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奴婢没抖——”那婢女颤颤巍巍地说着，身子已经抖成了筛子。
杨子成眼底泛着幽暗的诡光，直接将那婢女拖上了床榻，撕扯着她的衣服，片刻后，却忽然将那婢女丢了出来。
“贱婢！来人、来人——把这个贱婢给我拖出去乱棍打死！”
外面的护卫冲了进来，去拖那婢女。
“公子饶命、饶命，救命——”
但她只喊出这么几句来，就被护卫塞住了嘴巴，拖到了院子里去，棍棒袭身，不一会儿就断气了。
屋顶上的沈照甚至都来不及反应要不要下去救人。
看着那被拖走的尸体，他的脸色阴沉的可怕。
屋子里的其余婢女顿时屏息静气，没有人敢发出半点声音来。
这是杨子成院中每日都要上演的事情。
自从他病了，所有伺候在身边的人全部成了出气的工具，没有人知道，下一个倒霉的是谁。
他们这些家奴，没有人权，如刍狗一般，任凭主人打杀。
“来人！”杨子成阴沉地喊着。
外面跪着的七个婢女不约而同全部抖了起来。
她们不敢抬头，更不敢进去。
可若都不进去，那她们七个人便都难逃一死。
距离杨子成最近的一个婢女认命地吸了一口气，缓缓起身正要往里，门外却忽然来了进来一道身影。
那是个穿着翠绿色百褶长裙披着褙子的二十多岁的妇人，妇人纤丽婉约似弱柳扶风，苍白的脸颊上，带着三分僵硬地笑容，正是沈蓉。
“夫君又生气了。”沈蓉忍着僵硬，上前坐在杨子成床边上，握住了杨子成的手，“病了就要吃药，老不吃药怎么能行？”
杨子成看着沈蓉，眼神幽暗而阴寒，忽然一把将沈蓉拉了过来，嘴往沈蓉脸上压，手也往她衣襟里面探。
沈蓉瞬间白了脸，反抗是下意识的。
杨子成没有继续动作，抓着她的肩膀，冷冷看着她：“怎么，你是我的娘子，现在连你自己的本分都忘了？”
沈蓉僵在那里：“我、我……我只是……不好意思……”
“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她们谁若多看，挖了双眼，谁若多说，拔了舌头——”杨子成阴沉沉地笑了，松开握着沈蓉的手，冷冷说：“夫人，宽衣给我看。”
“……”
沈蓉彻底僵住，脸色死白。
此时这里跪着七个婢女，门都没关，外面便是护卫！
以往杨子成也很过分，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羞辱与她。
她羞愤不甘，完全无法动作。
杨子成阴笑道：“看来夫人喜欢婢女帮你宽衣？来呀。”
跪在一旁的婢女抖着身子站了起来，那眼神祈求无比地看向沈蓉，手也颤巍巍地朝着沈蓉褙子上系带探去。
作为一个婢女，她没有任何别的选择，如果不从，就是死。
沈蓉闭上眼睛，掩去眼底绝望，再睁开时，那双狭长的眼眸之中只剩空洞，她推开那个婢女，面无表情的脱了褙子，脱了鞋袜，爬上了床榻，继续去解百褶裙的腰带。
杨子成看着她这样，抑郁了许久的心情，似乎好了三分，咒骂出声：“要不是你们侯府那个小贱人，我能成了如今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