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造的什么孽哦。
沈霜序感觉头突突的疼。
“别哭啦，不就一个糖人嘛，我还买不起了？”沈霜序拍拍胸口，“你要多少我给你买多少！”
初岁止住了眼泪，这造的什么孽哦。
沈霜序感觉头突突的疼。
“别哭啦，不就一个糖人嘛，我还买不起了？”沈霜序拍拍胸口，“你要多少我给你买多少！”
初岁止住了眼泪，摇摇头，“王王妃，我把材料买回来了，您现在要用吗？”
“走，来去看看。”沈霜序下了床，直奔厨房。
初岁跟在一边亦步亦趋，“王妃是要做药膳吗？”
“嗯，弄一份汤，再弄一点我喜欢吃的。”沈霜序开始琢磨厨房里的调味料，眯着眼睛笑。
初岁哦了一声，“王妃，要不让奴婢来吧？奴婢担心您会累着，您在旁边说就好，奴婢来动手。”
沈霜序啧了一声，摆摆手：“胡闹呢，我想要玩的，结果你却说你来动手，那我还要你买干什么，我直接让厨子做不就完了？”
“去去去，门口找个小板凳坐着等。”沈霜序指了指初岁。
初岁没肯，哪有王妃在里面忙活，自己坐着干看的道理？
沈霜序打算做一道当归鸡汤和冰糖猪蹄，一份小胖猫这个甜食爱好者肯定喜欢，一份给陆晏补身体。
呸！关陆晏什么事，是她自己想喝。
于是到晚间的时候，膳房的厨子们目瞪口呆，战战兢兢，坐立难安，却又被沈霜序一一赶到一旁：“诶，你们做自己的，我就做两道菜。”
沈霜序快完工的时候，陆晏和陆清祀到了鸣霜院，两人看着空无一人的房，双双拧眉。
“娘亲怎么不见啦？”陆清祀撅着嘴，“不是有好吃的吗？”
陆晏眉心一跳：“什么好吃的？”
“娘亲说等我过来就有好吃的。”陆清祀乖乖说道，“午时娘亲答应过我的，我今天都很认真练武啦！没有偷懒！”
陆晏眯着眼，“哦，因为有好吃的所以才不偷懒吗？”
小胖猫大方地点点头。
两人还说着话，一阵香味蔓延进来，“嗯？回来啦？”
沈霜序走进来，因为要做菜，头发扎高了些，露出清秀的小脸，比之以往更为显年轻也活泼许多。
陆晏神色一滞，沈霜序这样的造型很熟悉，她第一次给自己做馄饨的时候就是这样，在厨房里忙忙碌碌，背影清瘦。
小胖猫立刻高兴的扑了上来：“娘亲好香啊！今天煮了什么？”
说着，眼睛不时往她身后瞟，直勾勾地，显然饿坏了。
沈霜序被撞了个满怀，却发现小家伙背还是汗湿的，皱起眉，拎起小胖猫的耳朵：“怎么衣服湿了，练武的话要换身衣服知道吗？不然感冒了怎么办？”
陆清祀哼了一声：“阿祀很壮的，不会感冒！”
沈霜序吓他：“可阿祀身上臭臭的！你闻闻自己衣服！臭到放河边洗都能毒死一片鱼。”
胡闹呢！是不是被陆晏带坏的？
这人怎么带孩子的？这里不比现代，小孩子感冒了就很容易发烧，对身体也不好。
想到这里，沈霜序瞪向陆晏：“爷，阿祀虽然习武，但是也不比咱们大人，万一生个病，可没那么容易好，阿祀不知道，您还不知道吗？”
陆晏一愣，抿唇低头：“本王知道了。”
像极了寻常夫妻里，被妻子教训的丈夫。
沈霜序一时心里头涌出些怪异，旁边的初岁和朝三偷笑一声。
“奴婢带小世子来去更衣。”初岁走上前，把陆清祀带走了，朝三像个跟屁虫屁颠颠跟在身后。
沈霜序看着他们的背影，眼中划过一丝精光，突然道：“爷，朝三是不是喜欢初岁啊？”
陆晏一怔，他倒是没想这么多，他向来不大关心这些，但沈霜序这么问了，也便顺着她的话：“王妃有何看法？”
“瞧着就是喜欢的嘛，眼神骗不了人的，妾身每次看朝三，都觉得他眼里冒绿光。”沈霜序总结了一下心里的感觉，就好像是养了好久的小白菜，被一只猪给盯上了，对自家小白菜蠢蠢欲动，而小白菜显然没什么警觉，毫无所觉。
陆晏看着沈霜序碎碎念，像是妻子对丈夫讨论着有哪家青年看上了自家女儿一样，心口忍不住泛起了柔软，温温的，的亏陆晏看不见自己此时的眼神。
温柔又眷念。
“诶，你都没说你”沈霜序一抬头，看见陆晏的目光，一滞。
这个眼神太露骨了，沈霜序一时竟僵住，半晌仓促地偏过头，听到心跳的声音，有些压抑不下来，便佯装无事：“算啦，他们年轻人的事，我们也管不了，呐，这是妾身特地为您做的当归鸡汤。”
“阿祀喜欢吃甜的，所以我又弄了冰糖猪蹄”
碎碎念中，冰冷的嗓音似乎带了点别的味道，钻入耳中：“沈霜序，我想，我是喜欢你的。”
“哐当！”
汤勺掉了。
沈霜序一脸空白，机械地转过头，怀疑刚刚自己耳朵出了幻听。
自己怕不是饥渴疯了？
沈霜序咽了口唾沫，主动问是不是他说的，万一不是显得自己多自作多情，好像有那个大病，可万一要是……沈霜序觉得有些不太能想象，而且，这样她宁愿是幻听。
陆晏看着她又若无其事继续摆盘：“？？？”
“沈霜序，我说的话你听见了吗？”陆晏闭了闭眼。
沈霜序慢半拍，茫然地转头：“爷……您说什么？”
陆晏：“……”
男人硬邦邦道：“没什么。”
沈霜序忍住翻白眼的欲望，拉开椅子，“爷，您坐。”
陆晏有些郁闷，好在陆清祀很快换完衣服跑回来了，啪嗒啪嗒跑过来，趁陆晏不注意亲了一口，又一转头吧唧一口亲上沈霜序，坐在椅子上两眼放光盯着冰糖猪蹄。
这本来也没什么，平常陆清祀没少和沈霜序在脸颊蛋子上亲来亲去，可看着陆晏被亲还是第一次。
沈霜序悄悄看向陆晏，男人绷紧了脸皮，显然也没想到。
啧啧啧，好可怜啊，一看就没被儿子亲过。
沈霜序嘴角忍不住勾起，愉悦怎么也抑制不住，“爷，您怎么脸红了？是太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