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的意思太明显了。
丽姐第一反应是看向宋夕，结果她面无波澜，平淡的很。
这个傻妞，人家都来撬墙角了，她怎么还能这么冷静！
丽姐直接斩断她所有念想，冷声说：“丁莉，别想了，娄总已经有人了，你先去好好休息。”
“可是……”
丽姐直接招呼工作人员带着丁莉快速离开。
“要不你还是换一个人吧，”丽姐担忧道：“丁莉现在对娄总……”
“不行，只有丁莉有这个本事。丽姐，回头劳烦你把她的联系方式发给我。”
丽姐叹了口气：“好，那你自己注意点。”
这一晚上把宋夕折腾的够呛。
走出维音后，黑色的保时捷在门口等着。
她刚把后座车门打开。
驾驶位上，娄煜明冷声道：“坐前面。”
宋夕“哦”了一声，坐上后，她问：“姚助理没来吗？”
娄煜明一脚踩下油门，“大半夜的你以为谁都跟一样不睡觉。”
宋夕自认理亏，也不敢顶嘴。
“谢谢。”过了一会儿她开口，解释道：“我来这里只是找一个朋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会碰到章启，真的。”
娄煜明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也不知道信没信。
但他轮廓线条紧绷，周身笼罩着阴郁，想来是还生着气的。
宋夕不知道该怎么哄，心里也有点着急，于是伸手去拽他衣服：“我错了还不行吗？”
“把手伸回去。”
嗓音沉凉如水。
宋夕有些委屈，低头：“对不起。”
她认错态度良好。
但娄煜明还是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她。
既然她晚上不睡觉，不如给她找点事情做。
于是回到家后，娄煜明让宋夕把公寓上下，从里到外的卫生都打扫干净。
这都快六点了！她一晚上都没合眼！
“有意见？”娄煜明斜眼看她。
宋夕强颜欢笑，“没有。”
她真是自作自受。
“不打扫干净哪儿也不许去！”
撂下这句话，娄煜明就去卧室重新换了一套衣服。
早上还有个会议，他得去公司。
宋夕小心翼翼道：“就不能请保洁吗……”
她声音小，但娄煜明还是听见了，他转身冷笑：“你有钱吗？”
“……”扎心。
砰！
门被关上。
宋夕看着将近一百多平方米的小公寓，苦兮兮地蹲在地上，一脸生无可恋。
章氏集团。
高层们发现，今天娄总的状态很不好，黑着一张脸，有时候一不小心看过去，竟然发现他正在打哈欠！
娄煜明感受到什么，眉间微拧，犀利地望过去。
偷看的副经理被抓了个正着，瑟瑟发抖，不会被灭口吧？
半个小时候，这场比以往压抑十几倍的会议终于结束。
所有人终于得以喘口气儿，一个个走地比兔子还快。
总裁办公室。
娄煜明揉了揉发酸的太阳穴。
“先生，热水。”
姚一凡把水杯放在桌上。
娄煜明冷冷地掀开眼皮望去。
姚一凡解释：“多喝热水。”
“……”他又不是女人。
不过娄煜明还是拿起来微抿一口，润润嗓子。
姚一凡拿出一部手机，突然说：“这几天戴小姐一直在联系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