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场的观望台上都是清一色的男人。
贾琏也没急着找姑娘，拉着李恕上了高台一同观望，道：“这扬州城的青楼真是会玩…”
“琏二哥在京城内，可没去过吧。”
“我哪敢呀…就是些大姑娘小媳妇儿的…”
来者不拒啊，嗯！这很贾琏…
“是夜莺姑娘！大家快看啊！”
一袭淡红丝绸薄纱裙子，还是唐朝时的齐胸襦裙装。
周边的女子端茶倒酒的女子，也被在场的客人们灌酒摸腰，衣裳也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
李恕感觉到一边的贾琏气息都变粗了许多。
“恕兄弟，这女人长得真美…”
李恕回过头来，就见贾琏眼睛快把台上跳舞的夜莺姑娘给盯穿了，他的脸上只写了两个字，上她！
李恕又看了看周围激动的男人们，个个的眼中恨不得将她撕碎吞入腹中，一阵阵的狂叫呐喊声让气氛更加热烈。
舞毕，便有人高声呼喊道：“夜莺姑娘——条件是什么？”
众人也都屏气凝神的听台上的夜莺姑娘开口，生怕错过了就没有机会了。
一声清脆响亮的声音传了出来“以往都是价高者得！现在我想换个不一样的——”
“什么？”
“别是那些穷酸书生的那一套…”
“就是！写诗作对的，叫人麻烦！”
……
这时看门的龟公们和老鸨回了楼里，几度叫嚷的人们都停了下来。
老鸨道：“诸位大爷也都是常客了，我们‘春絮楼’的规矩就是规矩，今儿晚上的挂牌是夜莺姑娘，你们要是听就在，要是不想比就找别的姑娘去玩。我们‘春絮楼’最不缺的就是貌美的女子。”
这话说的让原本忿忿不平的男人们，安定下来了。
“当然了——”
老鸨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今儿晚上没中榜的，也不用担心。夜莺姑娘挂了牌以后，每月都会接客三次。大家可要抓紧机会啊！”
此话一出，众人也纷纷跟着欢呼雀跃起来。
虽然不能一亲芳泽，每月一次也不是没机会啊！
台中的夜莺姑娘再次开口道：“今夜我第一次挂牌，所以我要找一个文武双全的人。”
观台和台下的男子议论了起来。
而台上的女子丝毫不受影响，继续说道：“诸位大爷也是过了第一关，那么第二关就是上台比武，赢了的人我就请他进行第三场。在场公子们这么多，那就选十人比第三场。”
好手段…这不就是饥饿营销手段嘛…
李恕一脸坏笑的看着台上正打着的两个人，也不能算打顶多就是小孩玩闹，毫无章法。
一旁的贾琏瞥到了李恕一脸看到有趣的东西一样，勾唇浅笑的样子让贾琏误以为他对台上女子也感兴趣。
李恕左臂有人碰撞的触感，扭头一瞧就见贾琏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看着他。
“琏二哥…你…这是怎么了？”
贾琏坏笑着说：“早说嘛，我差点还以为你对女人不感兴趣呢——”
李恕一脸疑惑的看着贾琏道：“琏二哥你说的什么意思？我怎么对女人感兴趣了？”
“感兴趣就好——”
贾琏搓了搓手道：“前些日子见你练武，你觉得你上台能不能赢他们？”
李恕听到贾琏问这个，想了想道：“能赢。”
“能赢就行——”
看着贾琏这魂不守舍的样子，李恕摇了摇头也没理。
台上打了两刻钟左右，选了十个人出来。
老鸨开口道：“现在台上已有十人，还有没有哪位大爷出来应战了！没有就准备第三场了！”
一时之间，全场安静了下来。
“有！”
全场的人都看向了李恕这边。
“琏二哥，你干嘛…”
李恕压着嗓子问道。
贾琏一脸自豪的高声说道：“我这兄弟说，要参加！”
说着还拍了拍旁边的李恕。
你别坑我啊！！！
此话一出，不少人笑了起来。
更有甚者，台上的第一高声笑道：“一个毛都没长齐的，他连我一拳都扛不住吧！”
说完全场笑了起来。
“哈哈哈，是啊！小哥儿还是回去再长几年来吧！”
“没错，估计连女人下面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吧？！”
“旁边喊话的公子来还差不多！”
……
李恕原本打算转身离去，没成想他们越说越离谱。
台上的老鸨，正在打圆场“要是没人…”
李恕直接黑了脸，冷冷的同台上的老鸨说：“等等，说了我上，要是不上。岂不是怂蛋！”
“小公子，有气性！那便有请我们的小公子来挑战我们的第十位…”
李恕上了台，打住了老鸨的话，道：“不必，就刚刚在台上说我毛还没长齐的公子吧。”
老鸨一脸为难的样子，说：“这…那位公子是第一位…”
原本在台上坐着的男子听到李恕想挑战他，一下子来了气性，高声道：“我应战，不过…你要是输了，可别哭鼻子哟～哈哈哈——”
全场除了贾琏，全都笑了起来。
李恕将外袍脱下，递给了一旁女子。
没成想正看戏的夜莺姑娘起身拿了过来，还说：“加油啊～小公子。”
台上的男子一下子黑了脸，刚刚夜莺的举动就是打他的脸。
“臭婊子——”
李恕冷声道：“闭嘴！”
“你算什么东西？”
李恕没理他，对一旁的夜莺姑娘说道：“请不要在意一个茅厕里的人。”
“噗嗤”
在场的女子都笑了起来，女子的娇笑声传遍了整个“春絮楼”。
还有女子趴在栏边，笑说：“小公子，你也是没玩够，我免费伺候你啊！”
“是啊！我们一天换一个的伺候你哦！”
李恕揉了一下鼻子，说：“你们要不先看看我旁边的公子，长得也是一表人才——”
此话一出，有些女子就打量起了贾琏。
贾琏更是不怂，挺胸抬头端得是一副贵公子的模样。
而贾府的男子都是好摸样，看看贾宝玉也是清秀公子。
贾琏更是天生长得就是一顶一的俊美，老是浪迹花丛的他，自然也知道自己的长相对女子的吸引力。
恕弟，就是好！长得儒雅俊逸，家世也不错…如果是和我贾府联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