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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提审贾光明(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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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行中们被李佃谣接出了派出所。内心里愤愤不平。原以为抓住了贾光明,会立功受奖,谁知,不奖也罢,反倒被留置二十四小时。他气愤地说:

    “帮他们抓坏人,结果,坏人住宾馆,却把好人都圈了起来,不知道还有没有王法。”

    李佃谣看着生气的郑行中,笑了,她说:

    “在法律没有认定之前,无论是谁,都不能说是坏人。坏人只有被法律认定以后,才能制裁。你说他坏,法律没有找到他坏的证据,都不认为他是坏人。”

    郑行中就没听明白李佃谣说的。由于是贾光明,他心有忌惮,就不说那么多了。他说:

    “佃谣阿姨,这一次又出丑了。您可千万不要让笑笑知道。”

    “你以为就我一个人呀,他们都是一夜未眠,在公司里等着你呢。这会儿,笑笑怕是已经知道了。”李佃谣笑着说。

    到了省纪委,贾光明才知道,原来是自己千防万防的玉手镯出了问题。这个李顺真歹毒,临死还要找个垫背的。李顺的目的是鱼死网破。那条毒鱼得死,网却不能破。是李顺要害贾光明,贾光明自有招数。李顺企图弄死贾光明,不料却给贾光明送来了转机。不但玉手镯与自己无关,就连熊书红的死,都可以借此机会,一推六二五。李顺、熊书红死了,老虎、贾正也死了,活着的人,有谁能指证他贾光明?当省纪委的同志,询问那双玉手镯的时候,贾光明吃惊地回答:

    “这件事我不知道,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事实已经摆在了你的前面,抵赖是抵赖不过去的。那对玉手镯,价值不菲。最少你得承担家庭管理上的责任吧。”省纪委的人,绝不相信他不知道。

    “这些事,我真的不知道。”贾光明不由老泪纵横,他抹着眼泪,带着哭腔,说:“有些事,太丢人,不说。不想说了。”

    省纪委的人,感到莫名其妙。玉手镯的事,只是交代自己所承担的责任,用不着那么动情。这其中也许会有其它的隐情,便追问道:

    “你是想说,你管不住老婆,任由老婆在外边为非作歹,乱收贿赂,是吧?”

    “是这样倒好了,任组织怎么惩罚,我都认了。不是这样啊,同志。我贾光明苦啊。”贾光明说完,嚎啕大哭。

    省纪委的同志,碰到过无数的抵赖者,他们都不似贾光明,仿佛有什么委屈似的。他们说:

    “贾光明,你的问题很严重,哭是抵赖不过去的。你的唯一出路,就是把问题讲清楚。应该怎么处理,组织会明断,哭有什么用?”

    贾光明突然顿住了,他抹抹眼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要和自己决裂一样。他说:

    “本来这话要闷在肚里,到死都不会告诉任何人的。我贾光明要面子,爱惜自己的名声。牙打碎了,往肚子里咽。忍着,忍到死,都不想说的。”

    省纪委的同志在等着,等贾光明回答主要问题。可是他却顿住了。省纪委的同志并不着急,说:

    “贾光明,你可想好了,这对玉手镯,涉及的可不是纪律问题那么简单,也可能涉及到刑事问题,你可千万不要错过机会。老实坦白,争取组织对你的宽大处理。”

    贾光明低下头,犹豫再三,终于抬起头来,一副不要命的样子,痛苦地说:

    “这老脸也不要了。我向组织坦白。熊书红......熊书红和李顺这对狗男女,老早就混在一起了。熊书红基本上就不回家。回家都是要和我闹离婚的。他们的事,没有人能告诉我。”

    省纪委的同志们都懵了。贾光明的一番话,意思非常清楚。熊书红和李顺私通,李顺是省城的企业家,是富豪。他给熊书红送上一对玉手镯,无可厚非。他们私通,熊书红所得与贾光明无干。省纪委的同志们一时措手不及,省纪委的同志问贾光明说:

    “你说他们私通,可有证据?”

    贾光明感到自己占了上风,不动声色,拿纸巾又擦了擦眼泪,他说:

    “丢人已经丢到家了,索性就不要这张老脸了。熊书红还没有火化,可以派人去解剖。她的肚子里有孩子,是李顺的。”

    省纪委的同志感到,玉手镯的事,再也谈不下去了,必须通知公安局,为熊书红做解剖检查。便对贾光明宣布了双规的组织决定。又随便地问了一句,说:

    “你跑什么呢?”

    贾光明又哭了,抽泣着说:

    “是想逃,逃得远远的,找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死了算了。”

    贾光明的回答,天衣无缝。可是,这件事没有难倒省纪委的同志,他突然问道:

    “还有钱,人民币和美金。”

    这件事,贾光明都想好了。难不倒他,他说:

    “钱不是我的,你们可以询问大货车司机。”

    当初在装汽车的时候,是丽建中和李阳把提包装上汽车的。丽建中和李阳满天游荡,居无定处。如果不暴露他们的姓名,查起来难度可想而知。

    郑行中们擒住了贾光明,交派出所。吴宝恒去省纪委实名举报,剑指贾光明。谁能料到,一项项的证据指控,却被贾光明轻松化解。贾光明的罪行,无法落实。时下,必须得找到突破口。有突破,才能使贾光明伏法。

    刑警询问贾光明。贾光明对警察的询问太熟悉了。当警察查看了贾光明左手虎口的伤痕时问他:

    “贾光明,你左手虎口上的伤是怎么弄破的?”

    “在家里。”贾光明为了讲得更清楚,他说:“在贾宅,我摔破了鱼缸,不小心划破的。有香草作证。”

    是啊,香草可以证明他摔破了鱼缸,但是,由于当时场面混乱,香草无法证明他是否弄伤了手。伤了手,仅在于可有可无之间。所以,贾光明说得很清楚。

    “台灯杆上也有血迹?”刑警问贾光明。

    “这我不知道。在自己的家里,手上有伤,血染到哪里都有可能。”贾光明知道,这不是铁证,一切都在是与不是之间。案发现场是在自己的家里,所有的是与不是,对他都伤害不大。他说。

    “你从医院里返回贾宅,是干什么去了?”刑警问贾光明。

    “是熊书红叫我回去的。”贾光明说。熊书红已经死了,是与不是,只能由着他说,无法对证。

    “她叫你回去干什么?”刑警又问。

    贾光明开始流泪了,低下了头,不打算说。转而,他流着眼泪,微有抽泣地乞求说:

    “这一点,是我的隐私。我求求你们,不要再让我再揭自己的伤疤了。我都交代的有,在省纪委的口供里。你们去看看,什么都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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