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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她快要被他磨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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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湿衣服睡觉你不难受吗?”

    “难受。”

    “那就把湿衣服换了。”陈慧言低声说。

    陆健城艰难地掀起眼皮,望着陈慧言,“你帮我换,我是为了你才弄成这样的。”

    他真会倒打一耙,她弄的浑身湿透,不也是因为他造成的。他现在是个病人,陈慧言不跟他一般见识。“我怎么帮你换?”他一个大男人,她一个女人,终究是不方便。

    “我不管。”陆健城耍无赖。

    陈慧言也不想管他,就让他遭一宿罪,谁的身体谁自己负责,她转身欲走。

    陆健城睁着迷迷瞪瞪的双眼,浑身难受的要命,眼睁睁看着她真丢下他不管。他胸中的闷气从五脏六腑汇集到胸口,“你就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陈慧言休地转身,几步来到他的床前,居高临下的睨着他,“谁是白眼狼?”

    陆健城懒得理她,闭上双眼,淡淡回答。“你。”

    陈慧言气结,又无理反驳。算了,他现在正发着高烧,她不应该跟他一般见识。看在老夫人的面子上,她也不应该放任他不管。如果真弃他于不顾,倒真做实了她白眼狼的身份。

    她将手伸进被子里,拽住黑色毛衣的下摆,满手心湿嗒嗒一片,都能拧出水来。陆健城整个身子平躺在床上,闭着双眸,不搭理她。

    陈慧言手拽住毛衣低声商量陆健城,“你抬抬身,我帮你把湿衣服脱下来。”

    陆健城一动不动,仿似睡熟了。

    陈慧言是真的不想管他的死活,病了也是他自找的,谁叫他大半夜不睡觉找她茬,掉进冰冷刺骨的池水里,全是他咎由自取。

    放任他不管,穿着一身湿漉漉的衣服睡一宿,他又发着烧,陈慧言觉得对不住自己的良心。

    她脱鞋子上床,跪在他头顶,胳膊从他的脖劲伸过去,然后又将他的身子扶起,这次陆健城倒是配合,顺利地坐了起来,只是浑身乏力,身体的整个重量压在她的身上。

    一身湿衣服被他高烧的体温熨烫的泛着潮气,透过薄薄的衣料传到了陈慧言的身上。她再不敢犹豫,双手扯着毛衣使劲往上拉扯。毛衣是高领的,卡在陆健城的头上,说什么都拽不上去。

    陆健城憋的难受,摇晃着脑袋抗议,她想闷死他吗?肯定是的。

    陈慧言没想到毛衣会这样难脱。陆健城有气无力地抬起胳膊,想快点脱离这身束缚。陈慧言再次用力往上连拉带拽,由跪着变成站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帮他把毛衣顺利地扯了出来。

    顿时,一副强壮健硕的身躯落入陈慧言的眼里,什么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就是眼前这一副孔武有力的男性躯体。

    陈慧言不是没见过男人,在电视上,在小饭店里,她也时常不经易地瞄过,可那种看见和近在咫尺简直是天壤之别,尤其陆健城常年健身,肌肉紧实,线条清晰,八块腹肌清晰可见,就连胳膊的肌肉与筋骨都紧绷有力。

    陈慧言极力掩饰自己莫名的脸红心跳,她觉得自己浑身发虚,滚烫难受,她想自己也有可能是病了,病的不比他轻多少。

    上身脱下来,下身却让陈慧言犯了难。她真要扒他的裤子吗?

    陆健城赤着上身偎在陆慧言的怀里,他浑身滚烫,只有她身上的清冷让他感觉舒适些。当她把他放下,离开她的怀抱时,那股失落由然而生。

    他闭着双眼,不作声,暗暗生闷气,就连床上和身上的潮湿也感觉没有那股空虚明显。

    当一双小手再次悄无声息地伸进被里,来到他的腰间,手指有意无意地触摸到他的皮肤,他的心尖瞬间被惊喜填满,他竟然不满足只是仅仅触碰,他想要的更多……

    他的双手准确无误地抓住那双做怪的小手。

    陈慧言的双手被潮湿温热的大掌握住,心头悚然一惊,任由他握着松开了裤腰,他在做什么?竟然紧握着她不放,放到了他光滑的胸前…

    一阵头皮发麻,大脑短路。很快的陈慧言恢复了清醒,“你抓着我干什么?”

    陆健城心里在笑,嘴上扯出了弧度。“你在干什么?”他反问她。

    “我在帮你脱裤子。”

    “你在勾引我。”他戏谑十足地揶揄她,微微掀起眼皮眯眼瞧她涨红的双脸。

    “那你自己来。”陈慧言恼恨地挣脱双手,她小瞧了病号的陆健城,几次挣脱都没挣开。“放手!”

