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凯莎与鹤熙的密话
“你想让他体会生命之痛……这可不是短时间内可以见到成效的。一段非常漫长的时间之后……”说到这鹤熙停止话语，因为她从凯莎的表情中得到了答案。
她有些不理解的自嘲：“想不到你对他的未来还是蛮有信心的。”
“可以这么理解。”凯莎轻点头，嘴角扬起神秘的微笑，“在我所知的存在中，我不认为谁可以永恒存在下去，但现在我有了不同的答案。”
“一段时间不见，你怎么学会了卖关子？快告诉我，要不然我让你好看！”鹤熙语气中带着威胁，同时示威性的摇了摇她的小拳头。
看到鹤熙这副模样，凯莎哑然失笑，但还是拒绝道：“不能直接告诉你，我怕对你造成不好的结果。”
凯莎越是这么说，鹤熙就越是好奇：“怎么就不能说了？怕我接受不了？还是说……”
“有奸情？”
虽然知道鹤熙是想用这种方式激她，但是也未免太……口无遮拦了吧！
凯莎无奈的扶额，同时笑骂道：“你现在真是什么话都敢说，自家女王都要调侃，一点礼仪都没有。”
“你不是卸任了吗？彦顶替了你的位置，现在你可不算女王。”鹤熙脸上带着笑意。
她真的很享受现在这样的轻松时光，不用去担心什么恶魔、什么天使、什么卡尔、什么已知宇宙。
就像在过往几万年前，她还是一个小女孩时一样。
一样的快乐，一样的口无遮拦。
几万年的交情，凯莎自然知道鹤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自然不会在意鹤熙言语的冒犯。
她笑了笑：“是啊，现在彦继任天使之王，就是不知道她能带领天使文明走到哪一步。”
“你不是在银河之力那边压了注？只要那小子良心未泯，天使文明就垮不了。”鹤熙放肆的帮凯莎回忆她在死之前做的安排，“说不定天使文明今后的历史上还要记载这么一笔；在女性天使占据主导地位时期，诞生了一位身上带着男性天使基因的天使王……”
聊到这个上面，凯莎也只能报以苦笑。
原本是没有这个可能的，但现在已知宇宙发生的种种巨变，硬生生将这个不可能转变为一个微小的可能。
存在这个概率就是存在这个概率，凯莎不去否认，反而坦然接受。
想干涉就干涉，不想干涉就顺其自然吧。
“当年跟超神学院闹掰，也有基因方面的问题。”凯莎陷入追忆，“基因决定性格，决定思想。决定未来。”
凯莎摇了摇头：“这太可怕了。”
“所以我们在银河之力的基因底层加入了一些天使的东西，说不定什么时候会用上哦。”鹤熙一脸笑意，显然对于那段往事还记忆犹新。
对于她这种神明来说，只要想，过往经历的一切都可以在自己眼前身临其境般的重复一次。
一些重要的事情自然会反复观看。
就像万年过去了，凯莎对于凉冰插入她身体的那一剑仍然念念不忘。
天使就是这样的纯粹。
“希望用不到吧，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而且超神学院那边肯定有过排查，能剩下多少还是两说呢。”凯莎倒是永远都用不上葛小伦身上天使的东西。
一旦启用，就说明天使要干涉对方应有的轨迹。对于银河之力与天使的关系说不定会有坏的影响。
不过现在这些资料只有天使彦有权限解读，看她什么时候留意起这方面的知识了。
“等凉冰过来，我们要怎么欢迎她？”说这话时，鹤熙满脸都是坏笑。
就差明说我要看一场‘父慈子孝’的戏码了。
“你呀！”凯莎微微加重了语气，示意鹤熙适可而止。但对方脸上止不住的笑意表示她根本没听进去。
“能怎么办？正常对待就好，希望她不会让我失望。”
鹤熙还想聊些不正经的话题，只不过看到凯莎眼中的警告，还是暂时熄灭了心中的想法。
下一次吧，下次还敢！
“嘿嘿。”
傻笑了一声，鹤熙说起正事：“虚空微粒按照王风的说法，是卡尔与潘震合作的结果，由驱动多颗行星，与黑洞产生相互作用，过程中产生若干个的新粒子。跟我们的演算差不多，可信度很高，但是关于它的用法，我们也只不过是刚有一些头绪，想要彻底投入运用，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看到终于正经起来的鹤熙，凯莎也是松了口气。
还是科研状态下的鹤熙更让她喜欢。
想了一下，凯莎说道：“王风说过，华烨的黑洞引擎就是以虚空微粒为核心制作的，或许我们可以拿黑洞引擎作为参照，或许能有些思路。”
“能做到吗？现在的华烨可是第四代神体，研究他可不是件好做的事情。”鹤熙对于从华烨身上采集数据这件事不太看好，但既然凯莎提出来了，肯定是有实现的可能。
“华烨的左右手，苏玛利是王风安插在华烨身边的间谍。”
提起这个名字，鹤熙的眉头肉眼可见的皱了起来：“没想到这个名字会从你嘴里说出来，真是让我有些惊讶。”
不过鹤熙也只是发发牢骚，并不会被苏玛利这个名字影响太久：“这么说的话，我们应该是可以采集到华烨的一些数据。以华烨的性格，他肯定在天渣集团内部做过不止一次自身检查，生怕卡尔在他身上留个后门。”
“而苏玛利作为华烨身边的老人，身份上也有资格接触这些隐秘的东西。”凯莎将话补充完整。
这么一想，鹤熙感觉这件事成功的概率很大：“这么说拿到华烨的神体数据还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咯？”
“没错，毕竟华烨也想不到身边的苏玛利对他有二心。”凯莎轻笑着，脸上带着对天渣集团的嘲讽，“不过数据方面不会太完整，有些缺陷也很正常，我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鹤熙不以为然的摆了摆手：“差的不是太多的话，我们完全可以推导出来，小事情。”
凯莎点了点头，双王共同推演，算得上是最高待遇了。
……
冷霜也没什么事情发生。
毕竟是最寒冷的时间段，人们最多也是在篝火旁边聚会或是一起烤肉吃，就算出现争端，要不双方自行武力解决，要不上报处理，不会让事态恶化。
因为王风的出现，狄贝基所领导的冷霜部落，这个在原著中甚至没有任何描述的北方部族在短时间内隐隐有霸主的意味。
赤月、铁河、白尾、雪人四个中型部族已经完成迁移，在冷霜的四个方向坐落，衬托着中间冷霜的不凡。还有史奈夫这位在过去被誉为‘北方最勇武的战士’作为金字招牌，冷霜的影响力逐渐扩大。
周围的小部族在征得冷霜的同意后，都迫不及待的迁移到此处，只为在这个恶魔横行的北方得到冷霜的庇护。
类似于城邦式的制度逐渐成型。
以这个程度发展下去，冷霜应该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完成北方的统一。有恶魔大军这样的威胁在，统一北方的路只会更加通畅。
但王风的关注点并不在冷霜的未来身上。
凡人文明的兴衰不过一念之间，于他来说根本毫无意义，已经打定主意用小世界培养信徒之后，在费雷泽的布置就显得有些食之无味。
不过还是有让王风注意的存在——史奈夫。
对，史奈夫。
倚仗着王风赐予的宝具，史奈夫额外拥有一对手臂，在这个基础上，他真的展现了屠杀恶魔的强横武力。
或许可以说上一句：凡人武力的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