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拧禾所做的比他预料的还要好，戚厉寒根据资料推算了一下，即使是自己来做这些事，或许也只能做到这种程度。
“先放在这里，让人关注一下裴拧禾的公司。”他将这几张纸收进抽屉里，“如果有什么发展上的困难，就及时向我报告。”
“好的。”助理站在办公桌前稍稍等了等，看戚厉寒没有其他的吩咐，才退了出去。
戚厉寒则是又从抽屉里扒出那几张纸，仔细研究起来。尽管上面的资料并不算多，但是终究可以根据经验推算出来一些东西，这样他可以提前做一些应对。
……
“裴总，我们后续的发展需要和戚厉寒那边沟通。”助理既然已经知道当初帮助他们的人就是戚厉寒，也就直接叫了他的名字。
当时不知道那边的人是戚厉寒，现在合作一旦开始了再停止，就会是一大笔损失。何况即使现在他们想要脱离，戚厉寒那边也一定会阻挠。
“我知道。”裴拧禾拨着鼠标滚轮在电脑上浏览着，片刻后才停下来，向后靠着椅背无奈道，“跟他那边联系吧。”
“好的，我先去向他们确定时间。”
裴拧禾苦恼地拢了一把头发，这次再也躲不开戚厉寒了，只希望这次见面能够快点结束。她的心里很乱，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来对待他。
这么难得能够面对面与裴拧禾平和交流的机会，戚厉寒自然不会放过，很快就确定了时间，甚至让助理去准备了一份礼物。
助理也看不透这两人之间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按照戚厉寒的要求规规矩矩地准备了一份，给戚厉寒过目之后才让人好好包装起来，放在戚厉寒桌边。
原本应该裴拧禾来戚氏这边的，但是戚厉寒想到这种情况下如果裴拧禾想要离开，自己是拦不住的，硬是让助理改成了自己过去。
“戚总。”裴拧禾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双方都对彼此知根知底，这份合作是怎么来的也都清楚，她也懒得再装出和颜悦色的样子。
戚厉寒将手上的礼物递过去，“给。”
“什么？”裴拧禾一愣，低头看了一眼并不打算接过去，而是径自走进了会议室，“请进来吧。”
戚厉寒也没有再说什么。落座之后随手将礼物放在一旁，助理从包里拿出电脑和文件，放在他面前。
“这次来，只是想和你们商议一下后续的发展方向。”裴拧禾简单介绍了一下如今的发展情况，以及后续的计划。
戚厉寒听着，一半的心思却放在了裴拧禾身上，目光时不时从屏幕移到裴拧禾身上，在她注意到之前又慌忙移开了。
因为有戚厉寒在场做决定，难得清闲了一次的助理很快就注意到了戚厉寒的种种行为，暗自摇摇头，视线却不住地在两人之间游移，眼中满是好奇。
戚厉寒这样小心翼翼的样子，可是不常见的。助理跟了他这么久也没见过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