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呀?哪个不长眼的来打扰本公子的好……”
事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男子就后颈一痛。
下一瞬,眼前一黑,身体不受控制的倒在纪云昭的身侧。
纪云昭刚想暗松一口气,就对上那双熟悉的阴鸷双眸。
她心顿时咯噔了一下,正欲转身逃跑,却不料,刚转过身,手腕就被他一把抓住。
“还想跑?要去哪?!”
“谁,谁跑了,澹台宴,你快放开我!”
纪云昭心虚的反驳,说罢,还大力的挣脱着她的禁锢。
却不想,非但没有挣脱掉,甚至还被他压在一旁的门上。
此刻,房内奏乐的乐师见到此情此景,尴尬的眼神完全不知往哪瞅才好。
“出去。”
“哎,好,好嘞!”
乐师应了声,随后连琴都没要,迅速起身跑出了房间。
不仅如此,临行前还十分体贴的将房门给他们关上了。
这人,怎么一点义气都不讲?!
怎么独留她一人?
纪云昭暗暗咬牙控诉,正欲说些什么,耳旁就传来澹台宴阴森可怖的质问声:“纪云昭,你就这么下贱,耐不住寂寞?!”
闻言,她脸色一僵,随后不满的反驳,“澹台宴,你少血口喷人,我怎么就下贱了?”
“还敢狡辩?谁给你的胆子穿成这样在这?”
露胸露大腿不说,身上的衣服料子都薄的要透明了!
跟不穿有什么区别?!
想到这,面具下,澹台宴的眼神愈发阴鸷,“你穿成这样不说,还跳给这个男人看,说,他给了你什么好处?他还碰你哪了?!”
“你!你有什么资格管我?你不是重伤要死了么?你来这里作甚?”
“怎么,巴不得我死,你好同这野男人双宿双栖?”
“是啊,人家比你温柔又有钱,我自然是……唔……”
话刚说到一半,唇就被吻了去。
纪云昭先是一愣,随后连忙伸手去推他的胸口。
不知碰到了哪里,他吃痛的,亲吻的动作猛地一顿。
就在纪云昭以为他会放开之际,却再次吻了上来。
不仅如此,甚至还比以往凌虐。
纪云昭嘴角被咬出了血,她吃痛之余,再次挣扎起来。
若是以往,她纵使再大力挣扎,男女的力量悬殊,她也是在做无用功。
可这一次,她竟然推开了他!
不仅如此,他还被她推的倒退了几步。
“你,你没事吧?”
见他捂着胸口,纪云昭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澹台宴不答,而是强忍着伤口裂开的疼痛,朝她走过来。
纪云昭见状,顿时闭上嘴巴,推开门狂奔出去。
“妈妈,救……”
我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腰和嘴巴就被紧跟着她追出来的澹台宴抱住和捂住。
老鸨看着眼前穿着一身黑袍,戴着黑色面具的男人,先是一愣,随后小声问:“世子爷,您这是?”
“滚!”
“啊,是是是!”
“妈妈!”
纪云昭抗议求救,只可惜老鸨却像是没听见似的,非但没停下,甚至还跑的更快。
纪云昭被再次抱进了房间,紧接着更是被重重的摔到房内的床上。
她正欲起身再次逃离,就被澹台宴压在身下。
“澹台宴,你个混蛋,我警告你,你不准胡来!”
“不让我碰,让他碰?昭儿,你是我的!”
澹台宴说罢,再次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纪云昭还想故技重施推他的胸口,却被他抢先一步将双手抓住,禁锢在她的头顶。
身上的衣服被他一把撕开,顿时春光一片。
澹台宴看在眼里,双目变得猩红。
如暴雨般的吻再次落下,纪云昭只觉得自己身子都麻了。
但仅存的一点理智在告诉她要拒绝,“不,不要……”
“不要?昭儿,你要说要!”
察觉到他身下的变化,纪云昭顿时又清醒了一点。
连连摇头,“不,不要,不行!澹台宴,不行!”
这里还有别人,不可以!
可完全被欲望冲昏脑袋的澹台宴压根没听懂她真正意思,见她一再拒绝自己,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怒火再次被点燃。
“昭儿,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不……啊……”
不知过了多久,纪云昭精疲力尽的沉沉的昏睡了过去。
澹台宴餍足的从她体内退了出来,看着身下满是爱痕的纪云昭,他只觉得自己的呼吸又变得急促起来。
正欲再次欺身而上,胸口却传来钻心的疼痛。
而眼前也开始发黑,他当即咬了下自己唇。
吃痛之余,这才勉强保持了清醒。
恰好此刻耳旁传来敲门声,澹台宴顿时神色一凛。
“谁?”
“是,是我呀,宴兄。”
闻言,澹台宴眼神稍缓,迅速拉过一旁的被子将纪云昭盖上。
随后又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翻身下床走过去开门。
门打开,就见沈云辰笑的暧昧,“宴兄,你们刚刚是……”
“去备马车。”
“你要将她带回平南王府?你眼下不是?”
“先送她回小院。”
……
房内,一道黑影从门外悄然进来。
扬起手中的长剑飞快的朝床上之人胸口刺去,只不过还没等碰到床上之人,屋内的灯瞬间点燃。
意识到上了当,来人正欲调转方向逃离,但刚转过身,就对上一张熟悉的双眸。
“是你?那床上的躺着的人是?”
“是你的派来假扮我的替身,怎么,不认识了?”
闻言,蒙面男子立即转过脸看去,见到床上躺着的男子,脸色猛地一变。
随后又笑道:“原来你早就识破?”
“非也,那日如若不是沈云辰及时解救,怕我就要命丧这替身之手。”
澹台宴说罢,脑海中禁不住浮现出那日在地牢里发生的事情。
当时纪云昭被人救走,而那个替身要杀了自己,千钧一发之际,沈云辰及时赶到,如若不然,他怕是当时就成了刀下亡魂。
闻言,白发男子冷笑道:“呵,让你侥幸逃脱也无妨,现在死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