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秦殷妃前饲养员。
用完餐后，秦殷妃没有半点不适。
纪文奚拿出手机，在备忘录，把这家店和地址都记了下来。
他要是没有记错，秦殷妃在这个世界还有挺长的时间，他又离不开她，所以记下来总是没错的。
秦殷妃手指轻轻敲着透明桌面，她端着玻璃水杯，小口小口喝着45摄氏度温开水。
程沂与元静姝先后脚去了卫生间。
秦殷妃嘴角含笑，只有不开口说话时候，她看上去才算正常精明。
纪文奚低着头按着手机，他工作很忙，他要花钱养‘国宝’。
纪文奚觉得这个位面把前两个位面坑来得钱都还了。
他按着手机的手指飞快。
他不心疼钱吗？
可心疼的。
所以，他记住了。
他心里有一个小本本，专门记着秦殷妃欠他多少钱。
在下个位面，他会让她连本带利一起还回来的。
要是还不完呢？
没关系啊，任务有很多，大不了下下个位面，加倍还回来就好了。
“哥哥，你觉得他们会聊什么呢？”
纪文奚闻声抬眸，嘴角勾了一下：“你希望他们聊什么？”
秦殷妃笑得很甜，说出来的话依旧嗲嗲的，“可能，关于那一份检查吧。”
原来作了一点，假了一点，闹腾一点，还以为智商也会降一点。
没想到。
智商还在啊。
意外了。
纪文奚没有答话，放心的低下头继续赚钱。
另外一边，程沂把元静姝按在墙角。
元静姝冷笑看着他，眼里皆是挑衅。
“程总是不是该庆幸，这个礼拜没有碰过我。”
元静姝低低一笑，嘲讽：“要是那死丫头，早那么七天回来，那检查都得程总多费心了。”
程沂脸色也很冷，“你最好清楚，什么事情该讲，什么事情不该讲，明白吗？”
元静姝：“你小娇妻回来了，程总就想要翻脸不认人了？当初你压在我身上时候，可不是这样的表情与承诺啊……”
程沂不管她说什么，都不为所动：“把身体还给她！”
元静姝闻言那挑衅表情顿时消失了，一张脸变得无比阴沉，身上冷气直冒，瞬时间空间里温度下降：“怎么想要杀了我？程沂恩爱过后，你这脸变得可真快！”
程沂是个狠人，他若是害怕，也不会跟一只鬼上，床，“这身体是她的。你想要我给再找你一个。”
“不可能！”元静姝拒绝！果断又急速的拒绝：“你怎么不给她找一个！是她自己摔死在我面前！”
程沂眯起眼来，他的一旦冷静的变得冷峻下来：“杀人要付法律责任，让一只鬼魂飞魄散，就无所顾忌了，是不是？”
“程沂你威胁我！！”
封闭的地方，也不知道从哪里吹来大风，元静姝因为暴怒，她的肌肤起了变化。
程沂也不怕，他用力抓起元静姝摔在地上，脚用力踩着她：“不想还，那我就毁了她。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要我什么？我跟你上，床，也不过是为了保持这具身体。”
这个她指的是这具身体。
元静姝从他语气中听出了认真，她那暴怒一下就沉淀下来，震惊看着他：“程沂，你这个疯子！！要是你被嫂子知道，她女儿的身体被你毁了，她会怎么想？”
程沂听到嫂子二字，他理智稍微拉回来。
“威胁我？”
元静姝立马换了一副嘴脸，“不是，不是。程沂你听我说，不是我不愿意还，是暂时还不了，真的！等我们想到办法，我就把她身体还给她好不好？”
元静姝抱着他的脚，也不管他给她带来的伤痛：“程沂，程沂，你不知道，我一个人待在那里，整十年，十年啊，好不容易出来。你不念在我们同床过，也念在我至少保持住这具身体的份上，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
程沂略微思索一下，这才把脚回来：“嘴巴紧一点，不能跟她争，不能跟她抢明白吗？”
毕竟宠了二十三年的姑娘。
养一只宠物，也养出一些感情来了。
元静姝能屈能伸点了点头：“懂，懂。”
程沂看了一下时间：“我们出去吧，太久了，会引起他们的怀疑了。”
“好，好，要不，你先出去，我们前后脚，不容易让人怀疑。”
“嗯。”程沂拉了拉衣服，脸上再次恢复平静。
夜间，秦殷妃来到新得公寓外，又发脾气了。
“她不能进！”
纪文奚打了一个哈欠，先一步走了进去，探着头出来：“小妃妃，往里面走一点，我能坐到沙发。”
正在耍性子的秦殷妃，听到纪文奚这句话，一边哭鼻子，一边回头：“哦，呜呜，好的哥哥。”朝着房门挪了挪。
然后继续：“我不要，我不准，她不能进来。”
元静姝真的讨厌死秦殷妃了，这女人什么都不会，只会哭，只会闹，还动不动就耍性子。
也只有程沂惯着她。
短短半天的时间，程沂已经哄了她多少次，也难为程沂不累。
程沂道：“你不是说她的身体是你的，要是不把她放进来，要是她跑了怎么办？”
秦殷妃奇怪看了他一眼：“老公，你好奇怪啊，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你不会绑了她，把她绑在门口吗？对了，我记得，妈妈乡下不是那猪圈还留着吗？你叫你助理把她丢到猪圈里好不好？”
她破涕而笑，拍着手，笑得无比开心：“那一定很好玩。”
元静姝听不下去了：“秦殷妃，这具身体好歹是你的，你这样糟蹋会……”
秦殷妃也冷了脸，“管你屁事，小偷！我的身体，我想怎么糟蹋，就怎么糟蹋，有本事你就不要待在我身体里啊。”
忽地她天真眨了眨眼，开心在程沂身边转圈圈，转了两圈，纪文奚受不了，探头：“秦殷妃不要擅自改变距离！”
本来兴奋的秦殷妃，顿时鼓着腮帮子，“哥哥好讨厌啊，知道啦。”
她蹑手蹑脚，待在原地，捏起程沂的袖子，用嗲嗲的声音道：“老公，你说，我现在捅死她，她会不会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