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刚试探回来的程子谦，转眼就看到了曾小贤失魂落魄的走了回来。
从阳台一进来，就把自己重重摔在沙发上。
“失败了？”
程子谦平静道，看了看手表。
“失败了。”曾小贤把自己的脸用抱枕捂住，哭诉道：
“我的求职信受到了领导的一致重视，但谁知道，钱主任居然醒过来了，呜呜呜……”
听到这话，程子谦没有一点惊讶，如果曾小贤能坐上这个频道副主任位置，之后也不会被发配去阿拉善养羊驼。
“别气馁。”程子谦实在想不出什么安慰他的话，只能给他递了个苹果：
“起码领导感受到了你满满的诚意，我觉得这也只是天意而已。”
“这么说，那两套限量版玩偶你也可以不要了？”
“想得美，这是已经说好了的。”
在这一点上，程子谦没有丝毫退让。
了无生趣的瘫躺在沙发上，曾小贤无聊的抛着苹果。
看着他颓然的样子，程子谦叹了口气，劝道：
“曾老师，失败乃是兵家常事，习惯了就好。”
诶？怎么好像这么熟悉？
这是谁的台词？
“别劝我了。”曾小贤双眼无神，片刻后，他忽然又满怀期待道：
“子谦，你觉得钱主任再次羊癫疯的概率大吗？你帮我算算。”
“诶，如果钱主任羊癫疯再次发作，那我的希望不就来了？”
就冲你这两句话，那位钱主任没长命百岁，都对不起爱情公寓定律了。
“曾老师，你得看开一点。”程子谦无奈安慰道：
“虽然你死皮赖脸求上进的精神很值得鼓励，但失败了也不要气馁，期待下次会更好。”
“麻烦你下次能不能在求上进前面加一些不相干的词。”
“这不是重点。”程子谦站起身道：
“重点是，如果心情不好，我带你出去逛逛。”
“没兴趣。”曾小贤翻了个身，懒散道。
程子谦表情未变，没有劝他，自顾自道：
“我最近知道了一个地方，充满了青春与荷尔蒙的气息，异性之间错落相邻，舒缓的音乐无数不可回荡在耳边。”
蹭的一下，曾小贤连忙坐起，左右看了看：
“子谦，可以啊，羽墨不在，你这是彻底放飞自我了。”
“为了纠正你，不让你走上歧路，快带我去看看，我要强烈谴责这种地方！”
程子谦嘴角勾勒笑容，笑得意味深长：
“曾老师，包你满意。”
半响后。
两人站在了宠物店门前。
曾小贤一副死鱼眼，看了看招牌，又扭头看着程子谦道：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地方？玩我的吧！”
“没错啊。”程子谦耸耸肩，理所当然解释道：
“这里的确充满了青春与荷尔蒙的气息，科学研究表明，宠物店是结扎手术最频繁的地方，到处都是无处安放的荷尔蒙。”
“你看看，里面宠物之间的笼子相互交错，而且里面还有舒缓的音乐，散散心多好。”
曾小贤张张嘴，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他竟无言以对。
摇了摇头，两人推门而入。
“欢迎光临，这里是……子谦，曾老师？”
一进去，就看到正抱着一只小泰迪撸毛的陈美嘉。
看到两人，陈美嘉也很惊讶。
“美嘉，你怎么在这儿？”曾小贤问道。
陈美嘉站起身，走了过来：
“我在这儿上班呀，我还没问你们呢，你们怎么来了？”
曾小贤看向程子谦，后者道：
“哦，没什么，你这第一天上班，我们来探班的。”
“希望你没有造成把小狗登记成乌龟的悲剧。”
“哼哼，放心吧。”陈美嘉自信道：
“我一定很胜任这份工作的。”
曾小贤四处看了看，“美嘉，今天适应的怎么样了？”
“还不错。”陈美嘉抖了抖怀里的小狗：
“我发现，其实胜任这份工作并不难，关键不是仔细，而是有爱心。”
她低头摸了摸小狗的下巴，挠的它双眼直眯：
“你看，我们相处的多好呀，对不对呀，露露？”
程子谦看了看她怀里的小狗，又看了看笼子上的标识，善意提醒道：
“露露，是这只小香猪的名字。”
陈美嘉顿住，“啊，是吗？”
“对了，子乔呢？”曾小贤小心翼翼尝了口放在桌上的饼干，似乎味道不错，让他眉毛都微微抖了起来，一边也问道：
“你和子乔不都是形影不离的吗？”
“子乔很忙的。”陈美嘉回道：
“他说下班来接我。”
“是嘛，为什么我早上看到了子乔带着张伟去酒吧了？”
曾小贤砸吧了一下，感觉这饼干味道确实不错。
“什么！”陈美嘉瞬间变得气鼓鼓的：
“老娘在这里上班，他居然去酒吧潇洒！”
程子谦连忙安抚：
“美嘉，这其中可能有什么误会，你想想，子乔如果要去泡妞，又怎么会带张伟这个电灯泡呢。”
“说的有道理啊。”陈美嘉歪歪头，很快她又直摇头：
“算了，还是等回去再说。”
“你们要买宠物吗？今天宠物店有打折活动，买一送二！”
曾小贤用小拇指剔了剔，感觉这饼干有些塞牙：
“我们要买三只狗？”
“不是啊，是买一只狗，送两只小蝌蚪。”
“不用了，不用了。”程子谦摆摆手道，他买宠物的想法不是很强烈，再者说：
“我虽然没有一菲对宠物那么变态的要求，但怎么说如果要养宠物的话。”
“我也希望宠物不仅能自己上厕所，还能稍稍做一些家务，要是会做菜，那就更好了。”
陈美嘉嘴角微微抽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呵呵……”
“美嘉，这饼干味道不错，你哪儿买的？”
这时，曾小贤含着半块小饼干，问道。
“饼干？”陈美嘉疑惑：“我没买饼干啊。”
“那这是？”
“哦，你说这个呀，这是露露的口粮。”陈美嘉并不惊讶：
“我还以为只有关谷喜欢吃狗粮呢，没想到曾老师你也好这口。”
“正常。”程子谦摸了摸露露的猪尾巴：
“谁没点小癖好呢，曾老师，我理解你。”
曾小贤脸色已经开始变白，弯下腰：“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