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每句话，嘴里吐出的气都喷到牛波嘴里。
红唇贴着他的嘴边蹭过去。
头也不回的走出门。
就像从来没来过似的。
牛波汗下来了。
他怕的是刘翠的事儿，这女人怎么一下就看穿了他的心思。
牛波呼出口气。
也看不进书了。
直接来到张老头儿那。
把这些事儿全都详细说了。
张老头儿打了个哈欠，好像很困的样子。
“老家伙，你倒是说话啊，我该咋办”
“你个山驴逼这是好事啊有13还不干你忘了自己整天看刘翠撸了有女人干，还有房子，这多好”
“可是可是她和张财干，我要是跟她扯她要是给我家报泥草房，我不成了”
“成了小白脸成了靠女人吃软饭”张老头呵呵笑着。
牛波低下头。
“你啊这么想就成不了大器。”
“刘邦也是靠女人起家的，没有她老婆的钱他算个屁他怎么培养势力张作霖就是个兽医，也是娶了财主家的女儿才有钱买枪炮，刘备不也去孙权那联姻么你这算啥没出息的窝囊废”
牛波咂砸嘴。
张老头儿继续说：“你怕啥你一个半大小子，她让你糙，她是犯贱，还给你房子更是犯贱，这种贱货你上哪去找我感觉她是看重了你的大屌，这样的女人你不要”
“可是，她，她和张财”
张老头儿笑了。
“刘翠还被她男人孙五干呢那小莲不也被王大胜干么你不也想干人家么那个王露，不知道被多少男人骑了，人家孩子都那么大了，你这是干到女人了，如果干不到女人，你没准还得看着人家刘海燕上厕所你偷着撸呢”
牛波脸红了。
他想了想还真是这回事。
“老家伙，你，你的意思是干”
“呷你不干那是大逆不道这叫男欢女爱万物生，多正常个事儿啊这么和你说吧，刘海燕比那小莲强，你看她不管跟哪个男人都是有利可图，不是随便乱跟的，这样的女人会对你有帮助。”
“那她不还想跟你么”牛波问。
“跟我”张老头儿嘿嘿笑了：“她是看重我这块地方了，想在我这盖房子。让我挪走，才来我这跑骚的。”
“你这地方”牛波看着墙壁这四处裂缝，到处漏风的破房子，不禁撇嘴。
“就你这破房子她会要”
“呸你小子懂个屁那娘们不知道从哪弄来个风水先生，那老杂毛有两下子，说我这里风水好。”
牛波扑哧笑了。
“那风水先生也是骗子，你这里要是风水好了，猪都能上树了。”
“臭小子你懂个屁啊这里风水不好，老子我能占这地方么等你把我的那两本书背熟了，理解透了，就明白了。现在滚吧我看见你这驴就闹心”
牛波点点头。
现在张老头儿就是他的主心骨。
仿佛是他的一个信仰，就像信教的人不明方向总会去问上帝。
可上帝是不会回答你的。
但张老头儿能回答牛波。
他感觉按照这老流氓的指点不会错的。
如果不是他，现在自己还在偷看人家刘翠，刘海燕的屁股撸呢。
牛波往外走。
张老头儿在他出门的时候喝了口酒呵呵笑道：“这两天好好补补，刘海燕臀深腚大，那可是个无底洞啊，一般人可填不满”
牛波回家看了一天的书，竟然看了七八十页。
重要的是，那些看过的内容记得八九不离十。
凌晨，牛波依旧早起练拳。
感觉带着玉扳指拳法更遒劲一些。
随后回家冲了冲身。
吃了饭便骑着二八自行车来到学校。
早自习还没到。
班主任王霞就走进来。
像是无意的看了牛波一眼。
牛波马上举手说：“老师，我要上厕所”
“嗯，去吧。”
王霞答应了一声，红着脸走了出去。
牛波根本就没去什么厕所。
绕了一圈敲了敲王霞办公室的门。
镇中学房子多，人少，所以每个老师的办公室都是独立的。
王霞忐忑的开了门。
牛波进去后，她关上了。
红着脸问道：“你不去厕所了么来我这干啥”
“我还能干啥，想你了呗”牛波心想王霞还挺能装的，明明故意引自己出来的。
“别瞎说，牛波，这是在学校，我我和你以后，咱别来往了影响影响你的学习”
牛波笑了，她说这话太假了，不过很可爱。
牛波上去一把搂住她的腰。
王霞今天穿着花瓣连衣裙。
下面的透明薄薄的白色丝袜。
脚下黑色半高跟凉鞋。
牛波搂住她的腰，伸手就摸进她的裙底。
“我的老师宝贝，让我好好摸摸咱家的小鸟巢”
“啊”王霞叫唤了一声。
在办公室弄这事，她又害羞又刺激。
不禁小声说：“牛波，别闹，先，先把窗帘拉上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