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秦擎松口了,秦卫国如释重负,殷勤的给徐福倒着茶水。
秦擎不咸不淡的扯着一些没用的话题,什么静海空气好适合养老之类的废话。
而在场的秦卫国二弟秦治国,却阴阳怪气的说道:“父亲,这也太儿戏了吧,对方的身份来历无从得知,就这么贸然的请进来,不妥当吧。”
秦擎微笑不语,看样子秦治国想说的,也正是他想问的,只不过对方对自己的来历身份忌讳如深,他当着大儿子的面,不好意思直言当那恶人罢了。
秦卫国又捏了把冷汗,因为上次在磐sho的时候他碰过壁,三番五次想要询问徐福和精精儿的身份却被俩人各种无视,深怕二弟多嘴多舌再惹怒对方。
“老二,不要多嘴了,有父亲做主。”秦卫国是聪明人,他明显是知道秦擎对楚歌三人的身份来历有所怀疑,不过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他是真的不想再节外生枝了。
“大哥,不是我说你,你是当局者迷,之前什么人都奉若上宾搞的家里乌烟瘴气的,虽然谁也没说过什么,可是这都多久了,连病因都查不出来,这是何苦啊。”秦治国看着徐福不屑的继续说道:“再说,这老家伙真要是有那惊天的本事,为何从来没人听过。”
“老二,我让你住嘴”
秦治国见到大哥发脾气也就没准备往下说,可是突然看到父亲那似笑非笑的模样,顿时心中了然有了底气,指着徐福再次说道:“帝都那医界名宿,架子、脾气、排场,哪个不比他还大,最后不依旧还是不了了之,花冤枉钱是小事,咱们也不在乎,可是多糟心啊,大嫂也经不起这么折腾了。”
秦卫国脸上有些挂不住了,看着自家二弟沉声说道:“治国,你到底要说什么”
秦治国看了眼父亲的脸色,有恃无恐的说道:“大哥,期望越高,失望就越大,这个道理我不用我告诉你吧,要我说啊,这帮人,玄,估计和之前你碰到的那帮骗子没什么区别,报酬、病因、全部都没问就敢大言不惭,这不是骗子还是什么。”
秦卫国脸色有些发沉,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楚歌三人,结果发现也就楚歌皱着眉头,徐福和精精儿根本不以为意。
秦擎也有些奇怪,刚刚这徐姓老者处处和自己针锋相对,结果现在秦治国比自己刚刚说的还难听,对方却无动于衷,难道真让治国说对了对方开始心虚
楚歌有些坐不住,这已经不是指桑骂槐了,而是指着鼻子骂人了。
不过他也没开口,因为今天一切都是以徐福为主,老徐不说话,他也懒得张嘴了,自顾自的喝着茶水。
范无救让他最近别总得罪人,他怕一开口大家又开始互相伤害了。
秦治国一通挤兑,居然出奇的发现三人没还嘴,双眼一亮,不依不挠的继续说道:“老家伙,你不是挺能说的,白衣笑王侯,挑拨我大哥和我父亲的关系,三息之间做决定,怎么,现在哑口无言了”
秦擎不认为徐福真的是哑口无言了,总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虽然他不想承认,可是对方不经意间扫过自己的眼神,就如同小时候自己看隔壁大宅家里的二傻子似的。
而秦卫国的脸则是越来越黑,虽然他知道因为父亲没有阻拦,二弟才会在这不依不饶,可是心里还是开始升起了一阵无名怒火。
这里是他秦卫国的住宅,不是二弟秦治国的,客人也是他请来的,可是老爹秦擎在场,他无法开口斥责。
正当楚歌都有点看不下去的时候,徐福终于开口了。
“无妨。”徐福一脸如沐春风的笑意看着楚歌道:“先看病人吧。”
秦擎略微奇怪,看样子这三人之中,无论是那中年汉子还是徐姓老者,居然以这年轻人楚歌为主
楚歌也暗暗奇怪,老徐怎么突然脾气变的这么好了,不过只是心里想想也没多嘴。
秦擎点头道:“那就跟我上楼看看我那可怜的儿媳妇吧。”
说完后,秦擎走向了楼梯口,楚歌和徐福以及精精儿三人跟在后面。
谁知秦治国又突然开口说道:“那老头自己上去就可以了,三个人一起上去干什么。”
徐福止住了脚步,似笑非笑的看向秦擎。
精精儿也说道:“我要伴在公子左右,防止你们有所歹心。”
“傻x”秦治国小声嘀咕一句。
“三人也无碍的。”秦擎随意的挥了挥手。
“可是父亲,陈医生说过尽量避免闲杂人等接触大嫂。”
秦卫国冷哼一声道:“是啊,老二,人多了不好,你,就在楼下等着吧。”
说完后,沉着一张脸的秦卫国对楚歌三人坐了个请的手势。
楚歌看了眼讨了个没趣秦治国,嘿嘿一笑跟上了楼。
“好,我倒要看看你们还能装神弄鬼到什么时候。”秦治国掏出了根大雪茄,气呼呼的走了出去。
上了二楼后,楚歌见到别墅的二楼整层十分空旷,大约二百多平米,除了承重墙以外没有任何墙体,最里层是一张古香古色的大床,旁边几个医疗仪器矗立在侧。
秦月正坐在床边,眼睛红红的,床上躺着一个中年女人,应该就是秦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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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的老婆宫胜男。
宫胜男的面容和秦月有着几分相似,面色苍白,面容却十分安详,如同睡着了一般。
秦擎快步走过去,拍了拍秦月的肩膀,长叹了口气。
楚歌三人也跟了过去,徐福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秦月抬头看了眼楚歌,报以一丝感激的微笑,可是眼睛里却噙满了泪水,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楚歌平常见到秦月,对方都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样,仿佛什么事都不在一般,傻呵呵的,可是现在看到她强忍住泪水的可怜模样,心里居然有些隐隐作痛。
“老舅,有把握吗”
徐福没说话,走到床边,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床上的宫胜男。
秦卫国面带期望的说道:“大约一年之前,胜男突然晕倒在帝都老宅后面的花园里,送到医院后就一直在静养,一天二十四小时之中,睡眠的时间长达近二十个小时,就算醒来,神志也是十分的模糊,随着时间的推移,越睡越久,直到事故发生一个月后,就再也没醒过来。”
徐福抚须问道:“再说详细点。”
“专家进行过几次会诊,最终得出的结论是智能、思想、意志已经情感等有目的的活动,全保护丧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