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菲儿挣扎着,她将我的手狠狠甩掉,然后说:是常来店里吃饭的客户,你神经病啦
我神经病你好啊柳菲儿,来深城没有几个月,你就能耐了啊,就跟着客户出去吃吃喝喝玩乐了
说实话,我说这话时,心里酸酸的,万分难过。
因为我的脑海里这是总是不觉冒出有个男人在柳菲儿的身后拱来拱去的情形。
柳菲儿的腰肢纤柔,臀部圆润,沉下去时站在她的身后,扶着她柳腰进攻时,特别有感觉。
我怎么就不能与客户出去吃饭我也是人呢再说,我又不是我一个人去的。还有肖玲,你认识的,真是大惊小怪柳菲儿估计也喝过酒,说话带着酒气
不是,你出去了,这么晚回还有理了
你不也这时候才回吗她翻了我一眼,一边掏锁匙开门,一边嘴里哼哼着。
你看你自已,都喝成什么样自已要没要求自已,倒管我
嘿柳菲儿,你真是我虽然有醉意,但还是脑中稍稍有些清醒。我本来想教训她几句,但是转而一想,是啊,自已外出这么晚回,凭什么要求她而且她和朋友出去,我凭什么管她
我随她走进屋里,一把抱着她。
我想着自已下午和安娜做那样的事,想着她双开白花花的大长腿,准备让我舔她的幽暗深处。
我其实心里有些内疚,感觉有些对不起柳菲儿。
我的眼睛红了,我说:菲儿,我不是说你就不能与人在外面吃饭而是,我看到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看到一个男人送你回来,我心里难过,真的,我很难过我怕你不再爱我了
柳菲儿身子一惊,回头吃惊地望着我。
她慢慢返过身子,将胸前的饱满依偎在我的怀里。
小望,我不会的啦我爱你
她捧着我的脸,笑着说:好了好了,你放心吧,我没有你想的那样你看你,满身酒气,走,去洗洗吧等会儿她含羞噤声。
我望着她,知道下面该做什么了。
我将她拉着,进了洗手间,三下二下将她脱光后,一摸她的那里,我才发现早就湿透了。
二话没说,我将她的身子从后面抱着,稍稍的任她的柳腰弓起来
一席战争后,搂着娇柔漂亮的她,我心里坦然了。
只要她还爱我,爱情还在。她与朋友出去吃一餐饭,那又有什么关系
在深城的日子,紧张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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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忙碌。
一连有几个月,我和柳菲儿就是按部就班上班。
那个叫安娜的女富婆倒是留了我的电话,但她从没有找我,我猜她肯定看不上我了。这座城市,真的不缺又听话又想要钱的男人我想除了我之外,如果一天就能赚来一万多元钱,给她跪舔的男人,在这座城市能排成队
而在那些日子,我也常常在下班后,穿过城中村去接柳菲儿。这样,我常常便能遇上那个我塞了二百元而没打打炮像胜哥的老婆萧楚楠的站街女那站街女觉得我付了钱又没有玩她,时常感觉亏欠我似的。
有几次她没有什么生意的时候,看到我从那里过,便招呼我说:要不要玩嘛,上回付了钱的。
我摇摇头,有时候与她聊两句,有时候擦身而过。如果要是有客有她店里说话的话,我更是装作没看到而匆匆走过。作为回抱,她有时候对我笑,有时候还从那屋里的茶几上抓一把瓜子给我。当她将瓜子递到我手心的时候,我一下就想到她白嫩的手不知道摸过多少男人的那儿,这让我觉得那瓜子都不是味儿。
但最终,我还是边嗑边朝柳菲儿的餐厅走,边走边吃,那瓜子还挺香的。
不过有时候我嗑着瓜子的时候,又恍然想起那个像这个站街女的女人萧楚楠。如果评价一个人害过另一个人,那么萧楚楠就是我害过的第一个女人我用手机给她拍了果照,还故意掏出自已的那东西在她醉酒的时候凑到她的嘴角摆拍了照片我对她来说十恶不郝
而害她,我又偏偏是为了救另一个女人。
要不是给她拍果照后胜哥给的二万多元,我至今不知道救我妈的药费在哪里
有时候我愧疚地想到这一切时,不由就想她现在在哪里过得好吗是不是还在深城呢
我的工作,就是一个餐厅的采购,每天六点多出门采购,九点回来。
老板娘廖明敏是湖南人,老公却是福建的。
廖月敏开的这家餐馆叫做龙华餐馆,她负责收银和店面管理,她老公蔡军负责后厨管理。
两人分工明确,一年下来,严控成本,能赚到三五十万元。
廖月敏年近三十,长相可佳。弯弯的柳眉下,一双清澈明亮的杏仁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娇美白皙的脸蛋映出微微红晕,薄薄性感的双唇,如玫瑰花娇嫩欲滴。犹其是那对大饱满,真是特别给劲。我估计36e都不止,她坐在收银台里,时常那对儿就搁在收银台上要穿衬衣的时候,第三粒和第四粒扣子,总是崩裂半缝
不过,她的美艳中,时常流露出淡淡忧伤
我刚进这家餐厅不久,就从一位厨师嘴里知道。她老公蔡军,是个同性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