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时的他本来就是奶娃！
“咳！”黎歌掩唇轻咳一声，“那还有呢，那芯儿是不是杀芽儿的凶手？”因为她冒充芽儿，用芽儿的身份活着，就是想掩饰芽儿已经死了，想说跟她没关系都找不到理由。
“是，因为怀疑芽儿很可能目睹了她将玉笙扔水槽里，谋害他的事，为以防万一，便乘着芽儿在井边打水时，拿了石块将她砸死，先毁了她面容，嗓音，再将尸体投入井中，毁尸灭迹。”
“后来为了不让人靠近那院子，便制造了闹鬼的事，最后又偷偷用石块压住井口。”
黎歌摸着下巴，这就是整件事的真相？
这真的是蓄谋已久吗？
刘氏真的只是为了儿子能娶个贤良淑德的好妻子吗？
很明显，为儿子是一方面，为她秦家名声是另一方面。
如果秦少安娶了温依瑶，可能就会有人说他秦少安娶了个琴楼女子。
知情人知道琴楼是瑶琴楼，若不知情的会认为是青楼，那就不正经了，她儿子的名声毁了，她秦家的脸面也丢了。
不过，秦少安娶了温依瑶还能得到一个好处，那就是温家的产业，十有八九会陪嫁到秦家，如果温依瑶够自私为自己的话。
婚后，刘氏要是不想温依瑶抛头露面，完全可以让秦少安接手瑶琴楼的事。
这也就没有什么丢脸的事了。
只能说，安排芯儿在温依瑶身边，也许只是以防万一，有打算才好直接动手。
而有这打算是去了皇城之后，秦少安和温依瑶还有书信往来，再加上他与瑶雪郡主的事！
一个是瑶琴楼楼主，无父无母还带着一个拖油瓶的孤女，一个是金枝玉叶，身份尊贵的皇亲国戚。
这天差地别的选项，刘氏自然会为儿子选择后者。
所以，这也许也是起了除掉温依瑶的一个原因。
事情大致就是这样，黎歌出了紫竹园，心情有点沉重。
果然，在这封建时代，婚姻还是要门当户对，门不当户不对的婚姻，开头有多美好，结局就有多糟糕，更糟糕的是可能还会搭上性命。
墨舒迎面走了过来，就见黎歌低着头想着事，心情貌似不太美丽，就问，“怎么了！”
黎歌抬头看他，收拾一下心情，摇头说道，“没什么！”
墨舒又瞧了她一眼，明显不信，“没什么，没什么怎么臭着一张脸，是谁欠你钱了？”
欠钱！说到欠钱，好像是她欠了一笔债吧！
不过……黎歌瞄了一眼身后，要是债主不提，那她也不说，就先欠着吧！
“还真有人欠你钱啊！”
“不是！”
“那苦着一张脸是为什么？”
“就是现在更加觉得，爱情真要不起！”没事千万别谈恋爱！
“啥？怎么就要不起了？”墨舒有点懵，黎歌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爱情有点费命！”不仅费命，还费钱，费青春！
谈恋爱要花钱，遇见渣人，爱情凉了，青春也没了，要是自己痴情接受不了，或者渣人狠了点，命也赔进去了。
“……”
“……”这话不仅墨舒听着无语，慢了几步，走在后面的几人也觉得黎歌的脑回路挺清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