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的股东？”
安东国的话让我惊诧无比。
要知道，这eaaa的幕后可是棒子的政府，是他们搞出来专门在我国大陆以及东亚其他地区，收集古董文物用的。
现在，怎么又搞出了一个其他国家的股东呢？
而且，还特么是我们自己人？
“这eaaa的幕后老板不是你们的政府么？怎么还有其他股东呢？”
安东国看着我点点头，“看来，你已经知道了eaaa的全部，应该是金泰勇告诉你的吧？难怪，绵山那边出事了。不应该啊，金教授怎么可能会告诉你这些呢？东夷工程是他一辈子的心血，怎么可能会告诉你呢？”
“你只要是人，都会在铁锤下投降，活生生敲碎全身骨头，没有人受的住。”
小武不禁又举着铁锤得瑟起来。
但是安东国却是摇头起来，“不，就有人没有投降。”
“谁？”
安东国看向了我。
“梅溪人。”
他说的是我父亲叔伯。
的确，他们三人似乎宁死不屈，没有答应崔智勋的要求。
其实，我是想跟安东国说，如果你年轻的时候被你父亲当着你的面切断手指，你应该也会不投降的。
“别废话，说，为什么还有大陆的股东？”
“当年为了开拓市场，在大陆扎下根来，一开始我们跟很多眼力颇高的藏家合作过。也邀请了几位颇有实力的大古董商成为了我们eaaa的股东。当然，他们自然是不知道eaaa背后的真正操盘者。”
“他们都是谁？”
安东国摇摇头，“我不知道，自从梅溪、柳桥事发之后，这些股东也都要求退出eaaa了。也许，是他们觉得崔智勋的手段太狠了，早晚会出事，所以，他们不愿意再跟eaaa合作了。而等我接手崔智勋的工作，自然也不会知道谁曾经是eaaa的股东了。”
“崔智勋没跟你交接过？”
“eaaa内部有规定，只讲现在和未来，不讲过往，就算交接工作也只是交接现在的事情，以前做过什么一律不得说出去。”
“那你可曾听过是谁见过九指梅花？”
安东国摇摇头，“这，只能问崔智勋了，或者问九指梅花本人了。”
我发现我到现在为止似乎有点对这家伙太客气了，搞得这家伙有点得意忘形了，不知道谁特么是大小王了。
“你不说是吧？”
“不是不说，是真不知道。”
“那你给我推测！”
安东国听的一脸懵，“这怎么推测？而且，我推测出来的，你敢信？”
“只要你老实推测，没有我不敢信的。你们eaaa合作这么多拍卖行，不可能没有一点迹象让你推测不出是谁？毕竟你刚刚也说了，都是眼力颇高的藏家。”
安东国摇摇头，他应该就觉得我的说法很可笑吧！
那我让你笑不出来。
“小武。”
小武一听，伸手一把将安东国给抓了过来，然后一只手解开绑着手的皮带，一指手举着铁锤。
“钉子，把他给我按住了，我要先锤他的手。”
身后的钉子听的一愣，忙“哦”了一声，上前帮忙抓过安东国吼道。
“特么的再不说，连你头骨都给敲碎了。”
这安东国虽身强体壮，但是哪里能经得起小武和钉子两个人抓的。
他是被按在地上完全动弹不得。
“我说我说。以前的事的确崔智勋没跟我说半个字，但是后来这青铜神树，我回韩国的时候见过一次。金泰勇也跟我提过，让我注意梅溪动向，说这东西就是梅溪出来的。当年为了订制这棵神树，他亲自去了大陆三次，就是为了说服大陆的股东亲自出马跟梅溪订货。”
“这人是谁？”
“是谁金泰勇没说，但从他的言语之间，这人似乎是他很早就认识的人。”
“很早就认识？”
我忽然想到金泰勇曾经跟我说过的，他曾经在大陆留过学。
也许，所谓很早就认识，会不会是从这个时候就认识的呢？
“其他的呢？”
“其他，我就不知道了。还有，就是从这棵神树开始，好像这位股东就直接退出了eaaa，还跟金泰勇翻脸了。”
“什么意思？”
“好像是这位股东发现金泰勇欺骗了他，两个人就闹翻了。”
“欺骗？”
“应该是金泰勇没有告诉这位股东，这棵青铜神树是要偷运回韩国的。而他知道后，就不干了。”
我心想这家伙还算是个有良知的人，知道棒子要偷我们的文化就不干了。
其实问到这里，如果安东国说的都没有故意说谎，那基本上当年的事也已经被我知道清楚了。
除了是谁配合金泰勇跟我们梅溪订了这棵树以外，其余的也都清楚了。
“哦，还有，梅溪出来卖青铜神树的一共是四人，还有一位女的呢？去哪里了？”
“这个我当真就不知道了。说实话，我是后来荣古斋事发之后，我才大概从老猫嘴里知道了当年梅溪的事。但那个女的去了哪里，老猫并没有说。”
我叹了口气，看来eaaa这边的线是到此为止了。
若想找到我母亲去向的线索，按照先前金泰勇的说法，那只能是找到那个神秘的无面佛了。
想到无面佛我不禁又把话题给扯了回来。
“还是刚刚那个问题，你们eaaa最大的对手是谁？”
“我说了很多的，大陆乃至港岛日本等地，我们一面收集真文物，一面贩卖假古董，自然是得罪了很多藏家、古董商了。”
“别特么废话，这里面谁最有实力。除了我啊！”
“实力？那肯定是无面佛了。”
“无面佛！是谁？”
“不知道。知道了，那就不是无面佛了。这个无面佛早就存在了，不过真正崛起的时间是最近的七八年的时间。无面佛太过神秘，没人见过。听说他早期就是大陆的，不过，最近这些年他好像离开了大陆。因为他跟我们的冲突一直都是在境外，主要是东南亚、日本等地。他主要做的是走私文物，在各国之间相互走私。还有，最近几年也开始做掺水卖假的生意。所以，最近几年跟我们eaaa的冲突变得非常直接了。去年我们双方还曾在日本发生了规模不小的火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