数也都是和“姜望”一样的，倾向于秩序的好人。
所以，他们也许，根本就不是为了秩序而战。
其实大多数的人，隐约间也察觉到了这一点。
所以，除却了那一部分魔怔的家伙，就显现出了一大堆的摆烂之人。
无上意识粉饰出来的目的，根本就是谎言。
杀死那些无辜甚至是善良的人，大多数的人，心中恐怕都有芥蒂。
本以为是为了正义和秩序而战，但最终，他们只是为了无上意识的私心而战。
所以，这些人看清了现实之后，也就彻底放弃了。
无法反抗，那就摆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