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跟来的楚夕颜想起今天遇见的凯丽和卢瑟二人。
在他们身上，能感觉到一种特殊的气质。
还有一种很强的安全感，就好像有他们在，什么危险都不会发生一样。
林阳点了点头，笑着说：“那可不，我早上都问过了，那女的可是卫斯理花了三千万雇来的。至于那个男的，就更不用多说了。”
“他们国家拍的特工电影、电视剧什么的你应该都看了吧？一般来说，电影里都有夸大的成分，但这种特工，现实里要比电影更厉害。在没有主角光环的加持下，他们必须进行更残酷的非人类训练才能提高生存率和破案率。”
“嗯，我觉得也是。”
这时，凯丽赶了过来。
快步走到林阳身边，在他旁边坐下，讲述了自己调查出来的线索。
“展览柜没被动过，东西是从下方取走的。那间密室下找到了一个地道，地道连接排水道。”
听她这么一说，林阳愣了一下。
他昨天推测，盗贼是伪装成安保人员潜入会场，然后在灯光熄灭的一刹那利用穿墙术进行盗窃。
可现在看来，一切手段都平平无奇，对方并没有什么特异功能之类的。
林阳终于醒悟，自己才在第二层，可人家已经到了大气层。
“通道长达十公里，消息散播一周，对方有充足的时间进行准备。百泰公司知道龙凤珠会放在那间密室的人多达三千，是他们当中的人泄露了情报。”
简单几句话，凯丽就说出了最准确的推理结果。
简单直接，没有任何弯子。
就在这时，林阳看到卢瑟骂骂咧咧的走来了。
走进后，气急败坏的说：“该死的，这帮死脑筋，他们说我权限不够，无权调查。”
卢瑟无权越部门询问线索，对方拒绝了他，那就证明凯丽口中的这个安全部已经知道了是谁偷走了龙凤珠。
但他们没有权限告诉卢瑟，这才让他感到生气，说对方都是死脑筋不懂得拐弯。
现在没办法，最快的方式就是等飞鸟公司带杀手过来，从杀手的口中了解到盗窃团伙的资料。
四点左右，林阳接到了飞鸟公司的电话，说人已经带来了，正关在海湾的一个废弃房子里。
得知位置后，几人立即动身，与飞鸟公司的人汇合。
见面后，林阳按照承诺，给了人家三百万的抓人费，剩下的就跟飞鸟公司的人没什么关系了。
卢瑟拿来纸笔，目不转睛的看着杀手，问：“是谁雇的你？”
杀手人很瘦，鼻梁挺拔，长着一对鹰眼。
面对卢瑟的审问，他冷哼一声，都懒得搭理对方。
见对方不肯配合，卢瑟也不废话，拿起笔直接就扎穿了对方手掌。
一时间惨叫声响彻整个房间，鲜血瞬间就流淌了出来。
惨叫了一会儿，杀手就恢复了平静，专业素养让他始终都没出卖自己的雇主。
卢瑟也不想跟他多废话，打了通电话，随后走到杀手面前，说：“你最好别开口，我平时的训练、工作，就是专门对付你这种人的。如果你是个男人，等一下也别说，好吗？”
对方依旧没有吭声，做出的反应让卢瑟感到十分满意。
不一会儿，一群人抬着一些电子设备走了进来。
这些人都是卢瑟的同事，手脚利索的将设备通电，连接在杀手身上。
很快，对方的胸口、手掌、太阳穴，都被贴上了引线，他的一切生理反应，都会通过心电图显示出来。
这时，卢瑟拿出针筒，手指弹了弹，挤出里面的空气扎进了杀手脖子里。
这是肾上腺素，让人亢奋用的。
确保在等一下审讯的过程中，这个杀手不会因为疼痛昏迷过去。
做完这一切后，卢瑟拿出一根钢针对准杀手食指，问到：“说不说？”
“哼！”
“啊.......”
杀手前一秒冷哼，下一秒就爆发出杀猪般的哀嚎。
正所谓十指连心，三公分的钢针直接从指尖里扎进去，这种痛，想必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林阳看向心电图，上面显示对方的心跳在瞬间飙升到了150，三秒之后开始减缓。
卢瑟也不着急，等对方心跳低于一百了之后，再次拿来一根钢针，对准了另一根手指。
这一次，他甚至都懒得开口，只是默默的看着杀手，见对方还没有配合的意思，直接就扎了进去。
心跳瞬间飙升120，比第一次低，或许是感受过同样的疼痛，他现在的反应已经没上一次强烈了。
但对方还是不肯配合，态度十分倔强。
卢瑟看上去很佩服他这种人，越不开口，他就越兴奋。
这时，林阳看到卢瑟拿出一个指甲刀，面无表情的看着杀手，说：“等一下我会用它一点一点的将你脖子上的肉剪下来，然后会调一些调味品，像什么辣椒、盐之类的，慢慢享受吧，千万别说谁是雇主，我最喜欢折磨人了。”
这一次，那个杀手终于动容了。
被卢瑟放倒后，开始破口大骂。
“你这个变态，有本事放开我咱俩单挑，看老子不把你打死才怪！”
“啊......你混蛋，变态，放开我！”
画面太过残忍，林阳都不忍心看了。
可一想起就是眼前的这个人差点杀了段小寒，这心中的怒，就灭杀了所有人性。
林阳目不转睛的看着卢瑟折磨杀手，隐约间还感受到了一丝疯狂。
卢瑟说到做到，用指甲刀剪掉了杀手脖子一圈皮肤，然后就开始调制他调味品。
“一个人的精神支柱大概能维持七天，受过训练的人能延迟三天，对你这种不要脸的人，我就给你十五天时间吧。千万别说，案子我已经交给别人去处理了，现在我的任务就是把你安排好，我们有十五天时间慢慢玩儿，别着急。”
调配好料，卢瑟看了眼还不肯配合的杀手，直接将手里的料汁倒在了他脖子上的伤口处。
一时间，醋味、辣味弥漫着整个房间，紧接着就是杀手那杀猪般的哀嚎声。
由于提前注射了肾上腺素，他并不会晕过去，会清楚的感受到这种疼痛。
而心电图的存在，确保了卢瑟每一次下手不会太重，不至于让他直接猝死。
就像他说的，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