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艺珊穿着西装料的无袖连衣裙，外面披着黑色的西装，化着精致妆容和红唇，头发是短的，是很短的那种，又不是寸头那么短。
猛然让栗蓉恍惚似乎回到了后世。
她没能想到这个年代已经有这样的新潮的人了。
这是孙艺珊开的公司，专门做模特管理，也做明星身材管理……
具体栗蓉不清楚，脑子里对接上了后世做美业的老板。
真没想到这年代竟然已经有这样的公司了。
孙艺珊手里还捧着杯咖啡，看到栗蓉招呼她坐下，说话还夹着英文：“你就是ana说的很厉害的一个女学生？”
也许是“很厉害”，又或者是女学生，总之不知道哪个戳中了栗蓉的点，她笑着说：“ana老师抬举我了。”
孙艺珊没和栗蓉拉扯这个问题，她直接问：“你之前问的模特，我想问问你是培养自己用的，还是打算自己以后做公司？”
“做公司？”栗蓉被她问迷糊了，“你的意思是？”
“是这样的，”孙艺珊望了眼窗外，“刚才你进来时应该看到了吧？这里是模特培训公司，我开的。你如果想培养自己用，那就送人过来交学费就行，但要是开公司，那就得做模特管理的培训……”
栗蓉听了前面大段，才知道模特这件事儿要注意的真多。
孙艺珊和栗蓉说的很详细，足足讲了小半个小时，栗蓉愣是听完了，对方讲的其实很多她都用不上，但她听着一点也没有不耐烦。
栗蓉觉得很多东西自己也许不会接触，也没必要接触，但像听故事般了解新的事物，她还蛮喜欢。
等孙艺珊讲完，栗蓉笑了笑：“孙老师懂的很多，我需要向您学习。照您刚刚说的，我们芙蓉暂时就是像培养两个自己用的模特而已，不需要学习那么多系统的东西。只要她们能熟悉走台步展示，还有拍照时能更自然……就更好了”
孙艺珊点头：“我明白了。你那里是就两个人？多大年纪？”
“十九左右吧。”
“年纪还挺合适，”孙艺洲说完顿了顿，喝了口咖啡，“培训费用是你出？”
当然是栗蓉出，不然万书她们还读书，哪里有那么多钱报模特培训。
培训费不用问，栗蓉都知道很多。
栗蓉承认：“费用这么收？”
孙艺珊：“月算，一个月一百二十。”
栗蓉皱眉：“有点贵。培训一个月就好了吗？”
“有的可以有得不行，不过一般都是三个月……”
最后栗蓉定了两个人两个月的培训套餐。
价格虽然贵，但是栗蓉觉得万书她们那样的身材气质，要是培训好了，以后拍海报也很好看。
这钱比请明星不知道便宜多少钱，栗蓉倒也舍得。
万书那种气质美女，拍了海报拿出去宣传，别人看到海报上那么好看的人，心里也会以为是演员。
还可以让她们去给绿水拍海报，反正都是自家的事业，只不过去绿水的话得让绿水发工钱给她们。
孙艺珊给栗蓉把培训费打了八折：“你是ana学生，要是不给你打折，她到时候还得嘲讽我。”
栗蓉尴尬笑笑，对孙艺珊说的话没敢说什么，她们同辈，开玩笑吐槽什么的，栗蓉听听就好了。
。
万书她们听栗蓉要送她们去个什么模特管理公司培训，听着发愣：“还得培训啊？”
她们以为是像原来那样，时装秀她们也去了，走的还行啊，觉得不是很有必要去做什么培训。
栗蓉：“你们放心去吧，钱我都交了，咱们就当学习新的技能了。”
车晓冬实在想不到模特能有什么好学习的，一听到要钱更加觉得浪费：“这还要钱啊？”
第一次去模特管理公司，是栗蓉送她们去认认路，后面就得她们自己去。
刚培训完第一天，车晓冬她们才知道当模特还有那么多东西要学习，真是开了眼。
车晓冬私下里对万书说：“老大，栗老板真是个厉害人，还懂得让咱们学习，她也大方还给咱交了学费，我今天打听了，一百多一个月呢。咱们要学两个月，咱俩加起来的钱都够一个学期学费了。”
“这么贵吗？”万书很意外，大多数人都没有一百块钱工资呢，“那咱们可得好好学，认真学。”
年前，赵青松提着两个大箱子，背着一个行军包回来首都。
这次回来，以后大概就是一直在首都了。
羊城建好的房子，和之前说的一样，赵青松留了两间屋子，其他的租了出去。
丁力仁知道他回来，把他拉出去喝酒。
“老赵啊，这次回来真不走了？”
赵青松悠悠嚼着花生米：“不走了，就呆这儿，不过要是我媳妇儿换地儿，我也说不定。”
“老婆奴你就是典范！”丁力仁说着大声儿笑了起来。
费宁也跟着笑：“回来了好，回来了好，可以进厂里做事儿。”
他苦笑：“洗洁精咱们是研究出来了，但不知道我脑子是不是全部拿去研究洗洁精了，做生意是一点头绪都没有，要不是老丁，洗洁精厂现在估计没了。”
说起洗洁精，十月多的时候差点儿就没了。
具体原因不明，还是丁力仁找了在羊城的赵青松商量后才有了办法，洗洁精厂才得已险生。
但也只是活着而已，洗洁精厂还是没有盈利。
丁力仁感叹：“创业之路真的步步维艰。”
在座三人深有体会，互相看了眼笑了，举起酒杯碰了碰，一切尽在不言中。
赵青松：“我现在回首都属于无业游民，你们能让我去管洗洁精厂，也是看重我……”
丁力仁拦住他：“哎，老赵，咱可别说这种话，你还是洗洁精厂的股东呢，让你管我们肯定放心。你就收拾收拾马上上任就好了。”
赵青松笑笑：“快过年了，我年后再上任，现在距离过年也还有一段时间，我可以去厂里看看，多了解了解……”
赵青松就这样去了洗洁精厂，车间工人以为他是新来的工人，纳闷儿这都要过年了，怎么还有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