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比不上集体供暖，但比只烤火炉暖和多了。
因为火炉只靠炉体本身散热，虽然温度很高，但是散热面积太小了。
土暖气是热水在管道里循环，通过暖气片往各个房间散热。
这个所谓的暖气片，其实也是用很多铁管弯曲，做成的一个长方形的物体，目的就是为了增加散热面积。
反正他又不差钱，暖气片装了一大堆。
只要火炉够大舍得烧石炭，锅炉里的热水不停地沸腾，就会产生足够的压力，让热水在管道里循环起来。
多余的压力，会通过放气阀释放出去，找几个人三班倒的不停烧锅炉，温度还是有保障的。
“公子，你家也太暖和了吧，我都不想回京城了。”
寇婷婷来到宋小川家，热的把外套都脱了。
“那婷婷姐就住这儿吧，反正冬天也没啥生意。”
再过一段时间海面就要冰封了，很多海鲜想也抓不到了，生意确实会受到影响。
“这东西叫土暖气，你要是喜欢，就让铁匠给你打一套带着。”
土暖气的原理很简单，只要照着这个模样装上，跟平时一样烧炉子就行。
宋小川也不多说废话，直接送给对方一套。
“海鲜酒楼你要是不愿意干就算了，以后就只卖卖香皂和香水得了。”
其实宋小川早就想把海鲜酒楼给关了，因为这东西费心费力挣钱也不算多，还容易出事儿。
“香皂我知道，香水是什么啊？”寇婷婷听完有点好奇。
宋小川也不废话，直接拿了一瓶给她。
“琉璃宝瓶！公子你从哪儿弄的？”
说完这话寇婷婷又觉得不太对，这种东西肯定是宋公子自己做的，别人根本做不出来啊。
啥琉璃宝瓶，就是一个玻璃瓶，装了点混合了酒精和香料的水。
酒精是用粮食发酵，然后经过多次蒸馏浓缩出来的。
玻璃瓶是自己做的，这个确实费了不少劲。
主要是这个年代没人会吹瓶子，需要宋小川自己慢慢吹。
吹瓶子的过程，就是用根空心铁管，把熔化软了的玻璃疙瘩里面吹气。
气吹的一定要均匀，冷却的也得刚刚好。吹歪了、吹破了都不行。
就算吹好了，冷却的时候没弄好，也会成为废品。
后来吹得腮帮子实在受不了了，才想到用模具，模具做出来的玻璃瓶有毛边，还需要多次的打磨。
由于现在没砂纸，瓶子打磨起来也够费劲的。但有一个好处，就是可做的玻璃瓶子造型比较多。
因为这个年代还没有喷嘴，所以香水就只能用洒的方式。
宋小川拿起一瓶香水，往外洒了一点。香气在酒精的挥发作用下迅速散开，把两个女人给迷得晕晕乎乎。
“太香了，公子你是怎么做到的？”
寇婷婷激动的脸都潮红了，她本身就比较爱打扮，喜欢用一些跟别人不一样的东西。
之前的香皂就已经很香了，可那种香味散发的太慢，无法跟香水相比。
“这个记得要拍卖，价高者得。别说是我做的，就说从冰火岛高价买来的。”宋小川特意嘱咐了一下。
“冰火岛是哪儿啊，我怎么从来没听过？”
寇婷婷在京城开酒楼，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接触，也算是见多识广了，可从来没听说过冰火岛。
“那冰火岛在茫茫大海之中，寻常人根本就找不到。我带着士兵们冒着生命危险，在海上航行了两个多月才找到。”
听他这么一说，冰火岛确实不好找。
“公子，这东西不献给皇上真的能行吗？”
她还是有所顾虑，毕竟上次琉璃珠都送给明珠郡主两颗，其中一颗还到了皇后手里。
如今这香水瓶子，看上去比什么琉璃珠高级十倍，被皇上知道了能行吗？
“冰火岛的周围全是巨大的海怪，为了登岛死了我两千多优秀的士兵。”
说到这里宋小川的表情凝重，寇婷婷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我把船上的金银珠宝全给他们了，才换了这五瓶香水。”
“这个故事你记住了吧？”
“啊……啊！记住了！”寇婷婷反应了一下，才缓过神来。
刚才宋小川讲的太精彩，她听得入迷了，还以为真的有这么一个冰火岛呢。
“公子你可真坏，咯咯咯……”
寇婷婷这次听明白了，宋公子就是要耍那些有钱人玩。越是没听说过的东西，他们也喜欢花大价钱买。
“你觉得皇上还好意思白拿吗？”他又问了一句。
寇婷婷立马回答：“不好意思，皇上肯定不好意思要了，除非他补给那你两千兵力，和一船的金银珠宝。”
“不错不错，开窍了！”宋小川满意的点了点头。
对于他来说吹瓶子实在太难了，吹得腮帮子都疼了，也就成功了这五瓶，所以暂时只能拍卖这么多了。
“公子我……”
“不用问，我会加派五百精兵沿途保护你！”
“好嘞！”
既然要炒作那就把气势搞足，这么值钱的东西，要是没人护送就显得太假了。
回到京城之后，寇婷婷没有着急进行拍卖，而是先把还想酒楼的业务给停了。
然后找了一帮人，开始对酒楼进行翻修。按照宋小川的要求，弄成拍卖场的格局。
反正这座楼他们早就买下了，想怎么改就怎么改。
可惜那五百精兵没能跟进来，只是跟到京城门口把气势做足了，让别人知道后就撤回去了。
因为京城不准私兵进入，哪怕是贵族，也就带几个贴身保镖，而且只能带短兵进入。
“什么烟州海鲜大酒楼不开了，他们家生意不是挺好的吗？”
“听说宋爵爷封地收留了好多灾民，可能是没钱买粮食了吧。”
“你们说他这是何苦呢，收留点壮劳力也就算了，要那些老人小孩儿干什么，都是些累赘啊。”
“嗨，人家爵爷的事儿，咱管不了那么多。”
京城的居民们，看到烟州海鲜大酒楼的招牌拆掉了，于是纷纷猜测，说什么的也有。
大部人都认为，这里肯定是经营不下去了。估计是宋爵爷缺钱，把酒楼给卖了。
“都说宋爵爷聪明，我看也不怎么样嘛。他这样卖房子，卖不了几个钱，不如直接把酒楼兑出去。”
“是啊王员外，你说的有道理。”
两名在京城经商的员外，之前也经常光顾海鲜大酒楼，还在旁边跟着出主意。