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剧组赶来的时候,看见的是林溪一行人狼狈的模样,林溪身上还一块一块湿的,头发湿搭着,整个人脸色不好,阴沉愠怒,但不敢盯着傅有叶看。
傅有叶一个人站在旁边,感觉是被人特意拉开阻挡在一旁般,身上干干净净。
阿宝小多进来男厕的时候,忙把傅有叶拉过一旁,检查他身上有没有伤什么的,小多急死人,拉着傅有叶低声埋怨几句,“你干什么去了,吓死多哥我了。”
阿宝看着傅有叶身上完好,又冲林溪那些人瞪眼,感觉是自家叶叶被他们欺负一样。
林溪一行人理亏再前,加上傅有叶这么泼悍,不敢在大众面前叫嚣哭冤。
小多把傅有叶拉回休息室,阿宝和小多又检查了一遍傅有叶,生怕他被打被欺负了受委屈不哼声。
小多挽起傅有叶的衣袖,边检查边奚落,“你说你,干什么去不好,非要去招惹那个人前人后两张脸的林溪这下好了,剧组都知道你跟林溪矛盾了,下回人家给你盒饭里下毒你信不信。”
说着,还让傅有叶伸出另一只手,他要检查,见傅有叶迟迟不伸手,啪地一下拍个响亮的掌,本是想吓唬吓唬傻了吧唧的傅有叶,却是把阿宝吓了一跳,小多扯抓过傅有叶另一只手,粗鲁地翻过来看。
这时候,傅有叶低声在小多身旁道,“多哥,原来我生病期间你是这样对我的”
这平地无声的炸出一句话,把小多吓得七魂不见三魄,呀地一下跳得老远,“叶叶叶叶子你你你好了”
傅有叶把小多给他挽起的衣袖要脱解下来,勾起一张软椅就坐了下去,阿宝也看得呆呆的。
傅有叶瞧了一眼那个吓得老楞的小多,“愣着干嘛,上水果呀,拍这么久戏我不渴呀我怎么当助理的”
小多连忙把水果盘递过来,这几天为了让傅有叶好好养身体,水果都是什么榴莲樱桃山竹红毛丹,总之往贵死里买。
水果盘还没递过来时,傅有叶蹙着眉毛,“什么味道赶紧拿走。”
阿宝看见那恢复往日嬉皮笑脸的傅有叶,不由反复确定,“叶叶,这几天你都是在演戏,装给我们看的”
小多这才反应过来,“傅影帝这几天你害得得我们多伤心难过”
傅有叶对着他们眨了眨妩媚的电眼,忙劝慰道,“人家说真病了你们信不信~~~”
阿宝又气又有些激动,但不想表现太明显,踹了一脚傅有叶,差点把傅有叶从椅子上踹倒下去。“你是真病还是假病,你知道加姨为你哭了好几天了吗你个白眼狼”
傅有叶扶稳椅子坐了起来,看见小多准备加入揍他的阵营,连忙举手作降,“我大病初愈,真大病初愈”
阿宝气得眼泪都要流出来。
傅有叶连忙去安慰那个好姐姐,“别哭我的阿宝小心肝,再哭,叶叶的小心脏都要碎了。”
阿宝不依不饶,糖衣炮弹对她没用,她要傅有叶说真话,“你是真病假病”
傅有叶坦白,“之前是真病了,刚刚才好的。”
小多将信将疑,收起了要打傅有叶的阵势,“你小子,好了怎么不早说演给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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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宝看了一眼傅有叶,少女心敏锐地一下子揣测出来,“估计想摆脱他金主。”
小多这下懵圈,“哪个金主啊”脑海里飞速闪现无数过傅有叶的老板们。
傅有叶没想到这被阿宝猜出,阿宝接着一点都不给他掩藏和留情面地戳穿,“还有谁,最近在狂追他那个段易鸿呗。”
小多又惊又懵,拉着傅有叶确定,“真的吗真的吗段老板哪儿不好了,你要躲着装着不见他不理他,他还送了我好几个包包呢,还说下回我生日送辆车给我。”
阿宝很生气,直呼小多全名,“闻三多说好烧掉他送的爱马仕呢”
小多忙跑躲避阿宝,忙呼喊傅有叶,“叶子,段老板其实挺好的啊宝姐宝姐我错了#&a;”
离每周三次段易鸿来接他的接送时间还有十多分钟,在卸妆的傅有叶心神不一,下午,他向小多询问怎么培养感情时,小多的话如是说:
“这年头有什么感情啊睡多两次不就能睡出感情嘛”
“睡一次不行,那就睡两次,睡三次啊,什么叫做一夜夫妻百日恩,不就是睡出来的感情吗”
然后是阿宝去拧小多耳朵,“你他娘的什么破三观,怎么不见你丫的去睡”
小多反驳,“我要是有我家叶子这美貌,早就睡金主去了,呀呀呀疼耳朵疼”
段易鸿这次换了低调的黑色林肯,停在剧组外面。
人来的时候,那光芒还是犹如聚光灯般,剧组有些认识他知道他是傅有叶的男朋友,会跟他打个招呼。
毕竟傅有叶最近好可怜,都病成那个可怜的乖乖模样。
段易鸿去化妆间找傅有叶。
绕过走廊,敲了下门,推门进去,看见傅有叶身影。
走到傅有叶身后,段易鸿想去牵傅有叶,没想到他朝自己看过来,单只手背托着半边腮脸,看过来时候,缓缓笑下,眉目艳绝。
段易鸿看得心神恍怔,傅有叶轻起身,吻了下段易鸿的脸颊。段易鸿知道他回来了,心魄欣然,手去贴搂傅的腰身,将他勾进自己怀里,低头去亲他唇。
傅有叶被抵在镜子的桌台前,段易鸿将他边吻边抱上了桌上,将他靠贴在明净宽大的镜子上。
段易鸿的吻咬先是轻拢慢捻,如淡淡梨花,然是想起自己这么多天面对着又乖巧又乖戾的小孩,像是略为生气地粗野吮咬在傅有叶的舌尖腔壁。
傅有叶也回应着原来由柔情变狂野的吻,但后来咬得他生疼,他怯喜又弱媚地勾着段易鸿,让他来专注地进攻撕咬自己。
背被死死抵在镜壁上,衣袖上薄,透着冰凉的玻璃,时尔故意挣着的手被抓牢,只觉段易鸿那股由爱带点恨但又不能太狠的莽劲,撞得自己肩背荏苒生疼。
被敞开的腿间,感受那抵压着他的那人的体火丝丝往上冒,愈发有燎原之势。
段易鸿抓得他手,把他往镜壁死撞,脑子有股暗色的火星,滋滋四射要烧掉一切电路,大手游漫在下,却想起在医院里,矛盾极其,此刻的唯一想法是把眼前这个人好好摁在这里欺负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