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她想起来家里的煤老板。
它在帝都过得可潇洒了。
如果不是坐飞机太长，她就想接西洲边境来。
“嗯，家里就我一个人，平日闲时间特别多就想着养两只猫。”顾若昀脸上恢复一丝笑意。
他家里养着的许多东西都跟江橘柚有关。
既然不能在一起，那就用另一种方式留住她也是好的。
现在他的世界里，除了江橘柚再也走不进任何一个人了。
哪怕孤独终老。
“这样也好，避免无聊嘛。它们叫什么名字呀？”江橘柚眼神一直放在猫身上，完全没注意顾若昀的变化。
他随便扯了两个名字糊弄过去了。
不愿告诉这两只猫真正的名字。
等江橘柚离开，房间里属于她的气息消散，顾若昀这才蹲下去抚摸橘猫，跟它们说对不起。
“右右，平安，对不起，跟你们妈妈撒谎了，你们不会告状的吧？”他喉头哽咽。
这两只猫，一只叫右右，一只叫平安，同时他希望江橘柚这一辈子都要平平安安才好。
这一生无所求，只求她平安。
江橘柚捧过的杯子已经没了温度，她地笑容好似还印在他的脑海里，经久不散。
他可以靠着过去的回忆，去爱一个根本不爱他的人，一年又一年，哪怕他从一开始就赌输，赔上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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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问他，江橘柚有什么好的，值得他用生命去爱。
他也答不上来，他就是觉得好，好到多看一眼都觉得是亵渎。
他不是唯一，可她却是唯一。
看着茶几上的婚贴，清泪落成了两行。
“原来，原来她从未属于过我……”顾若昀气息不稳，视线模糊成一条线，心脏好像不怎么会跳动了。
阳台上的栀子花开的还是那么绚丽，可惜只有他一个人观赏。
江橘柚回到车里，沈寒礼在她身上来来回回打量几遍，看得她心里发怵，这个眼神真心不太友好。
“你快别用这个眼神看我了。你也看见了，顾若昀是将大门敞着的，就怕你误会。”她赶紧解释，就怕他乱想。
现在的男人都这么小气吗？
得亏她没在里面停留时间太久，要不然她现在看到的就是一个炸毛的沈寒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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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想怎么样？柚柚，我可没你想的那么大度，那个男人可是平白让你忘了我六年，我不该记仇？”
沈寒礼的眼眸变得深不可测起来，就连声音都异常的冷漠。
随即将中间的挡板升了起来，扣住江橘柚的手腕，扣压在皮椅上，半弓着身子质问她。
他会生气只因最后江橘柚笑的花枝招展，她自己有多美丽，那张脸遭多少人惦记她心里没点数吗？
“……”江橘柚吸了吸鼻子，这些她没忘。
可顾若昀不是得到他应有的惩罚了吗？
加上人家曾经救过她的命，在纠缠过去的事，多少有些不道德。
江橘柚喜欢一码事归一码。
“你别生气了嘛，我知道你受委屈了好吧，等回去我给你做饭吃？”江橘柚用头顶蹭蹭他的胸膛，耐住性子哄他。
这男人比小孩还难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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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寒礼被气笑了，她做的饭能毒死狗，给他吃，确定不是在报复吗？
“就这一次，再发现你来见他，腿给你掰折了。”沈寒礼咬着牙警告她。
让她这段时间最好是安分一点。
别让他在看到有关于顾若昀的事出现。
头疼。
江橘柚不想提醒他，在江家，她爸妈可是很感激顾若昀那些年照拂。
怕他吃醋，这话烂在肚子里也不能说。
“是是是，您在家里说一不二，小的不敢违背。”江橘柚一示弱，任凭沈寒礼有天大的气性也没办法发作。
在这一块，她是拿捏的死死的。
“小嘴还挺能叭叭。”沈寒礼空出一只手来钳住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声音不再像刚刚那样冰冷，稍微缓和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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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橘柚在心里也偷偷地松了一口气，生怕他计较，在车里就将她给办了。
现在无论沈寒礼说什么，她只管说好好好，是是是，特别老实，一点也不敢反驳。
发现她敷衍的态度，沈寒礼突然生气了逗她的心思。
“那夜晚、你在上。”他说这话的时候中间故意停顿了一下，挑了挑眉梢，表情严肃。
“好好好。”江橘柚忙不迭地答应。
倏地听到他地笑声，这才反应过来被他耍了。
什么？
刚刚说了什么她就答应了？
不带这么套路人的！
沈寒礼怎么可以学的这么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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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行，你再重新问我一遍。”江橘柚摇着头。
一想到要那样做，她半条命都没了。
她还不想英年早逝。
“柚柚，做人要有诚信一些，既然答应了，怎能反悔？”
“难道我刚刚跟你所说过的话，你都是在骗我？”
沈寒礼抓到她的小辫子不丢，然后无限放大。
让她哑口无言，不知该如何接话，不管怎么说都是错。
她在他的眼眸里捕捉到一丝玩味，就知道自己又被耍了。
这个男人怎么能这么恶趣味？
“沈寒礼，你又不幼稚？你不能总是欺负我呀，我身边的朋友不多，能交心的也就那么几个，我哪知道他会对我图谋不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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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我要知道他有那份心思的话，我肯定会将他领入正途。再说了，若昀哥说我那是有产前抑郁症，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怕疼，他对我催眠让我忘了那段日子，也算是间接性地帮了我。”
江橘柚突然委屈上了，觉得他怎么能不理解她呢。
她从来都没有把顾若昀当作对象来对待。
以前没有，现在也不会有。
沈寒礼对上他湿润的眼眸顿时一愣，不过就说了两句，这家伙就有十句等着他，这是存心跟他对着干呢，脾气还不小。
“说两句都说不得了？怎么这么娇气？”
他松开了手，抚摸她的脸颊，在眼睑下方蹭蹭，放软了声音，往旁边一坐，不敢再凶她了。
这家伙就是水做的。
江橘柚撇撇嘴，她娇气怎么了，她今儿就娇气上了。
看不惯把她扔出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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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寒礼再次被气笑了，睚眦必报的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