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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2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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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灿那只锁着沈妧下颌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他顺着沈妧那纤长的玉颈缓缓向下,突地发力,将人打横抱起。

    突然失去重心的沈妧下意识地将手搭在男人肩头,还不等她做其他反应,祁灿就已经迈着大步,将她粗暴的丢在床塌之上。

    好在北地寒凉,榻上习惯铺上几层厚实的垫褥,若换作是在晋朝,那沈妧的小身板铁定是吃不消了。

    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沈妧还在混乱之际,男人就已经半跪在她的身前。

    他身上那件墨色大氅也不知什么时候被弃在了角落,露出里面那件玄色大袖长袍,上面还绣着一只凶煞怪物,是沈妧从未见过的纹样。

    祁灿俯下身,他双手在沈妧胸口处摆弄着那件披风的系带,许是方才出门时太过心急,那系带系得有些紧,他扯得心烦,索性直接将带子与披风连接处扯烂。

    “停手……”

    沈妧从未被人如此对待,在她的眼里,祁灿就如猛兽一般啃食着自己,而自己却毫无还手之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身上皮毛被他撕扯。她只会死死的按住那件披风,可这对祁灿而言,都是些无用的挣扎。

    男人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依旧跪在沈妧娇小的躯体之上,俯视着身下那只“待宰的羔羊”,“怎么?还想为他留着清白之身?”

    祁灿口中的他,当然就是周纪则。

    沈妧闭上双眼,她从来都不是想为周纪则守忠贞,甚至早就做好了准备,要将自己毫无保留地交给这个北境君主,可当她得知,曾经的爱人就是被面前这个人渣虐杀,她便没有勇气,也不愿在献出自己的身体。

    祁灿仰起头,淡笑一声,他突然觉得这样没意思了,转而坐到了沈妧身边,“过来。”

    那语气淡漠如水,却又透露着些许的温柔,就像是在唤一只跟在自己身边多年的爱宠一般。

    沈妧不愿再被动的躺在软榻上,她爬起身,却缩在离祁灿最远的那个角落里,用那条单薄的披风死死护住自己的身体。

    “过来。”祁灿的语气已然有些不耐,他继续道:“你不听话,孤便每日杀一个汉人,就从你那个小侍卫开始,孤会挑断他的手筋脚筋,在将人扔进狼窝里,让那群恶狼活活将人咬死,公主觉得如何?”

    祁灿那狭长的眼睫半眯着,眼神轻佻的看着角落里的女人。

    此刻的沈妧在他眼里更像是一头带着野性的小兽,他享受驯服小兽的过程,看着那原本对自己露出獠牙的小兽,慢慢屈从于自己,他的内心仿佛能得到极大的满足。

    沈妧深知,自己不过是利益的牺牲品罢了。如今,无论是自己的性命,还是身边人的性命,皆握在祁灿的手里,她又有什么资格说不?

    她怕了,若祁灿真的发起疯,要将自己身边的人一个一个拔除,那该如何?她现在就如阶下囚一般,哪有反抗的本事?想到这些,沈妧能做的,就只有强忍着屈辱感,朝祁灿的位置挪了挪,却又不敢离他太近。

    虽只挪了几寸,但在祁灿看来,这就足够了,那只小兽已经迈出了第一步。

    祁灿一条腿随意的盘在榻上,另一条腿弓在身前,他身形修长,那样慵懒的坐在榻上十分养眼,可沈妧却没心思注意这些。

    祁灿伸手拉住沈妧的手腕,稍稍用力,沈妧就跌在了他的身前。

    “宽衣。”祁灿松开她的手腕,轻拂衣袖,身子向后仰着,下颌也随之抬起,使得脸部原本柔和的线条变得锋利起来。

    沈妧当然知道他想做些什么,也知道他只敢用这种方式,发泄对大晋的不满。

    她曾在心中无数次设想过嫁到北境后的日子。

    最大的可能,便是祁灿不喜欢自己,他厌恶晋朝,也厌恶自己,甚至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施舍,若如此,那自己便可以做一个有名无实的王后,倒是遂了她的愿。

    但也有另一种可能,北境这个君主,心眼如同芝麻一样细小,记恨大晋多年,如今终于被他逮到一个机会,那便是要狠狠折磨自己,恶心自己。

    这两种结果,沈妧都不惧怕,她早就将自己的性命视为晋朝笼络北境的工具,若能舍弃一人,换来大晋数十年的太平,那当真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重新整理思绪后,她强迫自己将两人方才的对话全部忘掉,不再去想周纪则的死。就如从前那般告诉自己,北境君主,不过是一只还带着兽性的野猫,她要做的就是捋顺野猫的皮毛,让他乖乖服从他的主人。

    思索间,祁灿的眼神从未在女人身上移开,沈妧取下一直护在身上的披风,只着一件里衣,慢慢靠近她眼中的那只“野猫”。

    她垂首跪坐在祁灿身边,试探的将手探进男人腰间,想摸索着解开男人腰间的那条束带。

    她从未伺候过男子宽衣,纤细的手指在男人腰间反复游走,终是没有成功将其解开。

    其实出嫁前,宫中年长的女使曾教习过她,与男子行房时该做些什么,可那些话落在她耳中只觉得羞臊,便无心学习,只草草应付了事。

    如今,当真是有些后悔了。

    沈妧的心思全部放在那条难缠的束带上,并未发觉到男人因她指尖挑弄而变得愈发炙热的眼神。

    祁灿倏地按住腰间那双不安分的手,沈妧以为是自己太过笨拙,惹恼了他,紧张的抬眸看向男子,对上眼神的那一刻,沈妧的双颊被他眸中那团炙热灼烧出了红晕,在她那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明显。

    “我不会解,明日我去学。”

    沈妧咬着下唇,将被男人扣在腰间的手抽了回来,复又低下了头。

    她没听见祁灿回答她,只能听见帐外狂风呼啸的声音,忽然觉得,这声音也没有那么让人厌烦了。

    “不必。”

    半晌,男人才从口中吐出两个字,他扯住沈妧的手腕,将她拉进自己的怀中。大袖衫能将女人的身子遮住个七八分,独独落下那一对玉足,裸露在外。

    他勾起女人的下颌,微微发力,直至能看见她的那对朱唇。沈妧只垂下眼睫,任由男人摆弄着自己。

    他端详着掌心中的女人,方才哭的梨花带雨,这会眼眶还泛着红,好像只要自己用力些,就还能从这眼眶中挤出几滴泪来。

    若换作是旁人,或许祁灿会心生怜爱,可沈妧她不一样,祁灿就是要她委屈,要她痛苦,要她害怕自己,服从自己,以此来满足他那扭曲的内心。

    沈妧曾经差一步就成了周纪则的妻子,如今,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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