    “不放!”

    “你放手!”她恼羞成怒。

    “不放!”

    “你到底想干嘛?”陈慧言快要被他磨疯了。

    “你帮我脱。”陆健城虚弱地回她,松开了握住她的双手。

    陈慧言唯一想做的就是敲昏他,让他疑神疑鬼冤枉她,好心被驴踢,她真是多余管他。尽管心里恼他,手里却不由自主地再次来到了的腰间,抓住他的裤子往下拽。陆健城这次是有意配合,稍稍抬起屁股,陈慧言便用力往下扯。她这回更加小心翼翼隔着被子,不去触碰他的身体。

    终于将他浑身上下的湿衣服,就连袜子都扒了下来,被子里的陆健城应该是□□的。

    陈慧言将一堆湿衣服收拾拿到卫生间,扔进了洗衣篮,又拿了新被子,重新来到陆健城的床前将他盖住,才从下面抽走了已经濡湿的被子。

    经过这一顿折腾,陈慧言觉得自己满头大汗,心跳如鼓,脸颊红的发烫,浑身滚热,她一定也病人。

    轻手轻脚地来到楼下,找到了医药箱,倒了杯水,先给自己吃颗感冒药发烧药,才端着水拿着盆重新上楼,来到陆健城的床前。

    房间只点了一盏床头柜的台灯,昏黄幽暗,床上的陆健城不知不觉的躲开了床上沾湿了一片水渍的地方,滚到了床中间,被子盖着头,捂的严严实实。

    陈慧言低头轻轻唤他,“陆先生,起来把药吃了。”

    陆健城心里生她的气,他眼睁睁看着她离开,气她竟真的不管他,气她走的毫不犹豫。听见她的声音时,他的心竟莫名高兴,可心里高兴,面上却装作若无其事,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

    他没睡着,陈慧言端起杯子和药,等着陆健城起身,陆健城张开了嘴。陈慧言将药塞进他嘴里。

    苦涩难闻的味道充斥着整个口腔,陆健城痛苦地难以下咽,作势要吐出来。陈慧言眼疾手快,一手捂住他的嘴巴,他用舌头顶着药片,却被她的手掌挡住。

    陆健城放弃抵抗,舌尖不自觉地扫着她的手掌,她的掌心又滑又软,舔着那里都能抵消口腔里的苦味,他的心里很舒服,连带着哪儿都舒服。

    陈慧言被他的舌尖搅得又痒又热,就像一条毒舌吞侵着她每处敏感神经。她忍着他带给她的异样情愫,她不清楚这是什么感觉,又怕又累,又惊又恼,又想松开他,又怕他把药吐掉。

    陆健城病着,他烧糊涂了,他神智不清,陈慧言为陆健城找理由。她一手捂着他的嘴巴,一只手扶着他的头,让他仰起头,轻声细语。“别把药吐了,我喂你喝水。”

    陆健城听见她的软语温存,听话地点点头。

    陈慧言松开他的嘴,端起水杯喂他喝了下去,连着药一起咽了下去。她重新将他放平躺好,又给他掖了被角。

    “好好睡一觉。”陈慧言转身想离开,却被大掌一把握住了手腕,她回转身,耐心地询问:“怎么了?”

    “好冷。”陆健城虚弱无力地说。

    他在发烧,所以才会忽冷忽热,“我给你吃了退烧药和感冒药,睡一觉就好了。”

    “冷。”陆健城冷的浑身发抖,不肯松手。

    “我去给你再拿床被子。”

    陆健城听闻她要离开,大力拉扯,虽生着病,力气却十足有力。陈慧言没料到他拽她,脚下不稳失去平衡,一下子倒向了他,脸对脸贴着他。

    四目相对,一双俊眸似笑非笑;一双利眸怒目而视。陈慧言忽感自己就是个傻子,一整个晚上,忙前忙后,自己浑身不适都顾不上,他力气这样大,哪像个病人的样子。

    她顿了顿,手撑起身体,另一只手被他紧紧地攥着,陈慧言不由的怒从胆边生。“松手。”

    陆健城一言不发盯着她,握着她的手却越发用力。

    “松手。”陈慧言急了,使劲挣扎。

    她越挣扎,他越用力,手掌握着她的手腕拽的生痛。

    “你还想干什么?”陈慧言被他作的没了脾气,头一次见到这么难侍候的主。

    “我冷。”他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眼里含着隐忍不满,甚至还有怒意。

    “那你松手,我去给你拿被子。”陈慧言语气软了下来。“或者我送你去医院。”可一想到他浑身无一物,还要为他穿衣服,她就一个头两个大。

    “不去医院。”陆健城不耐烦,蹙着眉头,不去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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