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承州看向江黎，“陈助理，是太太的人吗？”
江黎一头问号，“你在说什么？”
他摘下耳机，“刚才我说，我要居家办公，小周原本说可以，但听到你说不行，就让陈助理解释，他说，让我听太太的意见。”
“太太，你说呢？”
他对于周助和陈佲的称呼也是完全不同。
江黎听明白了，笑了一下，“你放心，等我生的时候，你想去公司都不行，必须天天陪着我。”
她避重就轻。
厉承州追问：“所以陈助理，是你的人？”
江黎摇头，“是你让他跟着我的，他在我那公司里，当家副总，可能和以前做助理的时候，多少有些不一样，你要是不习惯，那就让他回来，反正你现在也用不上了。”
他的能力依旧优秀，现在基本保持原样就可以了。
他微微眯眼，不置可否。
江黎也没追问，给他最大程度的尊重和支持。
他尽管不想和江黎分开，但还是听从了江黎的意思，不过，这次他重新查了一边和江黎相关的人。
发现了一个忽略掉的人，柏晴。
江黎和柏晴的关系，有些微妙，别说旁观的说不清楚，看那资料，估计她们俩，也说不清楚。
他叫来柏秀梦，问她相关事情。
“说说你知道的，你姑姑和江黎的事。”
“厉总，您想知道哪方面的？”柏秀梦小心的问，“柏总和江总的事，在圈里，算是一桩美谈，正面的比较多。”
厉承州说，“那就说点儿人们不知道的。”
柏秀梦说，“如果大家都不知道，那我也不知道，江总很注重保密性的，比我姑姑还要厉害。”
厉承州看着她。
柏秀梦下意识站直，“厉总，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去年才毕业，虽然之前是在家族企业里工作，但跟着柏总的时间，只有半年，她让我出差，我就认识了江总。”
厉承州说，“你在这边，还有个妹妹，你们俩个一起，在公司里，是不同部门的？”
他是没有别的意思，但听起来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柏秀梦赶紧说，“不管丹青的事，这和她没关系，她就是个做设计的，没直接跟过老板。”
如果是因为自己，连累了丹青，她会内疚的，所以尽量避免被捆绑。
两人，各自是分别独立的。不会因为一个，而牵扯另一个。
厉承州什么都没问出来。
这让他有种挫败感，摆手，不耐烦道：“出去。”
柏秀梦立刻退了出去。
厉承州重新翻查资料，问不出来不要紧，只要能查到，他可以换个人问。
……
今天晴主动打电话回来，江黎正在花园里晒太阳。
“师父，师公今天问我了一些事，我觉得还是和您汇报一下比较好。”
“问你什么了？”江黎慵懒抬眼，“今年春节，你要回老家吗？”
“师公知道我在柏总这边工作，问了些柏总和您的私事，我只说了我知道的。”今天晴如实回答，“今年我不回去了，我假期短，爸妈也很忙。”
江黎又说，“你知道我和柏总的，什么事？我可能自己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