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场寂静无声。
听完李凡的话，袁海波有一瞬间失神，养颜丸是他研制的？
片刻后，他笑了。
养颜丸配方精妙，制作工艺也属上乘，最难得的是，虽然是保健品，却具有一定药效，而且还没有任何副作用！
这种上等货，怎么可能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能研制出来的？
“年轻人，这个玩笑很无趣。”显然，袁海波根本不信。
他那两位同时也质疑：“你说是就是？怎么证明？”
“总不能你说啥我们就信啥吧？”
李凡古井无波：“简单，养颜丸是由吕家代工的，是不是我研制的，你们问问吕乾不就知道了？”
袁海波转头看向吕乾：“小吕，真有此事？”
闻声，吕乾心里咯噔一下，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李凡利用。
江凯跟韩辰赶紧给他使眼色，千万别承认！
吕乾也有此意，他巴不得李凡赶紧死，凭什么给他作证？
“实话实说，要是让我知道你弄虚作假……”剩下的话，袁海波没再说，但意味很明显。
欺骗精诚制药集团总经理，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吕乾彻底怂了，只能据实回答：“袁总，养颜丸的确是李凡研制的。”
嗡！
袁海波大脑轰鸣，他难以置信的看着吕乾：“你确定？”
吕乾虽不情愿，但还是点点头。
这下，就连旁边的两位同事也都心生骇然。
想不到，那颇具妙用的养颜丸还真是这个年轻人的杰作！
袁海波再次打量起李凡，发觉他气息内敛，有着远超常人的气度。
“李先生，方才是我鲁莽了。”袁海波带着两个同事以及众对下属，来到李凡面前。
李凡倒很大度：“罢了，不知者不怪。”
毕竟，养颜丸是他秘密研制的，知道的人并不多。
“李先生，您这次大驾光临，当真是为了竞标？”袁海波有些难以置信。
能搞出养颜丸的人，看得上区区五千万订单？
“当然，不知道袁总对我的产品是否感兴趣。”李凡淡然一笑。
袁海波瞪大眼睛：“你是说养颜丸？”
“不错。”李凡点头。
“感兴趣，太感兴趣了！”袁海波还没开口，他两位同事急忙说道，“如果您愿意合作，那价钱方面咱们好商量！”
袁海波也连连点头：“我们精诚制药集团会尽全力满足您的要求！”
混迹商海多年的他们，敏锐的觉察到，养颜丸将来绝对能成爆款！
“袁总！”江凯一脸阴沉的走了过来，“李凡连份正式的竞标书都没有，您这也太草率了吧？”
到嘴边的肥肉硬是被李凡给抢了，怎么忍得了？
袁海波声音骤冷：“你要教我做事？”
江凯一时语塞，也觉得自己说话欠妥。
“袁总，他不是这个意思。”韩辰打圆场，“我们只是为贵公司担心，这位李先生一没有公司，二没有工厂，手上只有个小药店而已，怎么向您供货？”???.
闻言，袁海波也有些疑虑，五千万订单不是个小数目。
“我正在筹建制药工厂，用不了多久就能投入生产。”李凡说道。
“吹吧你就！”周婷婷冷冷讥讽，“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
“想开工厂，你有钱吗，有设备吗，就你这种山炮还想开厂？”
这个女人简直把李凡鄙夷到了极点。
就连孟欣兰也觉得她有些过分了，毕竟跟李凡相恋一场，何必这么绝情？
李凡却懒得理睬，直面袁海波：“你若信我，咱们就合作，若不信，那便罢了，只是，你肯定会后悔。”
说完，转身就走。
此刻，袁海波的内心正翻江倒海，他飞快的评估合作的可行性。
风险的确是有，但收益绝对超乎想象。
只要养颜丸的名头一打响，那就是日进斗金！
毕竟，这款保健品可是连自己老婆都赞不绝口，销量能差？
“李先生，留步！”袁海波赶紧追了过去，微笑着伸出手，“合作愉快！”
李凡报之以微笑，握手：“彼此彼此。”
很快，双方签订合同，一个月内，李凡交付五千万养颜丸，届时，钱货两清！
见大势已定，江凯跟韩辰等人全都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彻底蔫了。
尤其吕乾，更是满脸沮丧。
这叫什么事啊，不仅没把李凡按死，反倒成全了这小子！
“李先生，在下是飞腾医药的销售主管！”
“我是广通生物的！”
“我是聚兴中药公司的！”
一群人围着李凡不断打招呼，递名片。
这个年轻人不仅拿下了五千万大单，更是拥有养颜丸的所有权，谁能不巴结啊？
“小孟，赶紧，给我引荐一下！”田志远也跃跃欲试，全然忘了之前是怎么鄙视李凡的了。
孟欣兰面露尴尬，想起之前自己对李凡的种种猜疑，真有些脸红。
她还口口声声要提拔人家，配吗？
“不好意思，让一下。”李凡拨开吵闹的众人，走了过来，“今天多亏你带我来现场，不然我也拿不到这个订单。”
孟欣兰脸颊绯红，摇摇头：“这都是你自己的实力，跟我没什么关系。”
李凡道：“这个人情我记下了，以后有事尽管找我。”
言罢，他穿过江凯跟韩辰，在众人的注视下离开会场。
至于眼巴巴想要结交他的田志远，李凡看都没看。
来到楼下，李凡向黄胖子跟何老板等人通报了这一喜讯，众人自然很高兴。
只是关于开厂的事，他们也没什么头绪。
如陈红所言，最好能直接收购一家工厂，这样能省不少麻烦。
“去哪打听打听消息呢？”李凡凝神想了一阵，“对了，花鸟鱼虫市场！”
那个地方人际混杂，能探听到不少内幕。
不多时，李凡来到南二环的花鸟鱼虫市场。
像往常一样，这里聚集了不少爱玩之人。
几百米的长街上，店铺林立，沿街更有很多地摊，十分热闹。
这里不仅出售各种宠物，还有斗狗斗鸡斗蛐蛐等娱乐项目。
“李凡，是你吗？”
这时，身后传来女人的呼喊，声音细腻温柔，很是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