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卫恒倒不扭捏，大方承认。
苏云本意是想卫恒无言以对的，这样一来，她倒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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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前面来。”红绿灯，车子停下。卫恒偏过头道。
“哪有司机指挥顾客坐哪儿的。”苏云戳了戳卫恒的脸。
为了掩人耳目，卫恒让苏云在门口等着，装作在等车，到时他把车开到门口，苏云再上车。
卫恒握着苏云的手：“那有顾客对司机这样的么？”
苏云想将手抽出去，卫恒不放，拿到嘴巴嘬了一口。
“快开车，绿灯了。”苏云脸色绯红，抬头看了一眼红绿灯，催促道。
卫恒这才松了手。
论调情，卫恒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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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苏云让卫恒买了药，在车上拆了包装，就着矿泉水吃了。
卫恒在一旁看着说明书眉头微蹙：“这药以后别吃了。”副作用也太大了。
“你以为我想吃？”苏云没好气道。
卫恒没说话了，一路沉默着，气氛很是低迷。
车子开进小区，到了地下车库，稳稳停在车位上。
苏云纳闷，她要不要说点什么活跃下气氛？其实，问题也不大吧。
“其实，偶尔……”
“你真的不想要孩子？”卫恒突然抬头，看向苏云。
“……目前是不想的。”苏云跟不上卫恒的脑回路，怎么又扯到孩子了？
“我知道了。”卫恒无比严肃地点了点头，然后表情变得轻松，开了车门，“下车吧。”
苏云不解，知道什么了？
不过苏云很快就忘了这茬儿，被卫恒的房子深深吸引，三百坪的大平层，坐落在南清江旁，赏夜景无敌，简直是她的梦中情屋。
苏云跑遍了所有的房间，累得躺在沙发上喘气。
“想吃什么？”卫恒轻声道。
“都行。”苏云其实饿了，下午运动量过大，能量消耗了太多。
“吃我。”卫恒把头凑过去。
“快点点餐，我先去洗澡了。”苏云推开卫恒，往浴室走去。
卫恒目送苏云，直到她拐进浴室才收了视线。
不一会儿，卫恒敲了敲门。
苏云正在洗头发，满手泡泡：“干嘛？”
“我把衣服放在门口了。”卫恒道。
“好，我知道了。”
等苏云洗好出来，卫恒也洗了澡，坐在沙发上看手机，换了身居家服，整个人看起来温顺不少。
“过来。”卫恒招招手，见苏云出来，便收了手机。
“干嘛？”苏云问是这么问，却是朝卫恒走去。
“在这坐着。”卫恒起身往房间走去。
苏云坐在沙发上，边擦头发，边看着卫恒走来走去，不知道在找什么。
“你在找什么？”
“……吹风机。”
苏云动作一顿，笑道：“卫总，这是您家没错吧？”言外之意，该不是偷进了别人家，否则怎么连吹风机都找不到。
卫恒咬了咬牙，他平时不用这玩意儿，他头发短，洗了都是自然干，还真不知道吹风机在哪儿。
苏云头发擦得差不多，凉凉道：“卫总，要不要帮忙？”
“……不用。”
卫恒翻箱倒柜，总算被他找到了，面无表情地拿着吹风机坐到苏云身边。
苏云控制面部表情，道：“卫总会吹么？”
“又不是没吹过。”卫恒说着插好插头，按动开关。
手穿过苏云的头发，一如往昔柔软。
苏云想起过去，当卫恒还是何勉时，确实给她吹过头发，当初在花都的公寓，她洗了澡出来，正吹头发，他心血来潮便会接过手，帮她吹。
刚开始时，卫恒笨手笨脚的，经常弄疼她，她尖叫着让他走开，他却不肯，执意要吹，在挨了几个爆栗后，总算会一点儿了。
这些过去深深藏在苏云记忆中，她这几年极力回避的过去。
卫恒的手法倒是不曾生疏，动作轻柔，视如珍宝般。
苏云忽得枕在卫恒腿上，暖暖的风吹过她的面颊，舒服地快睡着了。。
苏云头发很长，卫恒很有耐心，翻来覆去地吹着。
正吹着，门铃响了。卫恒腿微动，苏云坐起身，见卫恒将吹风机递给她，自然地接过继续吹。
“外卖到了，我去拿。发尾再吹会儿。”
苏云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干得差不多了，便关了吹风机，往餐桌走去。
卫恒在厨房装盘，苏云靠在桌边问道：“吃什么？”
厨房是半开放式的，还有一个吧台可以临时放放东西。
“喏，bifteck（牛排）。”卫恒转过身，将盘子放在吧台上。
“法文有进步啊，特意学的。”苏云默契地拿过盘子放在桌上。
“Vinouboisson，Mademoiselle？（这位女士，喝酒还是饮料？）”
“Boisson，merci.”苏云回道。
卫恒还颇有情调，拿出西式烛台，准备点蜡烛。
苏云看着这蜡烛，想起上回在她家时点的那个，忙制止道：“算了，别点了，直接吃吧。”
卫恒已经点了一根：“怎么？”
“我对浪漫过敏。”
卫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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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一顿没有烛光的烛光晚餐，苏云喝完最后一口橙汁，很是满足。
“吃饱了？”卫恒托着下巴，慵懒道。
“嗯。”苏云应完后瞬间警觉，“你要干嘛？”
不会饱暖思那啥吧？
卫恒颇无语：“想不想看电影？”
“是正常的那种电影吧？”苏云确认道。
“……”这家伙可能真的对浪漫过敏。
没办法，苏云先入为主，就觉得卫恒千方百计把她带到他家是别有用心的。
卫恒腾地起身，绕过桌子，拉过苏云就走。
“喂，你带我去哪儿？你先说清楚……”
卫恒开了开关，投影设备齐全，苏云本还在说什么，见着配备齐全的家庭影院，恍然大悟道：“真的是来看电影哈？”
“不然呢？”
卫恒打开设备，让苏云选片子。
苏云挑挑选选，选了部漫威的电影，卫恒大跌眼镜，这不符合苏云的文艺范啊。
“你确定要看这个？”
“嗯，我最近发现美队还是挺帅的。”苏云一脸娇羞，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当然，你最帅了。”
卫恒这才舒坦了，将苏云搂在怀里，陪着一起看。
“先说好啊，看电影就看电影，别动手动脚。”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